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夷国?金冕王爷?”这几个名词对高玦来说可不陌生。高玦对这个国家的人可没有什么好感,他也想不通,他们没事要来师济国作甚?“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第五容熹你就不必操劳了,随便找个地方安置金冕王爷即可。”
“是!”第五容熹一拜。
……
由于外国使臣的来访,师济国的朝会加开一天。
司马殷杰一战成名,身为阜安大将军的他也有资格参加师济国朝会。
太监掐着嗓子,尖叫道:“金冕王爷到!”
一众大臣齐回头,目光紧缩大殿口。
金冕王爷背着光,大家只瞧见那个朦朦胧胧的身影。随着金冕王爷的移动靠近,他身上的光圈一点点退散,等到他来到高玦面前,大家伙终于看清此人的模样。
一扇执于心口,一笑万千雍容。他生得眉目清秀,像那些闲云野鹤——不喜朝堂的水深火热。他一身蓝袍绣着白云纹,衣角翩翩飞舞,踏着黑靴,华美中带着慵懒。
金冕王爷一拜,道“长夷国金冕王爷拜见师济国安祯帝!”
高玦抬起右手,说道:“免礼,平身!”
“谢陛下!”金冕王爷起。
“不知金冕王爷突然来师济国是为何?”第五容熹率先发问。他也不清楚为什么金冕王爷要来师济国只是写清自己的名字跟居住的日期,所为何事他居然一个字也不提?!神了!
金冕王爷一甩衣袖,回答道:“本王的皇兄对师济国文韬武略、用兵如神的阜安大将军十分感兴趣,特命本王来师济国同阜安大将军学习兵术。”阜安大将军一战成名,名声都传到长夷国去了。
闻言,高玦皱起眉,金冕王爷吕徇乃是长夷国唯一的王爷,他口中的皇兄必然是长夷国的皇帝吕纪。
说来也是奇怪,当年长夷国争夺皇位时,原有十个皇子,跟吕纪同父同母的兄弟也有,为什么一番权利争夺下来,吕纪会放过吕徇这位同父异母的兄弟?要知道吕纪连自己同父同母的兄弟也没有放过啊!偏偏放过吕徇,奇怪,真是太奇怪了!
“原是如此。那金冕王爷便暂住阜安大将军的都府吧,跟阜安大将军学习。”要彰显师济国的风范,高玦不能说拒绝的话,只能替金冕王爷做进一步妥善的安排。
他既然安排吕徇居住到阜安大将军府,也打算让阜安大将军来皇宫睡龙床,故意让两个人分开。毕竟,他对长夷国的皇室并没有任何好感!
“谢陛下!”吕徇再拜。
……
朝会落幕,一群大臣接连离开大殿,金冕王爷也摇着扇子离开,新来此地,自然是先去吃喝玩乐一番,再来学习兵术。
一时间,大殿只剩下司马殷杰一人,司马殷杰踏上阶梯,走到高位左侧的侧室里,高玦正在那里等着他。
“殷杰,快让我靠一会。”刚刚还高高在上的陛下下一秒便展露疲态。
司马殷杰搂着高玦,伸手拍拍高玦的肩膀,安慰道:“是金冕王爷的到来让你烦心了吗?不必紧张,我不会传授他什么有用的兵术的。”
“倒不是因为这件事。只是……我对长夷国皇室的人一点好感也没有,看见他就觉心烦!”高玦埋首于司马殷杰怀中,闷声道。
“既然见他心烦就不见!我替你应付他。”司马殷杰抚慰道。
“不!你也别去见他,我担心他会对你不利,接待他的事物我都交给第五容熹去办。你这几天都来皇宫睡龙床吧!”高玦道。
“我真是运气太好了,还能睡龙床,也不知何时能睡到安祯帝呢?”司马殷杰为转移高玦的注意力,出此下策。他红着耳根说出这种话。
高玦果不其然被司马殷杰的话转移注意力,他用手指挑着司马殷杰的下巴,仰视司马殷杰的眸子,道:“想睡我?那朕便大开慈悲一回,让你今晚睡安祯帝!”
“谢主隆恩!”司马殷杰低下头,吻过高玦的额头。
由于金冕王爷一天都在外游戏,没来打扰二人,二人接下来做的事情跟往日一样,高玦在御书房处理政务,司马殷杰则是去后山吹箫。
滴滴答答,时间终于来的晚间申时。
高玦拉着司马殷杰的手,来到安静的龙安殿中,龙安殿其实就是高玦的寝宫,殿内一张大床足够睡五个人,在龙床上任意翻滚,十分舒适又不怕会掉。
高玦心跳如雷,紧张又贪婪,紧张是因为自己要同司马殷杰做那种事,头一次尝试很是紧张。贪婪又是因为他很想要,早点跟殷杰做了,定下实际的关系,就不怕到时候死而无憾了。
高玦吹灭所有蜡烛,躺在龙床上,司马殷杰躺在自己身旁,高玦这才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话说自己是当0还是1呢?!
高玦来不及细想,下一秒,感觉身上有一种酥麻的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摸进自己的衣裳里头。那好像是一只手,三两下便替自己褪去身上的所有衣物。
“殷杰……”
“嘘!季安,别说话。”
……
“陛下,我的陛下!”
“嗯……”
……
“殷杰,我腰疼!”
“陛下,我替你揉揉。”
风卷残云过后,高玦因为刚才玩得太疯,导致这腰有点脱轨。
“好困。”高玦依偎在司马殷杰怀里,缓缓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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