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天后,肖力怀揣着那两块金砖转道县城,然后坐上了去省城的客车。目前的状况,只能将金砖卖掉,做为日后发展的资金。肖力知道,自己现在必须务实,脚踏实地去做事了,对那座神秘的曰本关东军的宝藏,肖力在经过了一番努力寻找无果之后,已不再做幻想。此宝藏的真的是否存在,只有长眠在五树峰地下的爷爷知道了。
经过一天的颠簸,傍晚时分,肖力来到了省城。乘着一家银行还未关门之际,肖力进去询问了一下。黄金目前的市场价格每克在百元左右,但是银行收购价很低,只有市场价格的一半多点,还要看实物的成色。肖力觉得不合算,便准备另找买家。
在一家小旅馆住了一晚之后,第二天,肖力便开始游逛起来。在南方某座城市上了五年的大学,肖力对这般车水马龙、高楼林立喧嚣的大都市并不感到陌生。只是不知道这黄金民间交易的门路,不免有些六神无主。并且藏在怀中的那两块沉甸甸的金砖,也自令肖力感觉到了几分的紧张。眼睛四下转去,总觉得有人在注意着他。
一路走来,肖力无意中一抬头,发现前面有一条显目的“古董街”,觉得那里应该可以有机会交易,便走了过去。果然在街头看到了一家“黄金饰品店”,玻璃窗上贴有收购黄金的字样,于是走了进去。
此处店铺不大,亮着荧光灯的柜台里摆放了那种白金和黄金的各式饰品。墙壁上安置了一木龛,里面供着财神像,前面的香碗里还燃着三柱香。一名服务员坐在柜台里面磕着瓜子。瞟了肖力一眼,看其穿戴和四下张顾的好奇模样,就知道是从乡下来的,没有理他。
在角落里的一张椅子上坐了一个正在看报纸的人,肖力觉得此人应该是这里的老板,于是上前问道:“老板,你们这里收购黄金罢。”
“哦!收啊!”那人放下了报纸,是一个长着大胡子的,面相凶狠的男人。
肖力见了,顿时觉得此人非善类,后悔进了来,于是敷衍道:“我给一个朋友问问,他有个金戒子想卖。”
“你把东西拿来看看再说,我这里能出最高的价。”大胡子望了肖力一眼,不甚感兴趣,仍在看他的报纸。
“也好!”肖力转了一圈,走了出去。
“土老冒!哪里会有金子卖!”后面传来了那个服务员不屑的声音。
“妈的!狗眼看人低!老子有两块金砖呢!”肖力听了,心中暗骂道。
肖力知道,自己的这两块金砖可不能轻易的拿出来让人随便看,保不准便会被哪个眼红的人抢了去。在这陌生的地方,自己可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
肖力朝古董街里面走去。一家家店铺的橱窗里都摆满了那种古色古香的器玩,瓷质的碗碟、花瓶,铜质的佛像,古钱,看似年代都很久远的,谁又知道真假呢。
在一家“仁和斋”的古董店门前,肖力站住了,感觉这家的店名有些诚信的意思,只是不知道人家收不收黄金。
肖力进了“仁和斋”。店面很大,有一百多平米的模样,四下布满了古董字画,装修也是古韵十足,典雅别致,令人感觉穿越到了古代世界。
一名穿着白色纱裙的女子正在一旁擦拭着一件青瓷大花瓶,见有人时来,忙上前招呼道:“这位先生,请随便看看,不知需要点什么?”
声音清脆柔和,煞是好听。尤其是这女子生得娇艳脱俗,亮丽可人,是若出水芙蓉,亭亭玉立;肤色白晰细嫩,是如羊脂玉一般,吹弹可破。
“好一个水灵的丫头!搂在怀里一定舒服得很!”肖力情不自禁地想道。
“这位先生,您需要点什么?”那女子望着肖力迷醉的模样,好象早已习惯了这种情形,笑吟吟地说道。
这一笑更是百媚丛生,令肖力心神一荡,几不自持。随即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忙低了头,涨红了脸道:“你……你们这收黄金吗?”
“黄金!收啊!是戒子还是链子,带来了吗?”那女子应道。
“是金砖,带来了。”肖力也不知道为什么,对这女子竟然毫不戒备,好象信任得很。
“金砖!?”那女子微呈惊讶之色。随回身朝里间的屋子喊道:“爸,出来一下,有人想卖金砖。”声音却压低了去,并朝门外望了一眼。
接着从里面走出一个身穿青衣花底唐装,手持折扇,气质不凡的中年人,戴着一幅金丝眼镜,文质彬彬的,很是有高深学问的样子。
“这位先生请了,在下是仁和斋老板袁记林,请里面说话。”那袁记林一拱手道。
肖力随那袁记林到里间的一小客厅内坐了,刚才那女子从旁边的冰箱里取出一罐饮料,开启后于肖力面前放了,说了声“请用!”然后焉然一笑,转身到前面看守店铺去了。
“听小女说你有金砖要卖,可否带来了?”袁记林坐下问道。
这个袁记林经营古董生意多年,鉴遍万般古董,得出的经验是,不可以外形鉴物,更不可以貌取人。所以对张口便说有金砖要卖的肖力也自恭敬有加。
肖力犹豫了一下,觉得话已出口,权且相信这双父女一回,于是从怀中摸出一块金砖来,放在桌子上,说道:“这是祖辈传下来压箱底的,因家里急着用钱,只好拿出来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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