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下来,李灵倒是挺佩服这个小师妹的分析能力的,见她这样说,似乎又看到了新的希望,便问:“线索在哪里?”
“回去告诉你。”若男诡秘地一笑。
回到学校,正赶上吃午饭的时间,见若男笑眯眯的样子,李灵知道若男一定是有了办法,便不再说话。
吃过午饭回到宿舍,若男问:“今天几号?”
“都8月24日了,马上就要到8月28日。咱们再调查不出结果就完了,你还有心卖关子。李灵假装生气地说。
“唉呦,我的小师姐,干啥那么着急。我的那点小九九还能瞒得过你吗?”说着,若男拉李灵坐下。
“其实今天上午的结果是我早料到的。”若男娓娓道来,真有点大侦探的味道。
“早料到了,干嘛不说,害得咱们大热天白跑一趟。”李灵更加不满。
“怎么说是白跑。今天上午我们至少证实了一件事,那就是说,李银标是冒牌的。你想想看,冒名去安葬别人,目的是什么?”
见李灵没吭声,若男又说:“这个假李银标,目的在做局。也就是说,他要用李金标的尸体来克制江欣茹。”
“这一点咱们原来不是分析过了吗?”见若男还没说到实质内容,李灵有些着急。
“你再想想,江欣茹已经死了,从常理上讲对活着的人也已无碍了,他为什么还要克制她的墓地,而且还煞费苦心地用李金标的尸体来克制她呢?”
见李灵在沉思,若男又说:“因为这个人既知道江欣茹的死已被人念了咒的事,又知道江欣茹死亡的真正原因,他才这样做。你说这个人是谁?”
“是主谋嘛,这还用说?”李灵的口气仍有些不耐烦。
若男平静地点点头,望着李灵,似乎在想着什么。
李灵着急地问:“可主谋是谁,我们怎么能找到他?”
“本来,我还曾怀疑过你父亲。可昨天你差点出事,我想,作为父亲,怎么会让自己设的局把亲生女儿害死呢。因此,我打消了这个怀疑。”
见李灵惊诧的样子,若男又解释道:“能做这个局的人,只能是了解内情的江荫楠的弟子。而据我所知,你的父亲李放不仅了解全部内情,而且还深通《易经》、风水术,因此很自然怀疑到他。”
李灵咬着嘴唇,没有做声。
若男接着又往下说道:“除了你父亲李放,现在就只剩下吴自良和周中合了。我也怀疑过吴自良,可是,如果知道有人动用了咒语,川江大学就成了险地、绝地,随时都有可能出问题。而吴自良从毕业后就留校任教,而且还时时照顾江荫楠教授,不太可能是主谋元凶。”
“那就只剩下周中合了。对,小红之所以出事,就与此有关。另外,周中合现在退出古文字研究领域,也是一种刻意的回避。周中合就是那个主谋元凶!”李灵恍然大悟了。
她有些兴奋,一下子站起来,用手往若男胳膊弯下狠狠地捏了一把,痛得若男“哎呦哎呦”地叫起来。
“看你以后还敢跟我卖关子,早说不就完了。”李灵绷着脸。
“都把人家都捏红了。”若男嘟着嘴说。
“这是轻的,还有什么统统说出来,免得皮肉受苦。”李灵虎下脸来,开始逼供。
“好了师姐,我既然排除了伯父,还有什么不可以跟你说的呢。”说着,若男又把李灵拉回到床上坐下。
“你一定是有什么好办法吧。”李灵问。
“其实我们还应该再查一件事。”若男倒在床上,望着天花板说。
“什么事?”李灵问。
“你记得拷问江欣茹的人,除了李金标,还有一个人吗?”
李灵想了想道:“可那个人的墓并没有在江欣茹旁边克制江欣茹呀。”
“问题就在这儿。”若男从床上坐起来,“从情况上判断,李金标和王锁柱应该是被主谋杀死的。因为江欣茹说,她并没有杀死他们,这一点我相信。”
见李灵还是不太明白,若男又说:“主谋让李金标来克制江欣茹。如果江欣茹的鬼魂存在,那李金标的鬼魂一定也在。”
“我以为你发现什么了呢。”李灵说,“你才知道呀,我敢肯定,昨晚来害我们的,就是李金标的鬼魂。”
“你听我说下去嘛。”若男不满地看着李灵。“主谋杀死李金标和王锁柱,又让李金标的鬼魂克制江欣茹,难道他不怕李金标的鬼魂找他寻仇吗?”
“你是说,那李金标不是主谋杀死的?”
“至少应该不是他亲自动的手。”若男十分肯定地说。
“那会是谁呢?”李灵问。
“听我爸爸讲,李金标和王锁柱是陆续在武斗中死去的。两人都不是在武斗现场死的。我推测,他们是被主谋假借武斗的名义暗害死的。而两人又不是在一次武斗中死的,假设主谋先杀死李金标,那王锁柱还会坐以待毙,等着主谋第二次借故来杀死自己吗?”
李灵静静地听着,她觉得若男的话虽都是推测,可推测的有些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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