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视着她曼妙凸露的曲线,温柔迷人的睡姿,我的心立刻“怦怦”地跳个不停。
几杯白兰地灌入口中,溪颜真子睁开星目,“呀”地失声娇呼起来。
我心中暗自失望,若是她依旧昏迷不醒,我便可用纵横剑气为她贴身催醒了。
蕴丽莎柔声道:“祢好,是广陵非将祢送来的。”
溪颜真子神色黯然地点点头。
我怅然道:“这一定非祢所愿了。这样吧,我亲自送祢回去,向广陵非解释一下吧。”
我刚想从床上爬起,双腿便发软地重新坐倒在床上。
昨日一战,我着实受伤不轻。
溪颜真子缓缓摇头道:“师尊一旦决定的事情,谁都无法改变。”
我充满歉意地道:“是我不好,昨天不该胡言乱语一番,希望祢能原谅。”
溪颜真子语气平静地道:“也许这就是一个人的命吧,生活中有太多令人难以预料的事情,我们能做到的也只是接受罢了。”
我微微一愕,道:“祢的意思是……”
溪颜真子温柔地一笑:“我愿意伺候天石将军,希望您不会嫌弃。”
我又惊又喜地道:“溪颜小姐,祢是心甘情愿地留下来吗?”
溪颜真子点点头,蕴丽莎朝正准备为我换药的曼丝芙做了个鬼脸,叹气道:“唉,我们风流的天石将军!”
平心而论,溪颜真子是我所遇见过的美女中,最懂得伺候男人的。她不但烹调煮饭功夫一流,而且端茶送水,嘘寒问暖,照顾得我无微不至,按摩的技术更是超一流的水准,十根鲜花般透明纤细的手指揉搓在我的双肩上,传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痒快感。
墙上的时钟停在了十一点上,蕴丽莎与曼丝芙早已回房就寝。我舒服地俯在床上,柔声道:“溪颜,已经很晚了,祢也忙碌了一天,可以去休息了。”
溪颜真子柔软的双手轻轻抚过我的背心,温柔地道:“没关系,我想等到将军入睡后再离开。”
我暗道,祢这样的美人厮守在老子身边,我能强忍住心猿意马的情欲就已经不错了,又如何安心入睡?
夜深人静,溪颜真子的双手在背上缓缓揉搓,我心神迷醉地闭上眼睛,尽情享受着这个温柔美女的周到服务。
“将军,将军。”
也不知过了多久,朦朦胧胧中仿佛听到溪颜真子在耳畔轻声呼唤,芬芳柔软的右手轻抚着我的嘴唇。
我心神不禁一荡,这个美女还在我房中逗留不去,难道真的对我一见钟情,想要……
我故意装睡不答,心中却在盘算着我重伤未愈的身体,是否经得起男欢女爱的一番折腾。
突然溪颜真子柔软如棉的手指变成了坚硬的钢条,右手钢箍般地捂住我的口鼻,左手狠扣在我的背心命门穴上,一股阴寒无比的气流透体而入,山洪暴发般地冲向我的心脉。
一阵剧烈的痛楚撕扯内腑,经脉如同被无数把寒冷的冰刀切割着,随时要爆炸破裂开来。
我吓得魂飞魄散,立刻明白溪颜真子此次前来的意图,只不过是奉了广陵非的命令,前来取我小命夺取戒指罢了。
意念转动中,第七感电光火石般地与体内的纵横剑气结合在一起,化作一股奇异的热流,苦苦抵抗着阴寒之气的侵袭。
溪颜真子惊异地“咦”了一声,人如同豹子般地猛扑在我的背上,双手的阴寒之气有增无减,一波波猛烈地攻向我的内腑。
由于我是伏卧在床上,根本谈不上做出任何的反击,口鼻被溪颜真子的右手紧紧捂住,别说开口呼叫求救,就连呼吸也变得困难异常,胸口更是压抑着窒息般的郁闷感觉。
一记锥心的剧痛从臀部的椎骨传来,溪颜真子的膝盖猛地敲击而下,我闷呼一声,身躯弓起,第七感与纵横剑气的结合气流涌向右手的戒指,一道艳丽的红光射出,“砰”地激射在墙上悬挂着的量子钟上。
“啪嗒”一声,量子钟摔碎在地上,清脆的响声打破了深夜的寂静。
趁着背上的溪颜真子一愣之际,我的双手闪电般地伸出,向上扳住对方的头颈,拼尽全力地向前一甩。
“轰”的一声,溪颜真子从头上飞出,被我一把甩在了地上。
未等她跃起,我已猛扑了上去,身体紧紧地压住她,右膝狠狠地敲击在她的小腹上,纵横剑气从足三里穴喷射而出,毫不留情地击向她的内腑。
溪颜真子惨呼一声,脸上变得苍白如纸。
此刻我已完全占据了主动,纵横剑气转守为攻,源源不断地冲入她的体内。
溪颜真子的古武道修为异常深厚,体内的阴寒之气顽强抵御着纵横剑气的入袭,双手牢牢地按住我的手腕,不让我发挥出戒指的奇异威力,双腿则夹缠住我的膝盖,让我无法再对她发起猛击。
黑暗的室中衣衫的磨擦声不住传来,我紧紧地压住溪颜真子,双方的手脚都互相压制无法动弹,只能靠躯体传出的气流进行贴身攻击。
溪颜真子花瓣般的樱唇不住喘气,显得诱人之极,充满弹力的香躯在身下拼命扭动,厮磨着我的身体,谁能料到,在这看似香艳之极的男女热拥之间,竟然进行着一场凶险之极的殊死搏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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