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这件事,恐怕没有这么乐观,瑞森。”索妮亚冷静地分析道,“新伦敦星系毕竟是银河帝国的首都星系,安全防卫措施做得很周全,同盟在新伦敦行星的关系网和情报网,恐怕并不象在其他星系和星域那样严密和深入,从先前的情报失误,就可见一般,我们情报人员,首先在帝国警察当局正在对德拉诺夫先生的寓所展开搜查行动时,竟然事前一点都没听到任何风声,如果不是人够机警,差一点就落到帝国警察的手中,其次,在寻找德拉诺夫先生的争夺过程中,又被帝国警察当局捷足先登,虽说帝国占有先机优势,但也由此说明我们的情报网,并不是无所不能的,最后一点,帝国警察当局已经抓到了德拉诺夫,甚至已经快速完成审判并送上服刑的运输船,我们却没能在第一时间内获知这个消息”
她地声音中带着一丝质疑。“我不怀疑,经过努力,我们也许能把德拉诺夫先生从海德堡弄回来,问题是,以先前在新伦敦行星的先例来看,我却不能不怀疑,这个过程,恐怕所需的时间不会很短。德拉诺夫先生能撑到那个时候吗?”
拉尔夫少校苦笑。索妮亚话中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就是对同盟在新伦敦行星的情报网的不信任,不过,这也怪不了她,经过了先前的几次小贻误之后,连他的信心也变得有些不足,他也不想指责他地同僚,作为一名资深情报人员。他知道在新伦敦行星--敌人地心脏中,要开展有效工作有多么困难,他们这些长期待在后方地人是根本体会不到的,而且不巧的是,前段时间刚刚在新伦伦敦行星发生了同盟一处情报网被帝国安全局破获的事件,虽然没有波及整个情报网,但也给新伦敦的情报人员敲响了警钟,整个情报工作进入蛰伏期和调整期。行动起来也变得尤为小心和收敛。这大大影响了工作的效率,安全和效率有时是不可兼得的。
“现在只能希望他能撑下来了,否则还能怎么办?”
“我们去救他。”姚突然说道。
“救他?”瑞森沉吟着。“可是,飞伦,我们已经来不及在运输船到达海德堡之前在太空中截住它了,从这里到海德堡,最快也十天时间,这还没算过中途绕行和躲避帝国监测所需地时间,实际需用的时间肯定会更长,没等我们到达,运输船肯定早已经到达海德堡了,要救他,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攻击海德堡。”
“没错,既然其他措施不可靠,那就靠我们自己来解决,直接攻击海德堡,把德拉诺夫先生给救出来。”姚肯定地说道。
“攻击海德堡行星?”掌管突击队的特纳少校惊得跳了起来,“两位长官,请恕冒味,你们一定要慎重考虑,以我们一支舰队就想攻击一颗行星?虽然我是专职突击作战的,但一般常识我还是知道的,就我看来,直接从太空轨道上无差别轰炸这颗行星,也许还有点靠谱,但这又不是完全的攻击任务,我们是去救人,那就意味着不能乱炸,否则会把我们要救的人给先炸死,那就意味着要派突击队进行登陆作战。”
“我现在手下有几号人,加上其他舰艇上,最多能凑个一千多人就了不起了,但海德堡呢,它可不仅仅只是一个重要的矿业基地,还是一个大监狱,里面关押了不少重犯和政治犯,所以警卫人员数量不少,警卫措施也极其严密,至今都没有一起能成功逃狱地先例,突击队就这么一点点人数,我看,要成功救人很难,搞不好把自己陷进去都有可能。”他用连他都几乎听不到地声音咕哝了最后一句,“到时候,海德堡的矿坑就会获得许多年轻力壮的免费苦力了。”
“
观了,特纳,”隐约听在耳中地瑞森乐了,“行星表施大多都是对内的,并不适于应付外来进攻,而且,这些警卫还分散在各个不同的矿坑内,由于海德堡上恶劣的天气条件、尤其是那些个恐怖沙暴,各个矿坑也不太可能提供及时的相互支援,这都是我们的有利条件,况且我们又不是去对付整个海德堡行星的警卫部队,只需对付德拉诺夫先生所囚矿坑的警卫就好了,那些家伙,”瑞森不屑地道,“我还是有直观感受的,他们所受的训练根本不适于应付这类进攻作战,手中拿的也都是清一色的镇暴用轻武器,对付戴着镣铐、手无寸铁、经常吃不饱的虚弱囚犯还可以,但碰上象你们这些训练有素、装备精良、有着丰富作战经验的突击队员,双方根本不在同一水平上,完全就是不堪一击。”
他的脸色转而变得凝重起来,“真正需要应付的,是海德堡星系内的帝国军,只要有办法排除帝国的干扰,之后,再收拾那些采矿公司矿坑内的警卫,根本就不是什么大问题。”
“查一下海德堡星系内的帝国军事力量如何?”瑞森向拉尔夫少校命令道。
“等一下。”少校熟练地地操作着计算机系统,没一会就把有关资料给调了出来,显示在屏幕上。
“各个矿坑的地面上都设置有对空护盾以及一些对空炮火,不过护盾强度并不大,火力也很弱,应付不了轨道攻击,更确切地说,这些防卫措施是用来对付逃狱的太空穿梭机或其他小型飞行器,舰队的炮火很容易将很容易摧毁,所以,不是我们应该考虑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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