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 陈秋桐笑道,“你这人就没好话说出来。再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哪有钱去搞这个啊。本身都是学生,平日里用的几百块钱还是老板(陈秋桐他们的研究生导师,因为每个月会发给他们一些课题研究费,所以戏称为老板)给的,也就够吃饭用了。”
王建平哈哈大笑,随即又问道,“怎么样?这里的工程什么时候结束?你们定个时间,可能我们的馆长会带点人过来做一些接收工作,你们写个报告,将来这寺庙可能就要由我们来管理维护了。”
陈秋桐想了一下道,“这个事情,我也正想和你商量一下了。大概还有一到两个星期就可以完工,但多是后续整理工作,这里请的农民工们今天就可以开始结算工资让他们回去了。在具体的事情,可能要等刘教授从太原回来才能做决定。”
“嗯,那我们就初步定了,下下个礼拜,我们馆里过来一些人,先做交接工作。然后具体的时间,等刘教授回来再说。” 王建平说道,“对了,刘教授那边的工作进行的怎样,分析结果出来没?”
“快了,昨天白天我们还通过电话,说相关的一些东西已经送到北京去了,乐观的话,三到四天后就会出结果。也就是说,一切都顺利,刘教授下个周末就可以回来了。”
“嗯,”王建平点了点头,“那我马上就和这些村民清算工资。其实,他们已经有很人早就不想干了。”
“为什么?”孙然奇道。
“你们不知道?”王建平很奇怪,“这些日子,附近的那个高行村据说在闹鬼,都风传是挖无相寺挖出了干尸,把这些干尸的鬼魂给挖出来了。村里的老人们去乡政府闹事,让马上制止考古队的挖掘工作。这些请来的村民,如果不是因为给的钱多,又签了合同,早就不来了。就算这样,还是有人宁可不要钱,也开小差跑掉了。”
“是这样啊,我说怎么这几天好像少了些人。”陈秋桐叹道,“工地上的事我们都没认真过问过,让你这么辛苦真是不好意思啊。”
“哪里哪里,”王建平也不好意思了,连连摆手道,“各人的分工不同,你们主要是挖掘研究,我们就做些打下手的事,管管工人了,整理条目了,哈哈。你们先去洗脸刷牙吧,我和同事去通知工人结算工资去了。”
“嗯,那你先忙着,我们一会来。”陈秋桐客气的说完,便和孙然转了身往回走去。
刚走了没几步,王建平又在后面喊道,“对了,忘了说一件事,这个星期天我们馆组织春游,去大同的云冈石窟玩,好多人都说家里有事不去了,大概还空了八九个座位,要不你们也来吧。星期天早上八点,县博物馆门口有一辆旅游巴士,我们都在那里上车。”
“好像不行吧,我们都去了,这里谁看着?”陈秋桐回过头答道。
“没关系,我一会和村民们说说,请两个人来看着,多给他们几天钱。”
“恩,也好啊。”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 王建平喊道。
这段对话,恰恰被不远处有心的钱华强听在心里。钱华强马上就在心里盘算了开来,星期天值班的时候肯定没人,可以正大光明的去挖那个铁塔了,也省的今天晚上还要冒着风险来偷挖,而且值班还有钱赚,真是个好买卖啊。钱华强乐的脸上笑开了花。
于是不久之后,在结算工资的时候,钱华强假作不经意间提起自己这两天家里没人回去也没事干,能不能再介绍一个临时的工作。随后,钱华强和钱志勇就顺理成章的被王建平又多挽留了两天,在星期天早上七点前赶过来值班照看工地。
这是一个机会!一个会发大财的机会!钱华强心中想到。
第五卷 风筝与风
第一章 争吵
风筝在风的作用下,飞的很高,飞的很远。
尘儿仰头看着风筝,很是开心。
陆长东手中的一根棉线,牵引着风筝,使它不至于失去控制。
“长东,你看,风筝飞的很高啊,” 尘儿惊呼着笑道,“你快收线吧,你看风这么大,把线吹断了可不好。”
“你放心吧,” 陆长东回头对一旁的尘儿说道,“这线可是从晋阳城里最好的商家买来的,结识的紧了,你大可不必担心。”
尘儿点点头,随即又跟着放飞的风筝跑了起来。
其实在许多时候,往往只是一念之间,坚持与否,事情的发展便就会完全的不同。就在两人玩的兴致正高的时候,风突然大了起来,风筝被风吹的直往上窜,那根细细的棉线绳被绷的笔直。
“快,长东,快收线啊,”尘儿担心的喊道。
“嗯,知道了,”陆长东答道,手上也是用了力,拼命的摇着转轮,但无奈风实在太大,陆长东每转一圈轮轴,收紧一圈绳子,都觉得很是困难。终于,在两头都使力的情况下,棉线绳啪的一声,在转轴处断了开来,风筝便带着一截断绳,往更高更远的地方飞去。尘儿虽然反应很快,跳起来试图去抓那一截绳子,但却没有抓牢,一截细绳很轻易的,从尘儿的手心中滑过。
尘儿有些难过的抬起手张开,一条细细的红印留在手心的皮肤上,那是绳子滑过的印子,尘儿心想,我没能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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