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放松多了。”
“那好,跟我来,我们的任务还没完成,这次可别再跟丢了。”
“不会了,长官。”自信而响亮地回答。
正文 二佰五十五、支柱(六)
飞伦安静地坐大天使号太空母舰舰桥内她的座椅上,注意力都集中在舰桥前方一侧的屏幕上,那里正显示着感测器传回来的前方--实际上应该是船队的后方,正在进行的空战战况。
尽管屏幕上只是显示了一大堆混杂在一起高速运动中的红色(代表敌机)、绿色(代表友机)、黄色(代表导弹和鱼雷)小亮点,换个普通人也许会看得一头雾水、不明所以,但对于战斗机飞行员出身、有丰富实战经验的女孩而言,却不是个问题,她能从那些亮点的位置、变化和运动中看出当前的空战形势,分辨出战况进行到何种程度。
尽管前方的空战激烈,但她面上的神情一直很轻松、很随意,除了时而问一下增援机群的位置,或者扫一眼另一面屏幕上显示的帝国第二波攻击机群的距离外,大部分时间,她就是那么平静地看着前方,丝毫看不出任何紧张和忧虑,大天使号上即使是普通的军官和士兵,即使他们并不清楚前方的战况进展如何,但光看到他们司令官的从容和镇定自若,就知道战况一定有利于同盟,至少差不到哪里去。
空战的战况当然是绝对倾向同盟一方的,在诸多有利因素的综合作用下,如果还收拾不下帝国的攻击机群,那只能用一个原因来解释了--上帝开了金手指,但那绝对是不可能的,所以帝国机群被打得七零八落也是很正常地事。同盟的闪电式战斗机利用数量和质量上的优势,没费多大劲就甩开了护航女妖的纠缠和拦截,尤其是左右两翼的两个战斗机联队,利用帝国机群编队侧面截击力量较薄弱的机会,一次次冲入帝国机群后方,直接盯上了那可怜的三十多架短剑式攻击机。
“那是一场绝妙的战斗简直就是屠杀我们象坐以待毙地鸭子。”一位劫后余生地帝国飞行员巴姆中尉事后说道,他是一架短剑式攻击机地飞行员,战斗开始后是首批被击落的帝国飞行员之一。他及时弹射离开了即将爆炸的星际战机。并待在他的弹射舱内。亲眼目睹了他的攻击机编队是如何在凶悍的敌军战斗机的攻击下溃不成军地,“我们的护航女妖?别逗了,他们都自身难保,还顾得上我们?我能看到的女妖,它们的后方无一例外都少不了会跟着至少一架敌军的战斗机,甩都甩不掉,不用多久。那个方向上肯定就是一团桔黄色的大火球,我当然不会认为那是敌机的爆炸”
中尉说的当然有些夸张,尽管出击地飞行员们都知道面对地敌人是谁,也知道这些敌人中就有他们卡多佐空间站的那个传说中的名人,但护航地女妖仍然拼尽了全力在掩护他们,无奈他们和对手相比,存在着明显的实力差距,虽然也给第九航空队的飞行员们造成了一些问题。但那也只不过是一些小麻烦而已。对空战的结局并没有产生什么大的影响。
(顺便说一句,巴姆中尉战斗结束后被救了上来,他随后并加入了反抗军同盟。就在第九航空队中服役,事实上,有不少这次战斗中被搭救上来的空间站原帝国飞行员后来都加入了同盟,加入比率比起在其他战斗中救回来的帝国飞行员的加入比率都高,其中一个重要原因竟然是因为瑞森这个出身于卡多佐空间站的名人效应,自已的名气居然还有这样的特殊用途和效果,这倒是瑞森本人没想过的。)
在那些女妖式无法提供更多支援的情况下,短剑机群完全成了众多闪电式战斗机的盘中餐,即使这些短剑靠依编队来组成自卫火力网自我保护,但仍是无事无补,进攻的闪电式战斗机数量实在太多,而且相互配合娴熟,不断有短剑式攻击机被击毁,而每一架短剑式攻击机被击毁,就意味着编队的火力网又出现了一个空白,就意味着闪电们有更多趁虚而入的机会,就意味着下一轮攻击会有更多的短剑被击毁,形成了一个恶性的循环。
仿佛一声令下,由所有幸存的短剑式攻击机组成的残破编队解散了,改为各机自主运动攻击,昂纳多克中校下达这个命令是痛苦的,却又无可奈何,叛军摆明了他们的目的,就是把攻击目标集中在那些短剑上,机群靠在一起组成编队固然可以通过互相支援和配合,提供更强大、更严密的自卫火力网,但那也导致了目标群的集中,导致了各机无法随
机动和规避,并使得叛军的战斗机可以更容易地找到攻击,而照目前的情况继续下去,恐怕没等靠近叛军的运输船队,短剑式攻击机群就已经不存在了。
不过,过早提前解散攻击编队,利用分散的单机来突破拦截、接近舰队,不利的影响也是显而易见,姑且不说失去编队的星际战机要比编队中的战机更容易被击毁,而且就算能幸运地躲过拦截进入攻击范围,没有编队的分散、零星攻击,又缺乏配合和掩护,是不可能对舰队造成太大威胁的,但此刻已经顾不上这些了,继续编队前进也许连攻击机会都没有,分散突破,也许还有几位幸运或技术高超的飞行员能在女妖的掩护下抓住空隙突破拦截,发动攻击,虽说攻击效率难以保证,但他们的攻击目标并不是那支自卫防御火力严密的护航舰队,而是防御能力差劲的运输船队,所以还是有机会的,只要能有几架战机靠上去,钻进运输船队中间,肯定能造成相当的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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