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也不是,事实上。我们并没有确切地获知她的消息。”他递给自己地朋友一张纸,“看看吧,这是好不容易才打听出来的,帝国安全局对我们的联络官可是盯得很紧,全天二十四小时不放松,连上厕所都有人跟着,要想接触到一些有用的讯息很困难。”
“这是”姚参议员疑惑地看着那张纸,标题赫然写着:反抗军同盟目前已知的战斗序列(未全)。以下全是一些舰队名称、舰艇名字或舰队编成等等。但很不全。而且还有许多不明、或打上问号,或空白的地方,还有许多还在边上加注听说、可能、未确定等等字样。
“老朋友,你给我这份大部分都是不明、无法确定、听说的情报干嘛?”这位参议员无奈地回答道,“要我分析吗?很好,我只能说,我们的同盟朋友起码已经有了四支舰队了。发展得很快,我们地援助看来还是发挥了相当作用,但除此之外,面对缺漏百出地内容,我还真无从分析,我又不是一个军事专家。”
“你呀,真是当局者迷。”汉密尔顿将军亲自指给朋友,“你瞧瞧。我们同盟朋友地这几支舰队。舰队核心都是一艘太空母舰,第七舰队的太空母舰我们知道是突击者级太空母舰突击者号(SC-1),其他两支名称不明的舰队的太空母舰。虽然不知道舰名,但也是突击者级,其中有一艘应该是解放者号,你再看看这支舰队,第五舰队,作为舰队核心的太空母舰,却是帝国级,而且她的舰名,难道你不觉得熟悉吗?”
“帝国级太空母舰,大天使号”参议员浑身一震,他终于无法控制地激动起来,“大天使号。”
“正是。”汉密尔顿将军意味深长地说道,“同盟朋友的快速太空母舰地命名规则一般都是XXX者号,为什么这艘太空母舰却没有沿用这个命名规则,而是用了另外一个名称?”
“是她,是她,一定是她,她以前指挥的那艘巡洋舰就叫大天使号,她一定就在这艘船上。天哪,天哪,我终于知道她的消息了,她还活着,她一定还活得好好的汉密尔顿,你告诉我,大天使号的舰长是不是就是她?天哪,她又升了,现在已经是一艘太空母舰的舰长了,她现在才多少岁,即使在联邦,好象也没有听说过有这么年轻的太空母舰舰长吧”参议员语无伦次地说着,他已经听不进其他人说什么了,他的双手颤抖,捧着地那张簌簌发抖地纸张,就象是捧着一块无价之宝,怎么看也看不够,怎么看也舍不得放下来
汉密尔顿将军有些怜悯地看着自己的朋友,可怜天下父母心,他的朋友在政治上再怎么样强势,也毕竟还是一个父亲,骨肉亲情,这是任何稍微正常地人类都免不了的。
等到这位参议员稍微镇定下来后,他才说道,“姚,听我说,大天使号的舰长是不是飞伦,我们确实不知道,目前所知的,就是同盟有这么一艘名叫大天使号的太空母舰。”
“是谁提供的情报,他是怎么弄到的这些情报?”他急切地问道,他很想亲自问问。
“没用的,姚,这些情报由联邦驻帝国负责监督停火状况的联络员综合得来的,他们刚刚回国。”上将摇了摇头,“我们并没有机会能联系上同盟的朋友,帝国对他们的行动限制很严,大部分他们提供的情报,都是喝酒闲聊或者无意中听说的,所以那上面才会标明了那么多的空白或听说等等注解,由于它的不确定性太多,对我们的用处并不大,只是为我们开启了一个了解我们朋友发展的窗口而已。”
“是这样。”姚参议员有些失望,他想了想,终于迟疑地问道,“你今天找我不会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个吧,只是为了这个,用不着你亲自上门。对了,你刚才还提到一个坏消息。”
他一下又紧张起来,小心地试探,“有关飞伦的?难道是大天使号出了问题,我记得你说过,还不确定她是不是在大天使号上。”
在这一刻,他又希望起女儿并不是在那艘船上了。
“”上将无言了半晌。才说道,“我们最近探测到大量的亚空间通信,侦察情报也表明帝国军地动向异常,帝国将会有一场大规模的军事行动,是毫无疑问的。”
“他们想干什么?打算重新开战吗?”参
脸上出现了慎重和严肃的表情。
“不,恰好相反,我们驻帝国的联络官提出抗议时,获知。帝国正在从与我们对峙的前线大量撤出军力。帝国甚至允许他们察看了撤军的现场。帝国官员表明这是一个主动友好信号,帝国军首先作出表率,并呼吁双方共同采取撤军行动,进一步缓和前线紧张气氛,并表达了愿意与同盟忘记过去、世代和平友好相处地决心,等等,还真说地出来。这么快就把之前地事情忘了。”上将讽刺道。
“我知道帝国最近频频向联邦示好,但没想到他们竟然会首先撤军示好,这还真是希奇了,不过,这不是件好事吗?”
“不,姚,对我们是件好事,但事情哪有这么简单。你知道他们把这些撤下来的军力。用在什么地方吗?”
“你你是说我们的同盟朋友?”
“没错,虽然他们对我们的联络官严密封锁了内部消息,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我们现在只知道帝国最近遭到了几次大挫败,后方的军力已经不足以应付我们的同盟朋友,所以他们才需要从前线调回大部分军力,目前得知,光是太空母舰,就有好十几艘会被调回后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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