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传到的时候阿不已经跳起来了,“砰”的一声将球扣在对方自由人跟副攻队员之间的空位,对方前排的拦网队员还没有反应过来一切已经结束了。
“你不能轻一点啊?”对方队员一边咕噜一边跑去捡球。
“对不起阿..球传得太棒了,情不自禁..”阿不冲游达竖起了大拇指。
“下次就是情非得已了..”游达打趣他说。
“真是黄金搭档..”有人窃窃私语。
阿不刚要说几句,旁边有人喊他的名字:“阿不,阿不!”
阿不回头一看,原来是毕夕。
毕夕是上海人,阿不的朋友,阿不很想不通毕夕为什么来这个大学读书,毕夕的分数线连复旦的分数线都超了,不留在上海却跑到威海来读书。可能是因为上海人的缘故,毕夕对大部分人都不屑一顾,跟阿不却是好朋友,因为两个人脾气才干都很像,有句话叫一见倾心,他们是一件如故。
毕夕最喜欢搞一些另类的东西,而且总是一个人独来独往,有时候连阿不都不知道他在干什么。这次阿不确实几天没看见他了,不知道这小子搞什么鬼。
阿不对坐在场下的小八说:“上去帮我打一会..”
小八噌得跳起来,兴高采烈的上场了,没注意到对手比他更加兴高采烈。
“你干吗了这几天?连鬼影子都不见一个...”阿不一边擦汗一边问他。
毕夕今天的表情很严肃,阿不从来没见过他这么严肃。
“阿不,有件事情要请你帮忙。”
“好啊,说吧。”
毕夕半晌没言语。
“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是吧?”
毕夕忽然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阿不心说不妙,这样的大帽子都抬出来了,看来今天难以全身而退。“是啊..”
毕夕仔细的看了看他,下定决心,拿出一个小盒子对阿不说:“请帮我保管它,但是你要发誓,绝对不能打开它,你发誓了我才能交给你。”
阿不感到很奇怪,说:“好吧,我发誓。”
毕夕长出了一口气,把盒子交给阿不对他说:“好好保管,”然后脸上出现了一种奇怪的表情对他说“如果我这几天出事了,你就马上把它烧掉,记住千万不要打开它。”
阿不感到事情的严重性,“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毕夕笑了,“搞鬼吗?嗯,这次真的是在搞鬼..”
阿不被他搞得神经兮兮的,“毕夕,我是你的朋友,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会出什么事,还有你到底在干什么,我真得很担心你..”
毕夕用感激的眼神看着阿不,缓缓地说:“我没事的,你不用担心,我在搞的事情么,已经有头绪了。”
看着阿不疑惑的神情,毕夕把目光投向了校园北方那座孤楼。
阿不明白了他在搞什么。“毕夕,你要是要命的话就别接近那里,你不知道那里是什么地方么?”
毕夕愣了一下,问:“那是什么地方?”
阿不缓缓地说:“那里是吞噬生命的地方,是学校的禁区。”
毕夕也缓缓地说道:“我知道,可我没有选择。”
然后转身走了。
阿不愣愣的看着他的背影,然后看看自己手里的小盒子,那是一个古朴的小木盒子,很轻,里面好像装着很方的东西。
“阿不..快回来..到决胜局了..”游达在后面喊他。
阿不回头看看,小八满头大汗的站在场上,比分已经被对方扳平了。
阿不没再想下去,把盒子收好,回到球场上去了。
远处的毕夕并没有走远,他在操场边坐下来,看着在球场上正在拦网的的阿不,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舍,继而换上了一种坚决的神情,站起身来走了。
阿不没有想到这大概是他最后一次看到毕夕。
阿不慌忙的扒完自己盘子里的米饭,站起身来。
“你急着去投胎啊..”游达在旁边讽刺他,他的面前饭菜吃了不到一半。
阿不把最后一口吞下肚子,回答说:“今晚姚静要我去帮忙排练节目..没时间了.”
姚静是阿不的好妹妹,不过他们不是亲兄妹。两个人从小就住在同一个胡同,姚静比阿不小了一个年级,从小就跟着阿不上学放学。虽然不是亲生兄妹,可是比亲生的兄妹感情还好。姚静现在是学生会文艺部的部长,现在学生会在搞节目,阿不本来懒得参加,现在姚静出马,阿不想躲也躲不了了。
游达马上眼睛都直了:“有美女吗?”
阿不凑近他的耳朵:“学校舞蹈队的都在...”
游达把筷子一放:“我吃饱了。”
来到学生会文艺部活动教室,却没找到姚静和舞蹈队,有人对他们说去开会了。
阿不一听,高兴得拉着一脸不爽的游达回去,游达吵着去林荫道看美女,阿不闹不过他,只好跟他去做了两个小时的色狼。
回到宿舍,小八也不在。
“怎么回事?好像出大事了,学生会所有在编的都去开会了。”游达现在还忘不了舞蹈队。
阿不倒没有细想,“开会更好,学生会吗,本来就应该开会的,除了开会抓人耍威风,还会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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