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高玦丝毫不恼第五容熹对自己的责问。
高玦解释道:“这管萧是我心上人的东西,朕必须替他拿回来。”
高玦的话使第五容熹信服,可新的问题也来了。“那……祁氏?”
“拿人手短不是么?!那就延后一个星期再去抄祁氏的家。”高玦头也不抬的回答道。
第五容熹没忍住笑,急忙用手挡住,回了一句,“是!”
第五容熹领命离开御书房后,高玦继续研究手中的一月满舟。
……
之后的几天里,第五容熹发觉安祯帝除了处理国事,多了一个兴趣,就是研究手中的萧。
第五容熹好奇的想,“安祯帝的心上人是谁?她的东西竟然能让安祯帝一直拿在手里,那得多宝贝的一个人啊?!”
好奇……想知道安祯帝心上人的身份。第五容熹这样想。
高玦向匠人学习雕刻技巧,不敢直接用在一月满舟上,只能拿普通的玉石来试验。
一日又一日的训练。
屋外的寒气透过窗户中央的一条缝溜进暖和的屋内,高玦继续雕刻手中的玉石,没有发现。直到窗户不停发出敲击的声响,高玦这才看见窗外不断敲窗户的信鸽,高玦一震。这个季节……信鸽不都冻得飞不了吗?
高玦一想派来信鸽的人有可能是司马殷杰,他立即丢下手中的工具,急匆匆奔到窗口,推开窗户,让受冻的信鸽飞进来。
信鸽落到桌子上,脖子一扭,急忙用喙梳理自己沾染到雪晶的羽毛,就连站在一旁的安祯帝都懒得去理会。
高玦伸出手,从信鸽的腿上拿下封好的信,解开细绳,把信纸舒展开,泛黄的信纸上写着一句话,“滦州土匪已除,军队正在返回的途中,约摸三日后到皇都。”
高玦一喜,收起纸张贴于胸前。又摸摸信鸽的身体,安慰道:“大冷天还要你帮忙,真是辛苦了。”
“咕咕。”梳理完羽毛的信鸽抬起头,在桌子上蹦蹦跳跳,想要吃的。
高玦拿来桌上的整盘糕点放在信鸽面前,道:“诺,给你的报酬。”
信鸽埋头享受起来,高玦转过身,目光停留在书桌上的雕刻工具。
只有三日的时间,自己必须加快速度了。
……
三日后,清晨刚下过雨,道路湿滑,可也阻挡不了皇都的百姓的热情。
他们无不聚集在城门外,拼命的伸出脖子、踮起脚尖,都想瞧一瞧这位年轻的阜安大将军。
阜安大将军的功绩早在三日前便传遍满皇都。什么用兵如神、以一敌百这一类的词语用在阜安大将军的身上都不嫌夸张。
年纪轻轻便指挥一半的军队消灭近两倍数量的敌人,尤其是对面还有地形优势的前提下——可不是用兵如神?!
百姓大老远便瞧见天际的那个黑点,一只浩浩荡荡的军队向皇都走来,空气里也因为他们的来到,而充满着滦州的干燥气温,仿佛令这寒冷的冬季暖和了不少。
阜安大将军一人骑一马走在大军前,何等威风凛凛,气势如虹。
他也因此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尤其是年轻貌美的闺阁女子,每当她们带着羞怯的目光定定的落在为首那人的身上,她们在心里也已经确定了此生要嫁的人——我的男人是一个年少有为的大将军!!
司马殷杰对于热烈欢迎自己的百姓并没有表态,他身为“离去无人知,归来百家闻”的核心人物,此时只想赶紧回到皇宫,跟许久未见的高玦见上一面。
官兵入道,百姓退至两旁,怀着憧憬又畏惧的眼神看待面前的士兵。身为军队首脑的阜安大将军头也不回,驱马直入皇宫,一路无人阻拦,可谓地位崇高。
……
在金碧辉煌的大殿里,一如往日,四排大臣位列大殿两侧,高玦独身一人坐在高位之上,俯瞰众生。
又与往日有所不同,他们都在等待——他们都在等一个人。
殿外响起脚步声,由远即近。一人身冒着金光,踏着阳光来到大殿内,跪在高玦面前,拱手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高玦一见那人,他的脸上不由自主的浮现出笑意,他回答道:“司马爱卿速速平身!”
司马殷杰依言,站起身,继续拱手,“臣不负陛下期望,剿灭滦州土匪连带州际附近的马匪共一万余人,土匪收敛来的不净之财尽数充公。”
高玦衣袖一甩,大喝道:“好!阜安大将军果然没让朕失望!阜安大将军大功显赫,朕便赐你数千珍宝,府址一栋,良马十匹!”
“谢陛下!”司马殷杰没有拒绝的权利,只能接受。
“朕高兴,在场的诸位都有赏!”高玦把自己的喜悦化为行动,分享给在场的每一个人。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朝会一结束,高玦便马不停蹄的赶去御书房,司马殷杰跟高玦的身后。二人美名其曰去商讨剿匪后的事务。
一进书门,高玦便迫不及待的揽住司马殷杰的腰,让自己的整个身子都靠在他的身上,大口呼吸司马殷杰身上的气味,熟悉的气味使得一颗久悬的心终于安定下来。
“你可知我有多想你?”高玦闷声说道。
“我也想你。”司马殷杰安慰高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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