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仆猜想,库雷老头的白胡子一定气得一撅一撅,因此忍不住乐了好半天。乐完以后,他板起脸说道:“秘书长先生,既然你是当真的,那么我也跟你实话实说。联合国是什么?联合国是一个工具!与军队和科学家一样,联合国也是我统治世界的工具!你唯一的任务,就是辅佐我统治世界,如果你认不清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妄图爬到我的头上,对我指手画脚,那就是大错特错!我可以用你,也可以不用你!我可以选择你,也可以抛弃你!明白了吗?”
“不,不!联合国不是总统先生统治世界的工具!”库雷坚持自己的理想,“联合国是所有国家的论坛,联合国是解决问题的发动机,联合国是弱势群体的保护神,联合国是法律规范的孵化器。联合国把真刀真枪你死我活的战争转变为唇枪舌剑你活我也活的争论,联合国是维护世界和平安定和发展的重要基石!”
“是吗?”希仆挑衅地说道:“既然你能把战争转化为争论,那为什么没能制止伊拉克战争、叙利亚战争、利比亚伊朗和古巴战争呢?你又凭什么说你能制止联军攻打台湾的战争呢?”
“那是因为,贵国不听联合国的决议!贵国在没有得到联合国许可的前提下发动了这些战争,贵国的战争是非法的,是侵略行为!”
“随你说什么,反正,我想怎样做就怎样做,我想打谁就打谁。你——管——不——着!哈哈哈哈!”希仆挂断电话,想着库雷老头的白胡子一撅一撅,又乐了好一阵子。
与此同时,在日本东京首相官邸,犬养首相迎来了一位远方的游子:阿瘪先生。
“阿瘪先生,”犬养一郎带着女性的慈爱说道,“欢迎你回到母亲的怀抱。”
“尊敬的首相先生,”阿瘪给母亲鞠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躬,“我非常高兴回到母亲的怀抱。”阿瘪紧接着又鞠了一个躬,“希仆总统让我转达他对亚洲领袖的敬意。”
“谢谢世界领袖的关心!”犬养一郎受宠若惊。
母子落座,开始唠家常。
“首相先生,我这次来,主要是奉希仆总统之命,邀请首相共同出兵,攻打台湾,光复台独国。”
犬养一郎摇头晃脑:“兵者,国之大事也,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
阿瘪耐着性子等母亲把古文背完,继续讲道,“希仆总统说了,打败中国,将极大地巩固贵国亚洲霸主的地位。”
“是故百战百胜,非善之善者也;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故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
“希仆总统还说,打下台湾,贵国就是联合国安理会五大常任理事国之一。”
“真的?”犬养一郎两眼发直,“总统真是这么说的?”
“那还有假?总统说,中国图谋霸权,蓄意挑衅,发动战争,最终战败,将承担所有战争罪责,并被剥夺安理会常任理事国的席位。这个空缺,正好由贵国来填补。”
“我国坚决拥护希仆总统!我国坚决支持攻打台湾!”犬养一郎看阿瘪,“台独国光复以后,你就是台独国的土天皇,是最大的受益者。你拿什么来孝敬母亲呀?”
“母亲要多少钱?”
“我倒是不缺钱,只是,多年以来,共军占据尖阁列岛,也就是你们说的钓鱼岛……”
阿瘪当即声明:“我只知道母亲国的尖阁列岛,从来不知道中国的钓鱼岛!”
“还有,中国人不允许我国在黄海和东海大陆架上开采石油……”
“黄海、东海和南海不仅是中国的,也是台独国的!”阿瘪拍胸脯:“我保证,复国以后一定允许母亲国到黄海、东海和南海开采石油,想采多少就采多少!”
“光拍胸脯可不行。”犬养一郎拿出一份协议,“这是《尖阁列岛及黄海、东海和南海划分协议》,请阿瘪先生在上面签字。”
“这个……”阿瘪提起笔刚要签,又抬头问道:“首相先生,咱们背着中国单方面签署的协议,能有效吗?”
“管它有没有效,只要能把水搅混,咱们就可以混水摸鱼了。”
当天晚上,第一夫人丽莎紧急召开全美妇女大会,号召美国妇女们积极拥护希仆总统即将发动的对华战争。
“女士们!在今天早晨,邪恶的中国人向英格拉姆号发动了可耻的偷袭!我们的两百名男女青年全部葬身海底!”丽莎振臂高呼:“我们要报仇!我们要战争!我们要把中国人赶出台湾!”
心慈手软的妇女说道:“中国人说,英格拉姆号是闯入中国领海触雷沉没的,而且舰上的美军也没全部遇难,中国人希望与我们商谈交还美军的事宜,我想,比发动战争更重要的,是救回我们的孩子。”
丽莎口气强硬:“就算我们的军舰闯入了中国的领海,中国人也无权把它击沉!大西洋是我们的,印度洋是我们的,太平洋也是我们的!我们的军舰有权在任何海域畅通无阻地航行!至于说美军有没有幸存者,这个我不知道,我也不关心。因为中国人已经向我们发起了挑战,我们必须毫不犹豫地反击,即使中国人抓到了几个幸存者,也不能阻止我们的铁拳!”丽莎边说边伸出铁拳在妇女们的面前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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