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对此的回答是,在某种程度上,取决于修炼者自身,它无能为力。
林一凡多少有些失望。憋了一肚子闷气吃完早饭,见到司徒俊基和李欧阳的时候,什么话都没有说,先动手狂扁了他们一顿。待心情稍微好了一点之后。才坐到沙发上,脸上余怒未消。嘴角挂着一抹冷笑,道:“我听说古书涵在北宁市被人欺负。你们两个有谁可以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司徒俊基和李欧阳被打地鼻青脸肿,尤其是李欧阳只穿了一条内裤,身上还留有不少脚印,样子甚是狼狈,生怕林一凡会再次发作,指着司徒俊基,慌声答道:“是他。是他派人干的,与我无关。”
“是吗?”林一凡冷哼一声,充满煞气的目光转移到了司徒俊基身上,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剐般,就连站在一旁的方阑升也不禁打了个冷战,心底暗忖,主人今天是怎么了?一大清早便大发雷霆,好像全世界都得罪了他一样。
司徒俊基早被吓得魂不守舍,此刻听见李欧阳诬蔑自己,心底将他祖宗十八代全部问候了一遍。暗暗发誓如果可以逃出去,一定要李家和欧阳家不得好死,口中连忙辩解道:“我根本就不知道古书涵在北宁市,李欧阳前几天才刚刚出关,一定是他干地!!”
林一凡心底暗笑,他先前一直在古原市,所以早就猜到应该不是司徒俊基干地,没想到这两条狗一看形势不对,便开始窝里反,口中冷声道:“待会儿古书涵会来这里,如果让我知道是谁在说谎,就割了他的舌头,反正留着也没用。”
李欧阳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昨晚他还在风流快活,没想到一夜之间竟然落到了如此地步,偷偷瞟了眼司徒俊基,见他满脸愤怒的盯着自己,暗叹,早知道林一凡留有这一手,就该一早承认了,现在两面弄得不是人,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林公子,我没有说谎,是不是可以放了我。”司徒俊基满脸谄媚地说道,“你放心,我回去后一定说服老爷子退出这场争斗。李家和欧阳家从此以后与我司徒家再无半点瓜葛。”
退出争斗?那样岂不是便宜了你们司徒一家,林一凡眼中掠过一丝寒芒,再说司徒段天那个老匹夫既然都将你送到了外地,想必已经打算顽抗到底了,吩咐方阑升道:“将司徒俊基带到另外的房间,看在他还算诚实的份上,别让他饿死了。”
“还有一个嘛。”林一凡顿了顿,瞟了眼脸色灰白的李欧阳,冷冷道:“割了他的舌头,待会儿我好拿去给冯家的老爷子看看。”
方阑升心底微颤,点头道:“属下遵命。”
“不要,不要,林公子,我知道错了。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求求你。”李欧阳从地上挣扎起来,声嘶力竭的喊道。
林一凡皱了皱眉头,甚至连看都懒的再看李欧阳一眼,淡淡地说道:“叫吧,现在不叫以后就真的没有机会了。”
说完,他起身径自离开了房间,身后传来李欧阳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林一凡嘴角不禁露出一丝浅笑,他很早就听任沧云说过,对待敌人残忍就是对自己的仁慈,现在看来这句话没错,要不然为什么当他感觉到李欧阳的痛苦时,自己心底会有一种莫名的快感呢。
中午的时候,方阑升告诉林一凡,冯家的人到了,和林一凡要求的一样,他们的老爷子冯九德带着古书涵亲自来了。林一凡还不想和冯家彻底翻脸,所以倒也没有像上次那样故意让别人多等几个小时,换了身衣服,便在方阑升地带领下,去了顶层的旋转餐厅。
古书涵红发依然,只不过脸色看起来有点差,整个人显得十分憔悴,呆呆的坐在冯九德身旁,当她得知林一凡还没有死的消息后,便迫不及待的赶到了北宁市,可是现在马上就要见到林一凡了,心底却又开始忐忑不安
她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是怕他变心了吗?
“书涵。”
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古书涵娇躯剧震,强忍着心底的激动,回头望去,是他。
林一凡似乎没有看见冯家的老爷子般,目光一直停留在女人的身上,每迈近一步。他的罪恶感便涌出来一点,为什么距离越来越近,感觉却越来越陌生,短短地十几秒。恍然过了五六年。他离开华云大学加入一寸灰之后的点点滴滴都浮现在脑海中,眼眶不禁有些红润。
“主人。这是你交代的东西。”方阑升似乎发现了林一凡有点不对劲,在他耳边低声说道。顺手将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递在了林一凡手上。
林一凡回过神来,嘴角泛起丝苦笑,接过盒子,拍了拍方阑升地肩膀,示意他在一旁等自己,顺身在古书涵对面坐下,开口道:“你这些年过地好吗?”
“还好。”古书涵有些哽咽的答道,顿了顿。待自己地情绪稳定下来,打量着面前的男人,强颜欢笑道:“你看起来过地也很好,以前从来没有想过你竟然还会穿西装。”
林一凡神情尴尬,他现在的衣服都是管家老威尔替自己准备的,如果可以,他还是喜欢以前的灰色外套,口中接着问道:“听说你加入了甲师协会,还记得你以前就一直想去那里。”
古书涵心底仿佛被针扎了一下,她突然间很怕听到以前。转移话题道:“这位是冯伯伯,我在北宁市遇见了李欧阳,是芝娴姐姐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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