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想要你的命?”陈放的眼神闪过一丝凶芒。
“收敛你的锋芒。”母亲再次强调。
陆家,小妖精的生日宴会如期举行。
尽管陆北严不愿张扬,邀请的名单也尽量缩减,宾客仍然挤满大厅,连花园里也人潮涌动。
“何苦搞出这么大的阵势?我们可是有言在先地。他不是以陈家三公子的身份赴宴。”国务卿一脸的苦相,这段日子,他可领教了亲家的霸道,搞出这等阵势,莫非要当众推出女婿。
“陆某没邀请这么些人,他们都是不请自来的。话说回来,今晚要是再放鸽子,可别怪陆某翻脸,鸟的,想我陆某人威风了一辈子。如今见女婿,跟做贼似的。”
“放心,我不是说过了吗,今晚这小子准到,我派女儿亲自押他回来的。”国务卿笑嘻嘻的应对,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吗,何况两人毕竟还是亲家。
“用押的?怕我陆某吃人?还是我女儿拿不出手?”陆北严脸色一寒。
“你地女儿要是拿不出手,傲迦帝国还有女儿敢出门吗?我不是这个意思,这小子平常野惯了,除了他妈,别人管不住他,我这纯粹是为了保险,要是你今晚再见不到人,还不出兵拆了我的房子。”
明知道是句玩笑,不过今晚能见到女婿是不离十了,无论如何,先见到人再作计较。陆北严面色稍暖,说道:“亲家,别怪我陆某人霸道,我这也是心里着急,一转眼,陆家的孩子都大了,下届家主的人选至今悬而不决,也看不出任何迹象,我是真看不穿陈博威这头老狐狸呀。”
“要是能叫你看穿,他就不叫陈博威了,他也有他的难处吗。”国务卿笑了笑表示理解。
“别和我玩虚的,你认为我的女婿,你的好外孙,到底有几分胜算?”陆北严是
身,喜欢直来直去,最受不了亲家那套莫测高深的调
“从背景来看,我们的赢面最大。”国务卿应付道。
“另外的十六个家世也都不差,你不是不知道陈家怎么教育孩子,一个个的都是如狼似虎呵,如今都混的风生水起了,唯独我的好女婿,到现在还不显山,不露水的,到时候拿什么和他们争?陈博威选接班人的时候,固然要考虑背景,个人能力才最重要,他毕竟是在挑选陈家今后的掌舵人,我们两把老骨头虽然能从旁协助,关键还要看这小子能不能扶的起来。”陆北严推心置腹的说道。
“说来说去,你是担心我外孙扶不起来,难怪心急火燎的要见人呢。”国务卿对亲家的本意心知肚明,此刻却故意装蒜,纯粹是报复这段日子受的鸟气。
“能不能扶的起来,他都是陆某人的女婿。到了这个份上,你就不着急吗,也该让这小子出头露面了吧?不行,今晚你要留个痛快话,不然别想开溜。”不知不觉,陆北严的光棍习气再次流露出来。
“正如你老兄说的,陈家的子弟,哪个家世也不弱,前段日子,陈博威驱逐大公子,表面是给我个交代,实则是杀鸡儆猴,做给其他子弟看的,让这帮小子的动作不要太大,什么叫驱逐?到了需要的时候,一句话就叫回来了,这场争夺不是迟了,是远远没有开始。”国务卿用手指轻轻敲击桌面。
“亲家的意思是?”陆北严微微将身体凑近了些。
“家主的位置就像块诱人的蛋糕,这块蛋糕不能分,只能一个人独享,如今局势未明,所有人都虎视眈眈的盯着这块蛋糕,谁离这块蛋糕最近,谁就成为众矢之的,我们两家的实力再强,能和这股势力抗衡吗?再说陈博威也会允许。我的外孙能不能扶的起来,你今晚就能看见。”国务卿淡淡笑道。
“高啊!你的外孙如果回来,就是离蛋糕最近的人,所以你把他藏起来,让别人无视他的威胁,任凭其余子弟拼个头破血流。我这人书读的少,不像亲家,一肚子花花肠子。”陆北严如梦初醒,猛的一拍脑袋。
“这小子是自己离家出走的,让他留在外面是陈博威的主意,老朽不过是顺水推舟。”国务卿一脸的难堪,这种恭维还是推掉的好。
“这么说,陈博威是有意保全这小子。”陆北严听出弦外之音。
“应该是这样,陈博威终究是陈家家主,他不希望看到陈家子弟为了争夺家主之位血肉相残,无论是哪个子弟,他都想方设法保全,你为什么驱逐大公子?要是不给出个交代,别说人家,你老弟能放过那小子吗?”
“话虽如此,陈家子弟的动作越来越大,已经在打压对方的势力,我陆某人倒是无所谓,听说布鲁斯最近的日子不好过,我们要是不帮上一把,他这个情报局长很难熬过未来的三个月。我今晚特地邀请了他,就是怕他撑不过去,给他点信心。”陆北严不无担心的提醒。
“撑不过去也要撑,丢官有什么要紧?只要陈三公子上位,那位子始终是他的,谁也夺不去。陈三公子若是失了势,即使现在没人动他,到时他自己也得灰溜溜的下来,他是聪明人,比谁都明白。这件事我们不要插手,陈博威自然知道分寸。”
说话间,陆凌雪来到两人面前问好。
陆北严冷哼一声终止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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