时候不久,张扬“看”见,那个叫秦虹的女孩已经被勒令洗完了澡,脸上的浓妆也卸了下来,只穿着一身单薄的睡衣走上楼来,满脸潮红的脸上春情难抑,一边颤抖着身子,一边数着三楼上的房间。走到主卧房之前,似乎找到了地方,小心翼翼地推了推门,发现房门虚掩后,闪身而入。
秦虹在门后略为迟疑一下,似乎下定了决心,坚决地走向房间里唯一的光源走去。
挨近那宽大的床塌,秦虹怯怯地低头道:“先……先生,我……我来服侍你好吗?”
秦虹没有得到回应,这才敢略抬起头,正眼观察床上的男人。可这一看,傅抱一那返老还童,正当壮年的黑发、细腻白嫩的面孔,混和着酒气呼出来的男人气息,秦虹脑中被张扬挑动起来的情欲再也压抑不住,真丝睡衣从肩头滑落,一具白生生的少女娇躯笨拙、紧张地覆上了足可以做她祖父的傅抱一的身体。
“嗯哼……”傅抱一被压得轻哼一声,眼睛一跳,强自挣开,将迫不及待,在他脸上乱拱的少女推开一段距离。
待看清面前的少女面孔,傅抱一散乱无神的双瞳爆出一阵精光,脸上肌肉一阵抖嗦,嘴里喃喃吐出几个字:“真……真,你何……苦要如……如此折磨我?”
“真真?”秦虹一愣,随口道:“先生,我不叫真真,我叫秦虹。”
说了这几个字,秦虹被男人气息勾动的情欲再也不能忍耐,又娇呼一声:“来吧,先生,我今天整个身子都是你的。”身子一扭,竟挣脱了扶住她双肩的傅抱一的双手,腥红的舌头“嘤”地一声,钻进了傅抱一口腔。
一阵搅动之后,傅抱一赤红的双颊颜色更深,鼻息渐渐粗重,似乎也已意动。
以张扬的观察,傅抱一似乎也服用过类似催情的药物,此时被秦虹这么一番挑逗,哪里还按捺得住,一个翻身将秦虹压在身下:“罢了,既然真真那丫头不喜男人,就让老夫再来做一番种马算了。傅……傅家绝不能无后……”
“哗”地一阵脆响,傅抱一身上的睡衣片片撕裂,傅抱一比那秦虹还要白上几分的腰身一拱,奋力向那意乱情迷,不知死活的秦虹刺了下去。
“啊——”伴随着少女的惨叫,落红缤纷。老夫聊发少年狂,一树梨花压残海棠,空旷的卧房里迅速响起妖精打架的奇异声响,哼哼唧唧让人无限遐思……
大厅里,傅真真似乎听到了楼上传来的奇异声响,冰冷的脸上不知不觉地浮上一抹得意的微笑。实际上,装修如此豪华的庄院,隔音是绝对经得起任何检验的,哪里能隔着两层楼听到上面的声响,这只不过是傅真真的臆想罢了。
毕恭毕敬,垂手站在傅真真面前的管仲平瞟见傅真真脸上的笑容,也轻轻松了一口气,谄媚地道:“小姐,这个沪都帮倒真有几分本事,找的几个姑娘素质都不错。特别是今天这个秦虹,还是商贸专科学院的大学生,我看过她的学生证了,没有说谎。”
“哼!”傅真真嘴角一撇,不屑地冷笑一声。半晌之后,她又自嘲地一笑,自言自语道:“如果她们真的怀了爷爷的骨肉,嘿……,我还真没有资格嘲笑她们。”
管仲平闻言也尴尬地咧了一下嘴角,转变话题道:“小姐,你说……老爷,他知不知道我们在干什么?”
傅真真愣了一下,沉思有顷,双眼有些迷蒙地道:“第一次到山庄来休假,我给爷爷的酒里下了大量的迷药和催情药,让爷爷在昏迷中和那个夏青怜行了苟且之事。事后虽然你亲自收拾了爷爷的卧房,我原来也以为爷爷并不知道,可那次之后,我怕那些女人一旦受孕,影响胎儿,就再也没有下过迷药,每次只在酒里下了一些催情药。我敢肯定,爷爷如果第一次不知道,第二次之后已知道了。”
“啊?”管仲平惊呼一声,“老……老爷已经知道了?那……那……”
傅真真并没有回管仲平的话,眼中竟慢慢升起一片水雾,一挥手,让忐忑不安的管仲平退了下去。半晌,傅真真眼中的水雾才慢慢散去,眼中的凌厉之色较平日更为浓烈。
“爷爷,我知道,虽然你当日狠狠地打了我,却也明白了我的心意,知道我不肯让那些臭男人碰一根指头。你虽然并没有明说,但你一再容忍我的荒唐行为,不惜与那些女人行那……行那苟且之事,希望真的能为傅家留下一点骨血,将我解脱出来。爷爷……请您相信我,真真一定会成功,一定会让傅家成为一统中华的第一家族!你生下的儿子,待他长大成人,我一定会将他培养成统治中华的第一人!不管是谁,中华政府也好,张扬也好,都不能阻止我!”
第九集 第六章 逝(下)
原来,傅真真在傅抱一的严厉训诂之下,学业、修炼突飞猛进,可心理难以承受巨大的压力,竟然发生了严重的扭曲,长大后对男人毫无兴趣。除了一力培养他长大的傅抱一之外,就是在家里,也从来不给任何男人好脸色,就是对她的尊重父亲,从来也敬而远之,平淡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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