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险寡头抱怨不已:“超统先生,发动战争的是你,战死沙场的是年青士兵,最后赔钱的却是我!不行,死了那么多人,我要求提高保费,降低赔偿金,赔本的事我可不干!”
金融大鳄怨声载道:“超统先生,我在中国的数百亿美元都被冻结了,留在国内的钱又无处投资,你可不能让我的美元都变成泡沫啊!”
……
希仆费尽口舌,总算把巨头大亨们暂时摆平了。他颓然瘫在椅子里,愤愤不平:“这些家伙,当初要求打仗的是他们,现在要求停战的也是他们。伺候他们比伺候亲爹还难,哼,该死的美国式民主!”
电话铃又响了,这回是洛马公司董事长罗伯特。希仆舒了一口气:罗伯特肯定是要感谢自己。他顿时来了精神,“罗伯特,你今年的利润上涨了几倍?五倍还是十倍?市场份额扩大了多少?百分之五十还是百分之一百?不必谢我,这都是我应该做的,谁叫我是自由民主的世界超统呢,哈哈哈!”
“什么呀!”罗伯特的声音里居然也蕴含着不满,“西蒙把我的华人科学家和工程师全都关了起来,奥卡西又给我下达了奇奇怪怪的任务。没了华人科学家,我让谁来完成这些奇奇怪怪的任务?我连台湾前线的军火都忙不过来,又哪有时间顾及其他地区?结果到好,俄国人和法国人趁虚而入,煮熟的鸭子又飞了!”
“太可恨了!”希仆发泄怒火:“西蒙可恨,奥卡西可恨,俄国人和法国人更可恨!不过,罗伯特,你许给我的空天飞机,我什么时候能去看一看,摸一摸呀?”
“空天飞机?”罗伯特想了半天才想起来,“哦,对了,是有这么一回事。不过,超统先生,今年军方的空天飞机可谓命运多戕,爆炸了一架,又被中国人撞掉了一架,剩下的几架还要检修,太空部队运力明显不足,奥卡西就把我刚出厂的那架也买走了。”
“喂喂喂,”希仆抗议,“你说过要把那架飞机卖给我的,五十万美元,我就是为了它发动战争的。如今战争打起来了,你可不能耍赖!”
“超统先生,”罗伯特耐心地解释,“不是我耍赖,可是美国正处于战争年代,每个人都要为战争尽一份力,你的空天飞机,就当是支援战争好了,您说呢?”
“嘿!”希仆摔下电话,气呼呼地骂道:“该死的罗伯特,该死该死该死!”
“超统先生,”白宫管家安德鲁向他通报,“您不是说要举行战时紧急会议吗?内阁成员、五大司令和各国首脑马上就来了,要不要迎接一下?”
希仆脸色铁青,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嘟嘟囔囔地走到宫殿门口。
华盛顿正下着小雨。几百名首都群众自发地聚集在白宫南草坪外,他们身穿雨衣,手举支持战争支持希仆的标语,但也有少数人高呼反战反希仆口号。此时的希仆已经恢复了领袖风范,他站在门廊下,面带笑容,频频向群众招手示意。
人群前面有一名金发碧眼、满脸皱纹的老太太,她没穿雨衣,手中举着一块写有“我爱你,希仆!”的牌子,静静地站在雨中。冰冷的雨水打湿了她的全身,沿着发梢流到脸上,但她浑然不觉,只是痴痴地望着远处的超统,望着她心目中的英雄。
看到如此坚定的支持者,希仆感到十分欣慰,他甚至想走上前去跟她握手。
一辆接一辆黑色轿车驶来,警察和特工驱使群众让开一条路,同时用身体挡住他们。
前来参加会议的,除了奥卡西、西蒙、丹妮丝以外,还有英日澳新四国领导人,以及美军战略航天司令部、北美防空司令部、太平洋司令部、特种兵司令部、运输司令部等五大司令部司令。其中太平洋司令部司令埃里森上将最为耀眼,他领导联军对台湾岛实施了十五天的封锁、炮击和人道主义大轰炸,可谓功勋卓著,因此即将晋升为海军五星上将。最后还少不了台独总统阿瘪。这是战争爆发以来联军举行的最高级别会议。
希仆走下台阶,亲切地与来宾握手交谈。
人群中的那个老太太,突然丢掉手里的牌子,冲破特工的阻拦,向希仆跑来。但她马上就被更多的特工追上、拽住,不能向前一步。
希仆注意到了这边发生的事情,多么狂热的崇拜者啊,他考虑是不是赏给老太太一个机会。
特工开始拖着老太太往外走。就在这时,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老太太爆炸了!随着一声巨响和一团硝烟,老太太消失在人们的眼前,她周围的人躺倒了一片!
特工们火速将希仆和各国领导人护送进入白宫,警察把群众团团包围起来。警车和救护车鸣叫着驶入现场,天空中出现数架直升飞机。
希仆平生第一次遭遇近在咫尺的刺杀行动,虽然从头到脚没有受一点伤,但他还是惊魂未定,震怒不已:“西蒙!马上查出这是谁干的,是谁!”
“是!”
片刻之后,西蒙报告:“超统先生,非常不幸。我们损失了五个特工和三个司令,另外两个司令也身受重伤,已被送往医院治疗。”
希仆冲奥卡西吼叫:“马上把副司令提升为司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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