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杰西卡推门进来,希仆起身表示欢迎,并指指自己的裤裆。杰西卡会意,关好房门,跪在希仆脚下,拉开拉链,掏出阳具,然后用舌头细细地舔,象是在舔一支雪糕。
电话那端,委国总统缓过神来,破口大骂:“坏蛋!流氓!有种你跟我面对面地较量!”
一面享受着性快感,一面听着污言秽语,希仆乐不可支:“嚯嚯嚯嚯,哈哈哈哈!你以为我是反政府组织吗?天真的家伙,你上当了!”
“那你是谁?”委国总统更惊恐了,“没有人知道这件事情的!”
“难道美国中央情报局的人也不知道吗?”
“中央情报局?你是中央情报局?”
“我是他们的上司。”
“局长?”
“局长的上司。”
“总……统?”委国总统一百个不相信。
“算你聪明。”希仆恢复了自己的声音,他用手轻轻地抚摸杰西卡的金发,杰西卡舔得更起劲儿了。希仆板起脸来训斥委国总统:“你不是总喜欢指责我,说我侵犯别国主权,干涉别国内政吗?你有什么权力这么说我?你以为你是谁?当了个总统就了不起了?你那个总统,能跟我这个总统比吗?”
“总统先生,我……”委国总统试图分辩几句。
希仆不给他分辩的机会,“你看看,一个小小的反政府武装,就搅得你寝食不安!象你们这种又小又烂的国家,难道不正需要我帮助你们管理吗?对于你们来说,连自身性命都难保,要那形式上的主权又有何用?”
对方的口气硬起来:“委内瑞拉的主权,绝对不容许别国干涉!”接着又软了:“总统先生,您能把反政府武装的情报提供给我吗?”
“那还要看我乐不乐意!”希仆啪地挂断电话,他想象着此时对方的表情:或者喜出望外:美国总统给我打电话了,这说明他还挂念着我,我好幸福啊!或者郁闷不已:唉,同为总统,简直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或者勃然大怒:这个美国总统,吃饱了撑得来管我的闲事!希仆想着想着,不由得捧腹大笑。杰西卡也抬起头来跟着他笑,嘴角还挂着白花花的口水。
中午,希仆在总统餐厅设宴款待两位纽约来的贵客:大都会博物馆馆长和克里斯蒂拍卖行首席执行官。
“总统先生,”馆长拿起一把价值六千美元的餐刀,“发生在巴格达的恐怖事件,不会阻止我们的伊拉克文物保护计划吧?”
“馆长先生,”希仆拿起一把价值七千美元的餐叉,“你要知道,伊拉克现在还在我们的手中。”
“我们的拍卖计划又一次推迟,董事和客户们对此颇有微词。”CEO将一块价值两百美元的肉送入口中,慢慢地嚼。
“我会再派文物官员前往伊拉克的,我也会督促英日澳政府这样做。”希仆喝一口价值三百美元的汤。
“实在不行,”馆长咽下一口价值四百美元的蔬菜,“就采取当年的办法,让美军冒充暴徒,闯入伊拉克博物馆,将里面的文物洗劫一空,然后利用大力神运输机运回美国。”
“那一次我们赚了三十亿,”CEO爽朗地大笑:“比石油利润还高。”
“我们真正的麻烦不在伊拉克,而在中国。”希仆喝一口葡萄酒,“中国政府似乎有所觉察,他们发出警告,不希望伊拉克文物被运出伊国境。”
“这关他们什么事?”馆长极为反感,“我们又不是去中国运文物。”
“其实我很喜欢中国,”CEO用价值一百美元的餐巾擦嘴,“他们给克里斯蒂带来了巨额收入,一个五六百美元的铜猴头,他们竟然肯以两百万美元的天价购入。”
“这还要感谢我们的祖先,”馆长用价值两百美元的牙签剔牙齿,“祖先在1860年和1900年两次去北京搬运文物,极大地丰富了欧美各国博物馆的馆藏。”
“现在轮到我们了,”CEO期待地看着希仆,“总统先生,我们面对的是比中国文物更久远更丰富的伊拉克文物,这座宝藏的开发,还需要政府的大力协助。”
“总统和政府的职责只有一个,”希仆起身送别两位贵客,“那就是美国利益。”
馆长与总统一边走一边亲密地交谈:“上次博物馆送给你的那尊铜鼠首怎么样?喜欢吗?这次给你准备了更好的礼物……”
CEO也不甘落后:“本公司有一笔数目可观的政治捐款,总统先生可不要推辞哟?”
傍晚,希仆与石油大亨共进晚宴。
“总统先生!”大亨毫不留情地使用指摘总统的民主权利:“伊拉克、伊朗、利比亚的油井和输油管道频频被炸,我的投资又泡汤了!我要你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大亨先生,”希仆甘当人民公仆:“我已经命令奥卡西,不惜一切代价将袭击油井的恐怖分子绳之以法,或者就地击毙,同时我还将命令更多的国家派出更多的军队,保卫您的私人财产。”
“那么,我已经遭受到的损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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