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讨论”瑞森忍不住打断了她的话,这些时间不都在研究如何利用这个条件吗?
“我知道这段时间大家也都积极从这方面考虑,也知道最终并没得出什么结果,不过,就我本人的直觉,我觉得还是应该继续围绕这一点来作文章。”她冷静地说出了她的思路。
“直觉?”瑞森笑了,“我都差点忘了,飞伦说你的直觉一向很准的。”
他坐直身体,“好吧,休息够了,重新开始工作,这次让你地直觉引导我,看能不能找到有什么隐藏在深处地机会。”
“别说诡(鬼)计了,就是人计也没着”
“机会啊机会,你潜水也潜得太深太久了,该冒头吐个气泡了吧”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舱室内只是简单地重复着某人无可奈何地叹气声和苦笑声,临到最后,他干脆双手一摊,不得不在现实面前低头,承认自已驴技穷了。
“那怎么办?要不要就这样回复艾尔梅达夫人?”索妮亚故意这样问道。
“呃”瑞森一滞,他犹豫着,“算了,让我再考虑下吧,如果在抵达XY-1987星域前还没有什么进展,我们就如实向艾尔梅达夫人报告,我之前已经私下和夫人谈过了,夫人能理解我们的难处和目前船队的形势。”
“你和夫人谈过了?”她不动声色地问道,“什么时候地事?”
“就在收到夫人命令之后,”瑞森说道,“我越想就越觉得不对劲,所以就利用
星翼勋章的权限,直接越级和夫人谈了一会。”
“至于内容嘛,”瑞森看了她一眼,“索妮亚,我先问你,虽然说命令一定要执行,但你觉得在这个时刻,真有必要一定去消灭派普的舰队吗?”
她没有回答,而是微微笑了起来,面对这个似乎洞悉一切般笑容,瑞森恍然,“好啊,原来一切早在你的预料之中,是不是,你也有相同的忧虑,为什么不早点说?”
“现在不是用不着我说了吗?”她眨了眨眼睛,目光中带着一丝狡黔。“夫人现在冷静下来了吗?”
“是啊,”瑞森点点头,“我军被俘人员被残忍地杀害的确很令人愤怒,但把情绪带入到决策中,无论如何都是很不明智的,以空战为例,我们在进入战斗之前总会尽量深呼吸,调整自已的情绪,使自已平静下来,只有保持理智和冷静,才能避免被情绪左右,在复杂多变的形势下作出正确的判断和决定。”
他站了起来,“现在我们最重要的任务不是去考虑怎么消灭派普的舰队,而是怎么掩护运输船队顺利撤退,到阿拉斯加星系建立新的同盟总部,派普舰队嘛,以后会有机会收拾他们的。”
他笑了笑,“其实我觉得,就算我不说,夫人也很快会意识到这一点,她是个了不起的女性,如果她仅凭感觉来作出决策,那她就无法成为同盟的最高领导人,而我们同盟也早就已经被帝国消灭了。”
“既然夫人已经明白,那你怎么还”她好奇地问道。
“派普屠杀我军战俘这件事上,是无论如何也要和他清算的,不是现在,就是将来,但就象你所说的,眼下他的舰队已经被大大削弱,此外,我军还有一个有利的条件就是,派普进入了一个他所不熟悉的星域,所以夫人虽然同意掩护船队撤离、逃脱帝国的追击为第一要务,但也希望能抓住一切可能的机会,在条件合适时向派普舰队射出复仇之箭,当然,前提是以完成掩护任务为第一。”
“所以夫人就再次把希望寄托在你的身上?看看曾经带给她无尽惊喜的你还能不能再来一次?”
“是啊,”瑞森耸耸肩,“看来以后我还是低调点吧,否则下次夫人也许让我来一个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把帝国元首史蒂夫三世给活捉到她的面前。”
这句话把索妮亚逗得捂着嘴笑了起来,“那不正好,顺便连带着帝国和联邦之间也会迎来一段长久的和平时期,正所谓,牺牲你一个,幸福无数人。”
“你”瑞森诈作气愤愤地一把将玉人拉到腿上,“看来之前的惩罚还不够,不给你一点教训是不行了,我揉、我捏”
他的两只罪恶魔爪已经从索妮亚的军装下摆伸了进去,滑过她的纤腰,抚摸着她挺实饱满的胸部以及丰满结实、极具弹性的香臀,臀瓣和乳峰在他的大力揉捏下极度变形,直让玉人娇喘吁吁、全身发软、连声求饶为止
“好了,我求饶了,有时间,再重重地惩罚我,好不好?”她的眼睛媚得就要滴出水似的,脸色潮红,浑身柔若无骨地偎在瑞森怀里。
“嗯,这还象话。”瑞森笑得有些暖昧,“我记住这句话了。”
“那么,依你的看法,短期之内,暂时是拿派普舰队没什么办法了?”她懒懒地问道。
“我想应该是,事情都有两面性,虽然我们有一些有利条件,但反过来说,这些对我们有利条件也促成了派普舰队行动的谨慎,舰队实力相对削弱造成了敌军抱成一团,不会随意分兵,对环境不熟悉就促使敌舰队大量派出侦察机和巡逻机,我们很难靠近而不被发现,对其进行伏击、牵制、诱敌等行动基本也不可行,再加上我们自己的行动也受到运输船队的牵制,能量脉冲鱼雷的使用受限更缩窄了我们的战术选择,强行进攻派普舰队,一个弄不好,会把我们自己也陷进去的。”瑞森叹道,“光派普舰队拥有的四艘强大的太空母舰,就不是还要负责掩护运输船队的我们能应付得了的,更不用说帝国在西伯利亚星系的援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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