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在旁边研究的几个参谋终于看到了几个司令陪着我已经站在了这里。几个人双脚一并。一个标准的军礼,满脸敬仰的神色说道:“首长,请您指示!”
看了一下几个参谋,我和颜悦色的道:“什么指示不指示的,我看了你们的军力部署和作战方案,还时不错的。”说着,我转过头看了看施琅他们道:“这里施琅司令才是攻打台湾的专家。”我接着转过身来,看着那几个参谋道:“施琅司令对台湾海峡可是熟悉得再也不能熟悉了,还有蓝司令的空军这可是你们侦察地势的得力助手啊,你们可要好好的把握啊。”
几个参谋又对着我敬了一个军礼道:“是,谢谢首长指示!”
看着几个参谋眼里透漏出来的敬仰和崇拜的眼神,我习惯性的皱了皱眉头道:“同志们,我也是个人,一个普通的人啊。你们不要把我当神来看。你们或许还在认为我们是战无不胜的。这只能说是靠你们,靠大家,靠所有的战士们换来的结果。现在你们还不知道,我们人民军在西北遇到了阻力啊。”说着我叹了一口气,望着他们的眼睛道:“我不是神,在你们的潜意识里也不要把我当做神来对待。”我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同志们,只有大家团结的力量才是战无不胜的,只有大家都联合起来才能战胜敌人。”说着,我拿起桌子上的铅笔。(这是根据地第二批建立的一部门企业的产品,铅笔叫中华牌。)我两手用力一折,铅笔‘啪’的一下从中间断裂了,我没有说话,又拿起了笔筒里面的几支铅笔,抓在一起用力的想折断它们。我放下了手中的铅笔,对着他们看了一眼道:“知道我刚才的动作是个什么意思吗?”其中的一个参谋说道:“首长,您的意思是不是一根筷子容易断,大家和在一起就不容易吃败仗。”说完。用征求意见的眼神看了看我。我很满意这种效果的说道:“不错。就是你们理解的意思,俗话说的好啊,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啊,你叫什么?是新升上来的吧?”我看着那个说话的参谋道。张连升接过我的话道:“首长,他名叫吕辉,字庆君,号长毛居士。祖籍河北,现居武昌府。是陆军指挥学院三期的高才生。这可是我从李司令那里要过来的啊。”说完了,一脸得意洋洋的样子。
气氛被张连升这么一搅和也没有刚才那么沉闷,我看了看沙盘道:“台湾不好打啊,这可是一场硬仗啊,郑成功在台湾的民众当中威望还是很高的啊,俗话说的好啊。‘得民心者得天下。’现在我们得不到台湾人民的民心,如果要是强攻的话实在不是可取之策,我看能否对郑氏,恩威并施,迫使其投降于我们,这样可以避免战士的死亡和百姓的流离失所。”几个参谋以及张连升,蓝天都点了点头道:“这是一条好的计划啊。这样一来,如果郑成功不答应和平解决的话,那么他必然在台湾民众的心目中的威望会下降。我们也师出有名啊。”我看了看施琅不安静的脸色,没有理他。很多的事和心结都是必须要靠自己去解决的。吕辉细致的心思在此刻又表现了出来,对着我问道:“首长,西北方面是不是吃了败仗了?”
我看了一眼吕辉道:“是的,彭影参谋长率领的岳宇龙第三集团军在西北方面,由于手术民族的不理解,直接导致和苏克撒哈的军队战斗,由于地势和环境的不熟悉,很多战士水土不服,牺牲了战士2000多人啊。”看着室内的气氛又沉闷了下来,我说道:“同志们,希望你们可以快点解决台湾问题,让海军可以直接北上震慑北京。另外,空军也不会在台湾战役停留太久,必须在很快的时间内北上,我们务必在气势上打击敌人。在心里上摧毁敌人。”说完,我对着施琅说道:“施琅司令,陪我出去走一走吧。”
看着一望无际的大海,海浪拍打着海岸线激起一层层的浪花,又退了回去。然后又开始新的一次的冲击。我回头望了一下一言不发的施琅,古铜色的皮肤显出一种阳刚的气息,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牙齿咬着嘴唇。仿佛在抑制什么。我叹了一口气道:“施琅啊,你为你不能报仇而感到了悲愤是吗?”
施琅欲言又止的道:“首长,我。。。!”
我看了看施琅道:“施琅,我相信经过这么久的接触,你应该也学习了很多的东西,我们人民军是一个什么样的军队,中华帝国是什么样子的国家你也清楚,我们管辖的人民到底是不是安居乐业,我相信你也看得很清楚。当初郑成功收复台湾之时也时为了台湾百姓不再受荷兰人得压榨和欺负。我想如果时现在我们对郑成功晓以大理他还时懂得得。为了台湾得百姓我相信他会投降得。”我没有给施琅说话得机会接着说道:“俗话说‘天地君亲师’我想这句话你父母当初在教你做人时也和你说过,自古忠孝不能两全。有国才有家,这是自古以来的道理。我想你也清楚不必我再来和你说。如果你要一意孤行的话。郑成功不过是一死,苦的还是台湾的老百姓,那么我们中华帝国又何以承担这个仁义之师的称号?将来你死后又何以去面对你死去的父母和兄弟。”
施琅此时已经陷入了思想的挣扎当中,脸色变化不定的道:“首长,让我回去好好的想一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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