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高潮一样,她简直要疯了。
女博士的精神已经要崩溃了,她痛哭着语无伦次地哀求∶“啊,不要、不!
我不行了,快,啊!求你,我受不了!啊,受不了了!不要啊┅┅ ”
奥斯卡见女人确实已经坚持不住了,被树枝拷打的屁股和大腿已经通红一片
,夹在肛门里的高跟鞋随着性感的大屁股不停地颤抖。他笑着对鲁塞尔说∶“鲁
塞尔,你就可怜可怜这个母狗,快来操她吧。”
鲁塞尔松开她被抓捏得全是手指印的乳房,掏出肉棒,淫笑着对女博士说∶
“母狗,你是要这个吗?”
桥本洋子听见他们这麽称呼自己,羞耻极了。可她却无法抗拒自己强烈的需
要,带着极大的羞辱抽泣着勉强点点头。
鲁塞尔哈哈大笑,来到女博士身後,用手按着插进高跟鞋的丰满的屁股,将
自己粗大的家伙插进里早就已经淫水泛滥的肉穴。
桥本洋子感到已经燥热不堪的阴道里一下插进了粗大的肉棒,克制不住的兴
奋使她拼命左右摇晃着肥大的屁股,配合鲁塞尔粗暴的抽插,羞耻的呻吟从女博
士嘴里不住发出。
奥斯卡看着女博士不知羞耻地被鲁塞尔奸淫,也感到了快乐。他随手从地上
拣起刚才挣扎中洋子掉下的装着草药的小包,翻开後一眼就看见了那可以解毒的
开着紫色小花的场物。
奥斯卡就像发现了什麽奇迹一样,一下跳了起来!眼睛里发出兴奋的光,脸
上的刀疤也剧烈地抽搐起来。他大步走到正被鲁塞尔强奸的女博士面前,一把揪
住她的头发,将充满快乐和羞辱的表情的脸拉到那小草前面,用激动的声音问∶
“臭婊子!你采这草药是干什麽的?!”
桥本洋子正在巨大的羞耻和快感之中挣扎,被奥斯卡粗暴的动作打断,惊恐
地看着他可怕的面孔,用颤抖的声音回答∶“这,这是用来治病的。”
鲁塞尔不知道奥斯卡究竟要干什麽,很不高兴地从女人的身体里抽出了肉棒
,问奥斯卡∶“你能不能等我操够了这个贱货再问她!”
奥斯卡马上果断地说∶“不能!鲁塞尔,你先等一会再玩这只母狗!”他接
着问女博士∶“是用来解毒的,对吗?”
洋子隐约觉得这个可怕的暴徒和这种解毒的草药之间包含着极大的秘密,但
她来不及思考,奥斯卡一下就捏住了她娇嫩的乳头,恶狠狠地说∶“快说!”
女博士感到一阵剧痛从乳头传来,她发出一声惨叫,赶紧回答∶“是。”
奥斯卡∶“解什麽毒?”
洋子这回怕这个暴徒再折磨自己,赶紧说∶“是一种怪兽的毒。”
奥斯卡∶“怪兽在哪?”
洋子老老实实回答∶“在一座环型山旁边的战舰里。”
奥斯卡眼睛里发出兴奋的光∶“战舰里都有什麽人?”
女博士心想∶难道这个家伙认识弗雷德?她没有时间思考,就又感到一阵剧
痛从被抓在奥斯卡手里的乳头上传来。桥本洋子哭着说∶“有一伙罪犯,他们的
头目叫弗雷德┅┅”
不等她说完,突然从周围传来了老汉斯的声音∶“鲁塞尔!你这个混蛋!这
回你可跑不了了!快把这个女人放了!”
老汉斯领着几个赫尔人从树林里走来。
奥斯卡赶紧拉过鲁塞尔,大声对老汉斯说∶“老汉斯!你什麽时候成了这些
婊子的走狗?是不是她们轮流陪你睡觉?哈哈哈!”
很显然,老汉斯等人对奥斯卡有些惧怕,他们没敢再往前走,只是离着一段
距离朝奥斯卡喊∶“奥斯卡,你已经山穷水尽了!赶快投降吧!”
奥斯卡笑了∶“老汉斯,咱们谈谈。我把这个淫荡的婊子交给你,你放我们
走,怎麽样?”
老汉斯心想∶这个奥斯卡可是个棘手的角色,如果真动起手来,自己未必就
能对付得了他和鲁塞尔。如果能把桥本洋子带回去,对桑德拉有个交代也行。他
对奥斯卡说∶“好,我答应你!”
奥斯卡∶“老汉斯,我就知道你是个聪明人!哈哈!那我们就走了!”一说
完,他拉着鲁塞尔掉头就跑。
奥斯卡跑出几步,回头又冲老汉斯喊∶“老汉斯!那个母狗正发情哪!你们
可得好好安慰安慰她呀!”
奥斯卡拉着鲁塞尔在山上猛跑,鲁塞尔气喘吁吁地问∶“奥斯卡,我们去哪
儿?”
奥斯卡∶“去那个娘们说的环型山那里的战舰,找弗雷德!”
鲁塞尔∶“你认识那个什麽弗雷德?!”
奥斯卡的眼睛闪着兴奋而奇异的光∶“岂止是认识!”
在弗雷德的战舰里,他正坐在椅子里,舒服地享受着一杯葡萄酒。阿历克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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