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库就横着脖子看牧大师,牧大师带着哭腔:“谁知道是服务员接的电话!谁知道服务员这小子嗓门儿这么大!”
就在喊话无效后,员警不理会朝歌想单身入内的要求,开始准备强行冲入,他们要在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里打个漂亮仗,因为今天正赶上世界反恐日!
员警如下山猛虎般,分别从四个不同方向,破门碎窗的冲入了牧大师的豪宅。忽然发现,十五支手枪对准的,是四个老少爷们正在很认真的玩一盘跳棋。
朝歌最熟悉不过了,那跳棋是老爸在朝歌小时候给他买的、为数不多的玩具之一。
最后还是侍应生当了替罪羊,因为是他听错了电话,这不怨他,都怪夜总会的噪音太大。这样就成了一齣意外表演训练,幸亏这时又接到危险呼叫,员警们才放过了这一家老小。
员警前脚走,两个毛贼就连滚带爬的冲出牧大师家。事后,两人对天对地的发下狠誓:下辈子的下辈子,都再也不会做贼了!
无奈牧大师和梁库把其中的原委,如实告诉了朝歌。他们只不过想利用这种办法,来试图打动朝歌帮梁库解决祖坟问题。没想到,搞成了一场荒诞剧。
两人本以为这下可没戏了,但他们却发现,朝歌好像并没在听他们说什么,而是久久的盯着那张被打破的相框,一道月光正照在牧家三代人的合影上。
接着,就听到朝歌静静的说:“两个贼说的没错,爷爷确实留下了一样宝物!”
朝歌忽然发现,爷爷让他拿着照相的那个风水罗盘,和房间的布局正巧行成了一个北坎玄武动出局,配合值日干支,正巧预示今日有贼人入门。
朝歌又缓缓登上了楼房的最顶层,他不出所料的发现,围绕着照片中的那只风水罗盘,楼房的不同朝向,花坛的所占位置,和两条前后而过的小区过道,形成了更大的一个风水脉象,可以看出,连梁库的出现都在显示之中!
是爷爷的安排吗?
不会,因为他临终前并未叮嘱挂照片的位置,而七八年后的那个花坛也是新建的,如果是这样,岂不是在很早以前,他们所有的一切就已经被安排好了?也就是说,还有一个更大的风水奇局,控制着他们的命运!
这时,三个人同时想到了一个问题:同样有着离奇家运的梁、牧两家,究竟有着怎样的微妙联系?难道集十辈祖先心血爆发於一身的梁库,是否真的承载着一项巨大使命?
七天后,两个背着简单行装的年轻人,踏上了寻祖之路!
朝歌的突然决定,是因为他忽然悟通了一个简单道理:如果想要改变命运,就先瞭解命运到底是什么吧!
不管梁库的使命是什么,有一件事情在不被人留意中发生着,与梁库接触的每个人,运势都在悄悄的改变着:
小山妹阿红,当上了连作梦的作梦都不敢想的——全城第二大网吧的全权经理!
瞎先生虽然怎么也没看懂梁库的命造,但意想不到的,竟然对风水有了超常解悟!从此门庭若市,被尊为一方长者!
牧大师瞒着朝歌,偷偷的接受了梁库给他的平生未见的一笔钜额酬金!
连那两个从良的贼兄贼弟,都在开了家利民小食店一年后,竟然鸿运当头的做到了全城快食连锁店的首富位置!
而就不知道这种鸿运,会在朝歌身上引起怎样的变化!
“我最后问一次,你肯定是这里吗?”朝歌极认真的问。
“肯定!”梁库肯定的答。
朝歌一锹挖了下去,梁库抡起了大镐。
深夜,荒郊僻野的一处乱坟岗子上,两个年轻人正挥汗如雨的挖着一个微微凸起的小坟包。
梁库边挖边问:“你不是说这个坟的脉象,不太像我祖爷的吗?”
朝歌不停手,答:“是不太像,你家虽奇穷无比,但总没断了一线生机。而这个坟……”朝歌稍稍慢了慢:“几乎就是断子绝孙了!”
梁库把镐一扔:“哇靠!那还挖个什么劲?”
朝歌也不理他,继续道:“论年分,这坟也有一百多年了,大概是清末年间的,应该是最早葬在这的,也是被这个绝穴煞沖的最严重的一个。”
说着,朝歌抬起腰,看了看岗子上其他高低起伏的乱坟说:“但后来陆续葬进来的坟,却无意中构成了一个缓冲格,把煞气分散了很多。”
梁库又拣起了镐:“哦!哦!这么一说就有点像了。”
朝歌接着又说:“但这脉象散乱无气、忽上忽下的,又不太似你家穷的那么平均!那么专一!”
梁库停住镐,不知道扔还是不扔:“靠!那到底怎么样呀?”
朝歌有点皱眉:“但整片岗子中,只有这个坟有些门道,其他的坟都只是平淡无奇。”
梁库:“哦哦!有道理!”忽又坏坏的笑:“呵呵,但要真不是我祖爷的,那我们可不就是在挖别人家的祖坟了吗?”梁库虽这么说,手却没停下一刻。
朝歌:“不管怎么样,我们只有看到坟里面的东西,多多少少都能找出点线索来。这几乎是最后的希望了!”
朝歌说的没错,两个多月来的坎坷寻祖路,只找到了梁库爸爸和爷爷的坟,但论脉象都很平平,根本不足以左右梁家的奇穷暴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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