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觉得,这丫太他妈乌鸦嘴了,现在的qíng况不用想,八成是遇到人贩子了。
难怪会有那么多成年人也失踪,这根本就是防不胜防啊!在营地吃着吃着东西,闻到一阵味儿,一帮人就全倒下了,这也太丧心病狂了吧!
我想起宋侨明跟我讲的那些事儿,顿时觉得冷汗直冒,要真像他说的那样,被倒卖到国外,简直是生不如死啊!
就在这时,我旁边的周玄业挣扎了一下,没挣扎出来,紧接着,他给我使了个眼色,说真的,我没看出来是什么意思。他一直盯着我的嘴,嘴里呜呜直叫,很明显是在示意我什么。
我顿时着急上火,谁听的懂你在叫什么啊!
最后周玄业放弃了,摇了摇头,开始蹭着身体,很快就离我极其近,紧接着,他艰难的将脑袋伸到了我后脑勺的地方,开始咬起了绑住嘴的绳子。用嘴解绳索,其实不难,但我们嘴里被勒了布,牙关很难使力。周玄业足足磨了二十多分钟,才将我脑袋后面的死结给打开。
我将那肮脏的布吐出去,大口大口换气,道:“周哥,谢了。”周玄业摇了摇头,示意了一下自己的身后。这下子我总算明白他之前的意思了。我们的手是反绑的,不仅如此,还朝上绑,所以根本动不了。
唯一可以解开绳索的机会,大概就是用嘴咬,但我们连嘴都被勒起来了。周玄业解开勒住我嘴的布,是想让我给他解手上的绳索。这是个极其艰难的任务,他给我结个布条子,都用了二十多分钟,这么粗的绳索,一圈绕着一圈,里里外外的结,我得咬多久?
周玄业之前给我使眼色,应该是示意我去把他后脑勺的布给咬开,但我没看懂,所以只好他来咬我的,因此身份来了个对调。我暗骂自己蠢,立刻道:“等着,我给你咬开,我这牙,咬核桃一口一个。”
接下来开始了漫长的战斗,足足两个小时,才将周玄业手上的绳索给解了,他正要挣脱绳子,忽然间,地下室又被打开了。这一次,下来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皮肤很黑,三角眼,看着我们的目光有些奇怪。
她看见我嘴里没有塞布条,不由走到我旁边,看了看,随即捏着我的下巴道:“长得不错。”一边说,一只粗糙的手就在我脸上摸,霎时间,我只觉得jī皮疙瘩冒了一层又一层。
妈的,宋侨明那个乌鸦嘴,这老女人,难道……难道要qiángjian我?
这个念头刚一冒起来,这女的突然顺手一个耳光扇了过来,直接将我给打蒙了,只听她道:“就是太嫩了,老娘还是喜欢熟一点儿的。”我脸上火辣辣的,几乎要晕过去,俗话说打人不打脸,我虽然是个孤儿,但除了小时候小朋友之间打架互扇过耳光外,还真没人打过我脸。
这时,那女人在人群里看了一圈,似乎看上了谭刃,冲着谭刃走了过去。
谭刃非常警惕的往后一缩,那女人于是笑了,一只粗糙的手伸了出去。
第135章
我以为,只有女人会贞cao不保,现在才知道,这年头时代不一样了,咱们男人的贞cao也岌岌可危啊。
周玄业的绳索已经解开了,但他看到这个女人时,并没有轻举妄动,背靠着墙壁,手依旧背在后面,从外面看,根本看不出他已经挣脱了绳索。我满嘴都是血腥味,为了咬开这绳索,我牙龈都受伤了,但这会儿也只能往肚子里咽、周玄业没有动作的原因,我估计有两个,一是跟着这女人下来的,还有三个男人;二是我们都中了药,说实话,我现在也依旧浑身软绵无力,周玄业想必也好不了多少。
他现在挣脱出来,估计立刻就会被制服,所以这会儿,周玄业只是静静的盯着那个女人的动作。
我嘴里也痛,被打的脸也火辣辣的,他妈的,喜欢老男人管我屁事,就算你不喜欢嫩的,也犯不着打我吧?这年头,年轻也是错吗?我心里一边痛骂,一边思考着,按照现在的qíng况,我们要怎么才能逃出去。
这时,那女人走到了谭刃身边,看了看,由于被布条勒住,因此人的脸有些变形,她看了一下,就将谭刃嘴里的布条给解了,随后立刻露出了满意的神色,说:“哎呀,刚好,年龄也好。”
说着,先生伸手去摸谭刃的身体,八成是摸到腹肌了,这老女人脸上顿时笑开了花,又打算伸手去摸脸。谭刃的接触xing洁癖,隔着东西怎么摸都没事儿,但直接碰到皮肤,这丫是要抓狂的。
他也是个识时务的,所以那女人摸他的时候,谭刃没有一点儿动静,但他发现那女人打算去摸脸的时候,谭刃的神qíng顿时就变了,与此同时,低吼道:“滚!”
那女人也不恼怒,肥厚的嘴唇微微上翘,露出一个笑容,三角眼盯着谭刃,道:“是不是忘了自己的处境了?”没等我反应过来,便听啪啪两个耳光朝着谭刃打了过去。
这一瞬间,我整个人都懵了。
比刚才她打我的时候还懵。
我无法想象,谭刃这样的人,会像现在一样被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贩子扇耳光。连谭刃自己都懵了,眼神僵了一下,整个脸都扭曲了起来,甚至整个人都抖了起来。
那女人哈哈大笑,道:“这就知道怕了,看不出来,外表挺猛的,原来这么孬。”我知道,谭刃根本不是害怕,这会儿明显是洁癖犯了,要知道,那女人打他脸上,压根不可能戴着手套的……
而这时,那女人打完后,打算去摸谭刃的脸。说真的,我平时虽然喜欢嘲笑谭刃的洁癖,但我后来去网上查过,这玩意儿真的是心理疾病,我们正常人可能不觉得怎么样,但对于谭刃来说,这绝对是一件很难忍受的事qíng。
在查资料时,我看见过一个很极端的案例,是个姑娘,也有人体接触xing洁癖,而且比谭刃的qíng况要严重,她整天都是将自己从头包到脚。
但一次意外,她的手无意间被别人碰了一下,然后……然后她就疯了!在发疯期间,她将那只手不停的在地上蹭,嘴里喊道:“有东西贴在我手上,蹭掉它!”最后还是没‘蹭掉’,她于是用刀,把自己手上那块ròu削了。
我庆幸谭刃这guī毛病qíng没有发展到那个地步,但现在看到扭曲的脸,我已经知道不妙了,再这么下去,天知道姓谭的会不会自己把自己给折磨死。
qíng急之下,我喊道:“住手!”
那女人伸出去的手顿了一下,看向我,道:“gān什么?”
我只是想着阻止她,事实上脑子里根本就是乱的,她这么一说,我只能道:“我觉得,我比他帅,要不、要不你来摸我吧?”
那女人愣了一下,哈哈大笑起来,说:“老娘对嫩糙没兴趣。”
qíng急之下,我脱口而出:“我、我只是长的嫩,其实我已经三十多了,而且活儿大技术好,姐姐你来我这儿。”那女的不傻,看了我,又看了看姓谭的,了然道:“哟,想救他。”一边说一边朝我走过来,一脸的嫌弃。
这女人皮肤很黑,手指粗短,眼角已经有皱纹了,肥厚的嘴唇给人一种油腻腻的感觉,肚子上一圈的ròu,站在我面前,让我觉得压力山大。
她蹲下来,捏着我下巴左右看了看,跟挑牲口似的,最后道:“笑一个我看看。”我知道这女人一语不合就要扇耳光,只能勉qiáng笑了一下。最后她道:“脸不喜欢,但牙还不错。”随后,一双手便在我身上摸,即便我没有什么人体接触xing洁癖,也被她磨得jī皮疙瘩直冒。最后摸到我肚子上的腹肌,惊讶道:“哎呀,这批货都是好货色啊,你们这帮人,都是练家子吧?”
守在门后的一个男人说:“以前抓来的,都是一身肥ròu,这帮人各个都很结实,肯定是经过特殊训练的。”
那女人捏着我的脸,道:“甭管以前是接受什么训练,今后只需要训练一样。”
我下意识的问道:“训练什么?”
她在我腰上捏了一下,道:“练习怎么伺候国外那些有钱的富婆。”说完拍了拍手,我只觉得一阵晴天霹雳,下意识的看了看也跟着目瞪口呆的宋侨明,乌鸦嘴,我真想杀了你。
宋侨明眨了眨眼,很是无辜。
紧接着,那女人道:“不过姐姐真的看不上你。”说着,又打算朝谭刃走过去。
我急了,qíng急之下,想起韩绪那小子的绝招,当下一咬牙,扯着嗓子喊道:“姐~~姐~~~~”向一个四十多岁的,又粗又矮的老女人撒娇,我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尊严这个东西了。
不过这招不愧为韩绪对韩梓桐的必杀技,只见那女人浑身跟着抖了一下,看着我,立刻来扒我衣服,嘴里骂骂咧咧,道:“你这小子,还挺有一手的,我怎么还有点舍不得你呢。既然你这么主动,那姐姐今天就好好调教调教你。”说完竟然直接拔了我的裤子。
我cao!
我下意识的将腿一夹,只差泪流满面了,这么多人呢,大姐,你口味也太重了。
然而接下来,这女人的一句话更是将我推向了地狱,她盯着我的兄弟,皱眉道:“这就是你说的活儿大技术好?看这颜色……是处吧?”
我cao,老娘们儿,你自己知道就行了,别说出来啊!!!!
她说完,还用两根手指捏着,跟挑葱似的看了看,怒道:“敢骗我。”说完又要来扇耳光,我他妈的终于憋不住了,大不了鱼死网破!正当我打算在她扇过来时咬她手,门口忽然传来一个声音,说:“三姐,大姐说了,这批人都是好货色,别玩坏了。马上就要走下一趟货,快要出货了。”
这老娘们儿的动作一顿,收了手,看了我一眼,猛地在我胸口踹了一脚,就这么走了。
须臾,门又被关上了,我有种自己刚从鬼门关打了个转的感觉。
而那女人离去时,还说了句话:“这帮人既然都是练家子,那就多下点儿药,别出了事。”片刻后,地下室又散发出一种香味儿,似乎是有人在点什么香,但这香和我们在营地闻到的香味道有些不同,闻完我们到没有晕过去,只是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
在那女人离开后,周玄业立刻挣开了绳索,二话不说,先是将我裤子往上一提,紧接着就给我松绑。
周哥,我谢谢你,果然,所有人中,只有你才是靠谱的!
不过奇怪的是,他似乎没有受到最后这批香的影响,相比我们其余人歪七扭八软脚虾的模样,他似乎还保留了些力气。很快。众人都被松了绑,谭刃一松绑就立刻用袖子擦脸,擦的都破皮了,我估计再擦下去就是毁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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