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队长。”
“是,郁金香二号。”
“洁西卡,不用对他们太苛刻,他们会明白的,只需要给他们多一些时间。”瑞森切换到与洁西卡的通讯,说道。
“嗯,我明白,队长。”这个女孩迟疑了会,最终还是忍不住地多问了一句,“队长,我们在帝国哭泣行动中引爆那颗行星后,他们是不是也曾经经历过类似这样的情景?”
“也许吧”他勉强地回答道。帝国军第五舰队的遭遇,他们并没有亲眼目睹当时整支舰队被摧毁的过程,他们只见到了事后的残骸,但那支舰队,也是在一瞬间就被摧毁的,比起堡垒号的毁灭时间甚至更短、更仓促。
今天的这一幕,让他们再一次深深感受到战争的残酷和无情,唯一庆幸的是,这两次悲惨的遭遇都没有落到他们的头上,瑞森有时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已。
“洁西卡,我只能说,我们很幸运。”
“我知道。”
“那就好。”他想了想,又补充道,“你告诉郁金香四号和十二号,让他们小心照顾好我们的新人。嗯,其实堡垒号被击毁之后,这场战斗我们胜局已定,你和郁金香三号也可以多留意一下他们的背后。”
“明白,队长。”
用不着瑞森多说,其实这场战斗,除非他们会犯十分愚蠢的错误,反抗军同盟从一开始就已经是胜券在握,差别只不过
胜利的代价有多大而已,堡垒号从战斗一开始就被击军的这支舰队可以说是影响极大,它的作用,不仅仅是这艘母舰上搭载的近百架星际战机只有近二分之一能及时起飞的问题,也不仅仅是舰队指挥核心被捣毁而造成混乱的问题,更为关键的是对人们心理上的冲击,沮丧、震惊、灰心、自暴自弃、认命等等诸般失败情绪笼罩了还幸存下来的其他舰员和飞行员,人人都知道。在失去了最重要地星际航舰后,这场战斗的最终结果只能有一个,既然这是一场必然失败的战斗,既然这是一场根本就无法取得胜利的战斗,那么他们还有必要拿自已的生命去冒险、去撑到最后一刻吗?这么做又有什么意义呢?
于是同盟的飞行员惊喜地发现,接下来的战斗变得实在是太轻松了,大势已去的帝国战斗机飞行员根本就毫无斗志,无论他们驾驶地是性能较差地女妖还是性能不错超级女妖。他们地战斗摆明了就是敷衍了事:那些在空战中占据了有利位置的帝国战斗机飞行员还算表现正常。那些处于不利位置的帝国飞行员。在他们被咬住的时候不是努力设法摆脱不利处境进行反击、也不是呼叫同伴的支援,他们的行动往往就是,想尽一切办法逃跑。附近不是有许多碎石区域吗?叛军们既然之前能利用这些复杂的空间环境躲避远程感测器地探测,那么他们也许也能利用这些空间环境来躲过叛军的追击。
当然,大部分逃命的帝国战斗机都不幸被击落,只有少数幸运者才得以逃过同盟战斗机的追击,成功躲进碎石区域或溜到一些大的星体后方。一些无法逃过追击的帝国飞行员甚至还远远等不到战机的护盾被能量光束击穿,不等战机机体受损,就拉动弹射手柄弹射出来,反正至今还没听说过叛军同盟有向逃生舱开火的先例。
这倒令追击地同盟战斗机飞行员为之瞠目,也令瑞森感到有些哭笑不得,他命令他地闪电机群,放弃追击那些零星逃进碎石区的帝国战斗机,帝国大部分战斗机虽然已经鸟兽散。但还有一小部分战斗机仍坚定执着地守护着余下的两艘巡洋舰和一艘驱逐舰。
这些战斗机应该属于那两艘巡洋舰自身所携带地战斗机中队吧。瑞森默默地想着,他以前也曾经在哥白尼号巡洋舰上的雷鸟中队呆过,他似乎也能理解他们为什么选择了继续坚持战斗。那些留下来的飞行员,他们和母舰之间,一定也有太多无法割舍的东西吧。
同盟的战斗机从四面八方围上了余下的帝国军护航舰艇,以及那少得可怜的小部分护航战斗机,这些护航机中大部分是女妖,只有不到十架的超级女妖,即使他们尽量靠近余下的三艘舰艇的火力圈,试图在这些星际舰船的防御火力掩护下与同盟周旋,但实力和百多架的闪电机群相比,实在是差距悬殊
不断绽放的火球,忠实地见证着这场不平等的战斗,尽管有舰艇的火力掩护,帝国的战斗机仍然一架接一架地被无情击落,同盟的战斗机数量实在太多,完全用不着把所有力量都投入到与敌机的空战中,近一半的闪电机群于是同时投入了对帝国舰船的攻击,最先遭殃的,是防御火力和护盾最薄弱的那艘驱逐舰,早已经消失,用不着同步粒子炮,即使是普通的雷射炮,也能轻易穿透它薄薄的外壳,深入舰艇内部,造成巨大的损害,烈焰裹携着滚滚黑烟,从它的舰身上的几处不规则的破洞汹涌喷出,弃船命令已经发布,舰上的逃生舱一个接一个发射到太空中
另外两艘巡洋舰的境况也不好过,一艘巡洋舰已经脱离了原编队位置,缓慢地在太空中不断翻滚着,它的航行控制系统一定已经被打坏,舰尾的离子引擎有一半已经熄火,舰上的近距防御系统尽管还在开火,但缺乏组织,凌乱而不成章法,基本不可能对同盟的战斗机构成什么威胁,它的覆灭,只是迟早的事而已,而另一艘,其他友舰都被击沉之后,已经伤痕累累的它还能幸存下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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