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飞口中含着洁思的樱桃红莓,含糊不清地回答着:“这个房间是华府,我们先从这里开始做爱,另一个相通的房间是纽约,待会我们到纽约去做爱。”
说着这些话的时候,他的手已经开始攻击洁思的下身禁地,隔着短裤,在禁地上温柔地来回滑动着。
“啊!——”
洁思眯蒙着眼睛娇呼着。
腰身和双腿之间的三角洲,在程飞的骚动下,似乎逐渐满盈肥沃的感觉,让程飞忍不住多加了几分力气。而,洁思的娇呼声,让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脱下洁思那件超短热裤。
“糟了!”
洁思说了这句话后,挡住程飞想要脱掉她热裤的那双手,还猛力地将他推开,然后,急急地往浴室奔去。
程飞不解洁思为何这样做!不过他看洁思奔往浴室,偷偷地笑想着,浴室做爱别有滋味——只是在华府的这个房间,都还没进去——一下子就到华府和纽约的交界,未免太快了些。
带着这些淫荡的念头,向浴室走去。
谁知!
他正想推开浴室门的时候,却又被洁思从浴室内用力把门推了回来,洁思还将浴室的门锁锁上。
程飞忍不住问说:“怎么啦,为什么锁门。”
浴室中的洁思,迟疑了一下才跟他说:“你先在外面等一下,待会我就出来了。我出来后,再告诉你怎么一回事。”
程飞听到洁思这样说,只好乖乖地回到他口中华府的那张床上等待。
不一会!洁思从浴室走了出来。
她身上还是只穿着那件热裤,走动时,双乳巍巍颤颤地摇晃着,让程飞吞着一口口的口水。只是,隐约地可以看到她的三角洲比刚刚更肥沃——好像里面放了什么东西一样。
洁思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程飞,消遣着他说:“你运气真不好,这一趟华府到纽约的飞行,因为不可抗拒的原因,所以飞机停飞了。”
程飞张大了眼睛,心里思索着洁思为什么这样说,突然,他想到了一个女性的专利,那就是——他不禁暗忖,真是如此的话,那自己的运气也未免太差了。
但是,他仍然不甘心地问说着:“莫非是——来了。”
洁思掩脸而笑,说着:“你想的没有错,就是——来了。”
“咻!——碰、碰……”
程飞无助、无力,想笑也想哭——只好发出一些没意义的声音调侃自己,口中还念念有词地说着:“不会吧!这么巧。”看着自己充血欲爆的下身,求救的眼神,朝洁思鲜嫩欲滴的身材望去。
这一看,下身似乎又多肿胀了三分。
——跃跃乎!轻轻跳动着。
“别紧张!我还有其他办法帮你解决问题。”
说着这些话,洁思已经走到程飞的身边。程飞正想起身,却被洁思的手压回床上。
“耶!——”
洁思的双乳,隐约泛着光亮,似乎已经涂上什么东西似的,当洁思双乳接触到程飞的下身时,他不禁愉悦地欢呼声。
洁思坚挺丰腴的双乳,在程飞下身前后滑动着,带给他一阵阵的快感。
虽说这样的感觉,比不上在桃花幽境中漫步来的愉悦,但是,在这种情形之下,他已经心满意足了。尤其,当洁思挤压着自己的双乳加深刺激时,更是让他感觉到下身精虫呼之欲出的蠢动。
程飞忍不住揪着洁思的头发。
洁思似乎是感觉到他的冲动,于是更加努力地来回不断滑动。
嘶!嘶!——的皮肤接触声,越来越高昂。
配合着洁思的动作,和这逐渐高亢的接触声响,程飞终于忍不住下身一挺——送出心中所有的激动。
一个人的生命,绝对充满了各种的可塑性。只有那些缅怀过去光荣,不知追寻未来的人,才会丧失了再塑造的可能。谁也不该认为自己已经无可改变,认为自己无可改变的,是老者拒绝进步的表示,不是一个年轻人应有的认知。
没有人可以预期自己未来的变化,当一个人未来的变化是可预期的时候,他生命的走向也已经是快到了终结的时候。
程飞会变成什么样的人——这个问题现在也正困扰着他。
虽然刚刚已经稍抒发了心中的激动,但是,程飞依然眷恋着洁思美好的躯体,一双手不断地在洁思身上搬走着。不过,做这件事的同时,他心中却想着,研究室发生了这样的一件事后,会对他的未来,产生什么样的影响。
卷入这样的事件之中,势必会有层出不断地麻烦找上门来,程飞已经无法龟缩在研究室中做科学研究。更何况,他知道了“末日讯息”这样的一件事,又怎能袖于旁观整件事的发展呢?
“唉!”
想到这里,程飞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洁思听到程飞的叹气声,睁开眼睛问说:“干嘛叹气?”
程飞看着这个自己过去一直没有用心发掘的女人,忍不住吻了洁思后才说:“没什么事,只是想到‘末日讯息’这件事未来可能的发展,实在令人觉得不安,忍不住就叹气了。”
洁思说:“想这么多干什么?最讨厌你这个样子了,以前只知道研究科学,就算是跟我做爱,脑袋里想的还是你的研究。现在还是一样,我这样子躺在你身边,你竟然还是想着那些有的没有的问题。难道你就不能暂时先放下一切,专心地对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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