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了。对了,要是米娅娜来找我,你就随便找个理由替我搪塞一下!”
莫斯塔船长忽然想起自己的女儿。聪明的米娅娜一向不喜欢他做那种既伤身体又有些残忍的事情,不过他知道外表忠厚的塞巴斯蒂安总会找到理由来挡住自己那单纯而痴情的女儿。
“如果这次能战胜,回去就让米娅娜和塞巴斯蒂安完婚吧。”
走向战舰底层的莫斯塔船长好像所有慈祥的父亲一样,考虑着那对相互锺情的恋人。他相信塞巴斯蒂安一定会成为一个可靠的丈夫,绝对会比自己更能照顾好米娅娜。
‘可笑!我怎麽想起这些了?!’
莫斯塔船长走到了战舰最底层的一个厚重的铁门前。他知道这铁门後有怎样一个暴虐残酷的世界,他忽然为自己刚才那些足以令自己刚刚积攒起的冲动全部消散的温柔念头而失望地轻笑起来。
“臭婊子,我来了!!”老船长兴奋地高叫着,推开了那秘密牢房的铁门。
莫斯塔船长一走进牢房,立刻看到了他此刻最想见到的场面--一个被赤身裸体捆绑着的、美丽而悲惨的红发女郎。
红发女郎的双手被用一根结实的绳子捆在一起,吊在牢房的天花板上,双脚则被沉重的脚镣锁着,分别禁锢在身体两边的两根柱子上。她成熟健康的肉体完全赤裸着,挺拔丰满的双乳由於惊恐和羞怒而微微抖动,看到好像发情的狮子一样走进来的老船长,不幸的女人嘴里发出一阵绝望而羞耻的呻吟。
毫无疑问,这个悲惨的裸体女子就是追捕弗雷德失败反而被擒、又被弗雷德做为“礼物”送给莫斯塔船长的前紫罗兰小组的副队长--琳达。
可怜的女军官已经被做为战俘关押在这牢房里很长一段时间了。在这里,女战俘的命运只有一个,就是做敌人任意凌辱糟蹋、发泄兽欲的工具。长时间的蹂躏和大肆淫辱已经在琳达那健康美好的肉体上留下了很深的烙印--她的肌肤变得更加苍白而且伤痕累累、她的双乳变得更加丰满甚至有些臃肿、她饱满匀称的丰臀开始变得肥硕、只有健美修长的双腿依旧结实匀称。
“禽兽┅┅你、你┅┅”看到莫斯塔船长眼中那燃烧着的欲火,琳达立刻知道自己又将遭到多麽屈辱而可怕的折磨,她羞愤地挣扎着失去自由赤裸身体,低声怒骂着用最卑鄙的手段摧残自己身体和意志的敌人。
“哈哈哈,臭婊子,还是这麽嚣张?!”
莫斯塔船长愉快地笑了起来,因为他很高兴看到这个被俘的女人依然保持着抵抗的意识,这会使他折磨凌辱起这个女人来更加有满足感。在与敌人决战之前能先痛快地蹂躏敌军被俘的女军官,这使老船长感到一种难以形容的快乐。
“母狗,我们就快彻底地打败你们了!你们的佩塔鲁尼要塞已经在我们的手中,也许你很快就可以见到你的那些该死的同伴被一个个地绞死在切阿的广场上了!哈哈哈┅┅”
莫斯塔船长实在无法抑制内心的狂喜,他一边解开琳达被捆在头顶的天花板上的双手,一边说着。
“不!!┅┅你、你妄想┅┅”
琳达听到佩塔鲁尼要塞竟然已经失陷,立刻感到一种巨大的绝望。她当然清楚佩塔鲁尼要塞那几乎是决定性的战略地位,要塞失陷几乎等於彻底毁灭了被俘的女军官心底那最後一丝微弱的希望,使得琳达绝望地悲鸣起来。
琳达的双手被解开,她立刻竭力扭动着赤裸的身体挣扎起来。但长时间的监禁和残酷的蹂躏已经使昔日的女战士变得极其虚弱,莫斯塔船长轻易地就勒住她的脖子制止了女俘虏软弱的抵抗,接着将她的双手重新用绳子反绑在了背後。
“臭婊子,老实点!难道你又皮肉发痒了?”
莫斯塔船长一边打开锁着琳达双脚的脚镣,一边恶狠狠地威胁着。
“跪下!!”他接着恶狠狠地说着,朝着被反绑双手的女俘虏膝盖後狠踢一脚,使琳达痛苦地呻吟着跪伏在了地上。
琳达由於双手被反绑在背後,所以跪下的同时立刻失去重心,上身也趴倒在了地上,使得她赤裸着的雪白丰满的屁股高高地撅了起来。她赤裸的屁股和後背上还留着上一次凌辱後留下的淡红的鞭痕和一块块可怕的瘀青,琳达感到老船长粗糙的大手粗鲁地扒开自己结实的双臀,立刻羞耻万分地呜咽着,死命地夹紧双腿反抗起来。
“该死的母狗!”莫斯塔船长怒骂着,顺手抄起了旁边地上的一根皮鞭。在这特殊的牢房里,这种折磨拷打女囚犯的刑具可说到处都是。
他抄起鞭子,朝着跪趴在地上挣扎抵抗着的女俘虏那赤裸的雪白屁股狠狠抽了下去!
“啪”!一声沉闷的鞭子抽打在肉体上的声音响过,琳达摇摆挣扎着的浑圆饱满的屁股上立刻出现一道血红的鞭痕!
“呜!┅┅”琳达立刻歪过头,嘴里发出一声低沉凄惨的哀叫!她紧接着感到一阵毫不留情的鞭子重重落在了自己赤裸的屁股和大腿上,肉体上传来的那种熟悉的火辣辣的疼痛,和惨遭敌人肆意鞭打的羞辱使被俘的女军官几乎立刻就大声地哀叫呻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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