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想问问你,你是否得到哈勒夫的允许,让别人对着他的头开枪。”
“你很关心这件事?”
“关心,因为这事神了。他是不是把他发誓的事忘了?”
“你去问他好啦。”
“我不想去问哈勒夫,因为他可能会对此产生反感。你知道他刀子的厉害!他使起鞭子来也是得心应手的!”
“对,他是一个身材矮小但很勇敢的汉子。”
“那你就告诉我,你问过他没有?”
“问过,在我们睡觉之前就问过。”
“哈勒夫是怎么回答的?”
“这么说吧,他并没有什么不感兴趣的意思。”
“太妙了!什么时候可以开始试验?”
“不要太性急嘛。我的保镖脾气古怪,而且我昨天并没有把所有的情况都对他说清楚。我们大家,也就是说我的三个随从和我,脾气都一个样,我们不需要害怕子弹。”
“怎么?你也一样?”
“正如我对你说的那样。”
“如此说来,你也食言?”
“请不要问得太多!这样的秘密别人当然是不愿意透露的。”
“你的意思是不是,我们可以随心所欲地对你们射击喽?”
“是这个意思,即使你们对你们自己的生命已经感到厌倦,也是这个意思。”
“怎么这么说呢?”检察官吃了一惊,“我还没有感到有什么厌倦的地方。”
“那你可要注意,如果没有得到许可,千万别朝我们中间任何一个人开枪。”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长官?”
“如果我们允许这样做,就可能不会发生危险。但是如果有人暗地里偷袭,子弹就会往这个人身上回弹,其部位正好是他要打中我们身体上的那个部位。”
“你是说,如果我朝哈勒夫或你的头开枪,子弹会飞回到我自己头上。”
“绝对的。你想不想试一试?”
“不想,长官,谢谢!不过我想知道,为什么你们一定要这样,而不是采取其他方式?”
“你敏捷的思维马上可以回答这个问题,这是对付可能遇到的敌人。为了惩罚这样的敌人,光让他们的子弹不伤害我们是不够的,还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是自古以来正义和公正复仇的规则。”
“理应如此,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如此说来,我是不愿意当你的敌人的。你们什么时候骑马离开这儿?”
“我们一走,你们就高兴了。”
“不是这个意思,我宁愿你们一直留在这儿。你可是给我们带来了巨大的变化呀。”
“不过是朝好的方向!”
“对,我们就因为这个感谢你呢,虽然大家宁愿让一切像安拉所安排的那样保持不变。”
“难道安拉想让穆巴拉克欺骗你们?难道安拉愿意让柯查巴西释放你们的囚犯?”
“肯定不是这样,长官。”
“柯查巴西现在怎么样?”
“他隐藏得很深。”检察官保证说。
“但愿你不会做任何有助于他逃脱公正惩罚的事情。”
“你可别把我看扁了!我是君主的一个忠实公仆,总是尽职尽责。因此,你现在也可以给我些任务,要我给哈勒夫捎句吉利的话。”
“那我就提醒他注意。”
“能不能允许我再带几个人来?”
“我不反对。”我回答。
“我很快就回来。我一定要告诉托马,他很喜欢来看看。”
“这个托马是什么人?”
“他是受人之托,在奥斯特罗姆察和拉多维什之间当信使。”
“一个好人?”
“相当好。你昨天离开我的时候,他对你赞不绝口。我告诉他,哈勒夫吞食古兰经文,因此枪弹不入。他也很想见识见识。我可以请他来吗?”
“把他带来!”
检察官匆匆忙忙走了。
这些人很容易被一眼看透!我马上就产生怀疑,这个好信使或许是受那两个阿拉扎的委托,来监视我们并给他们通风报信的。我们很快就看出了检察官活动的效果。来了许多人。我们到房间里去了,没有看见他们钦佩的目光。检察官在那个房间里找到了我们。他的陪同腿有些拐,他向我介绍说:
“长官,这就是信使托马,我给你介绍过的托马。”
我严厉地打量一下这个人,问他:
“这么说,你是来往于这儿与拉多维什之间啰?”
“是的,长官。”他答道,“但我不是走路,而是骑马。”
“下次是什么时候?”
“后天。”
“不提早呜?”
托马说不提早。于是我说:“这对你来说,是非常好的。”
“为什么?”
“因为这条路今天对你来说可能很危险——如果你想今天去,那我就要告诫你。”
“你不是自己要骑马走这条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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