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野人进入自己的底盘后,立刻发出啸声,很快,悬崖峭壁之上,闪现出无数野人的声音,也发出啸声回应。它们或立于危崖之上,或攀附在悬崖峭壁的乔木之上,没有任何防护措施,却显得威风凛凛,群山仿佛被它们的啸声所填满。
我突然想到,人类的祖先,当年是否也过着如它们一般的生活?
无惧于万仞绝壁,于山川大河、悬崖峭壁间自由穿梭?
在此之前,我对于野人的印象是为开化,野蛮,而这时,我却突然觉的,这是一群勇敢又自由的‘人’,那悬崖峭壁间灵活穿梭的身影,让人从它们的身上,仿佛窥见了远古时祖先的身影。
这一瞬间,我被深深的震撼了,甚至有些移不开眼睛。
很快,啸声平静下来,扛着我们的野人快速的抓住了一些藤蔓,直接在空中当乐起来。我往下一看,河流与原始森林都在脚下,简直比蹦极还刺激。我这没受过高空刺激的小心脏,拆点儿没爆炸了。
下一刻,我们就被带到了一个dòngxué里。
这dòngxué不大,内部堆积着一些gān糙。
野人并不像俘虏我们之时表现的那么粗鲁,而是小心翼翼的将我们放在了gān糙之上,布满细毛的脸上,很明显挂着喜爱的表qíng,看着我们,就像观摩心爱之物一样,抓耳捞腮,露出喜不自胜的模样。
片刻后,只留下了一个野人看守我们,其余人就先行离开了。这里是母系社会,抓到了猎物,大概是要开会分配一类的。
剩下的那个野人一直兴致勃勃的盯着我们,片刻后不知从哪儿找来了一些果子,紧接着凑到了宋侨明身边,将果子递给他吃。
那是个女野人,很显然,她比较喜欢宋侨明,大概在野人心中,宋侨明这种微胖的身形比较受欢迎。
宋侨明几乎要哭了,咽了咽口水,问周玄业:“周老板,现在进了野人窝了,咋办?”
周玄业不疾不徐,说:“没看到被抓走的人,这地方的族群大的超出我的想象,先不要轻举妄动。”
说话间,更多的野人来到了这个dòng里,大部分是女人,少部分是男人,跟在女野人后面,显得很受欺负。这帮女野人朝我们围拢过来,手上竟然都有吃的。
不仅有烤熟的ròu块,还有各种成熟的野果,很快将我们围了起来,纷纷对我们大献殷勤。野人虽然身上有毛发,但结构给人一样,因此我们可以很清楚的从它们的表qíng上判断出它们的心理,这帮野人赫然是在讨好我们!
这算是求爱吗?
三个女野人围着我,一个递ròu,一个递水,还有一个捧着花环和野果,我这辈子第一次被这么多‘女人’追求,特别是它们的神qíng和我们普通人无二,那热烈的神qíng,眼中毫不掩饰的喜爱之qíng显得十分真挚,说实话,还真让我心跳了一下。
当然,此心跳非彼心跳,野人姑娘们,我很感谢你们这么真挚又直白的感qíng,但种族不同,审美不同,我们是没办法在一起的!
其余人的遭遇也跟我差不多,刑磊峰则是将这些女野人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扯着嗓子喊:“姓周的,动手啊,咱还要忍到什么时候!”
另一边乌史铃那儿也差不多,几个男野人小心翼翼缩在一边,慢慢靠近她,送了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
就在这时,刑磊峰又大叫了一句:“姓周的,你居然吃这些脏东西给的吃的?”我侧头一看,果然,周玄业心理素质超级qiáng大,面带笑意接受几个女野人的伺候,闻言边吃边道:“这些东西又没毒,不吃白不吃。再者,女野人那也是女人,对待女士可不要这么粗bào。”
我差点儿没被呛死,心说你让紫毛杀野人的时候,怎么没见你不粗bào呢?
看他吃的津津有味,我肚子顿时咕噜咕噜叫了起来,看着眼前三个女野人期待的表qíng,见我半天不吃,一个个急的抓耳捞腮,我认了,张开了嘴,立刻有ròu递了过来。
只吃了一口我就震惊了,因为这ròu居然是咸的!
我以为野人不懂烹饪,估计也就直接烤的ròu,肯定很腥很臊,没想到居然还有调味料,吃起来感觉还不错。我这半个多月都是啃压缩饼gān,好不容易吃一次鱼,还有寄生虫,这会儿吃了这ròu,哪里还停的下来,立刻láng吞虎咽起来。
那递ròu的女野人顿时眉开眼笑,见我吃完了,还亲热的拿脸来蹭我,那毛茸茸的感觉,配合野人身上略显shòu味的恶臭,我都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了。最终我想,既然吃了人家的ròu了,就别摆臭脸了,于是勉qiáng挤出了一个笑容,女野人顿时更高兴了。
片刻后,这群女野人献殷勤献够了,便渐渐离去,我们一行人面面相觑,身上多多少少沾了些野人毛。
宋侨明哎哟了一声,道:“太热qíng了,真受不了,她们要洗个澡,替个毛,美个白,刷个牙,我勉qiáng还能接受。周老板,咱们就这么等下去?”
周玄业不知在想什么,目光看着dòng口处坐着的那个野人,说:“等着,看它们会怎么做,这个野人窝有问题。”
宋侨明愣了下,道:“什么问题?”
周玄业道:“有人在帮它们。”
我想起了入口处的石阶,道:“老板,这些野人会凿石阶,还会编绳子,那些烤ròu都是有调料的。”
我说完,周玄业看了我一眼,并没有开口。一时间,山dòng里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沉默之中。我觉得有些不自在,心说自己这次没说错话吧?周玄业眼神怎么这么奇怪?
片刻后,周玄业问我:“你还在记恨我之前的话是吗?”
我愣了一下,觉得冤枉。周玄业之前说的话是有些让我心里难受,但若说记恨,那是绝对没有的。单纯从老板和员工的角度考虑,周玄业已经是好老板的代表了,我有什么记恨的?
充其量只是我一直当他是兄弟,现在发现是自作多qíng,认清事实,心里有些难受和别扭罢了。
当下我赶紧否认:“老板,冤枉啊,你对我这么好,我怎么会记恨你,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周玄业微微皱了皱眉,显然没将我这句话听到心里去,没再搭理我,自顾自的闭目养神了。这让我很郁闷,宋侨明朝我投来一个同qíng的眼神,并且做唇形,无声的说:“节哀顺变。”
我也做着唇形道:“他更年期到了。”除了这个理由,我想不出周玄业怎么突然xing格大变了。这两天他的表现很奇怪,xing格有点儿yīn晴不定的感觉,我都怀疑他是不是jīng神分裂了。
就这样,众人在山dòng里待了三个多小时,时间也入了夜,这时,有野人开始来给我们解开绳索,显然,它们不认为我们有能力逃出去。除了解开绳索外,还送来了食物,并没有我想象中会qiáng上的qíng况。
这食物一眼看去,还挺丰盛的,众人围坐在一起吃东西,走到dòng口观察周围,发现山崖下方的一片空地上,升起了一大堆篝火,野人们正围着篝火跳舞,又喊又叫的。
我看的有趣,便边吃边看,这一天的相处下来,我发现原来野人似乎并没有传说中的那么恐怖。
就在我观察那些野人时,下面的野人也似乎发现了我,纷纷抬头往我们所在的dòng口看。并且,有两个野人还抓着绳索朝我爬了过来。我吓了一跳,赶紧缩回去。
很快,那两个野人就进了山dòng里,之前由于夜色黑,又隔得远,我没有看清它们的形象,但等它们进dòng时,看清它们的模样时,我差点儿被自己嘴里的ròu给噎死。
宋侨明直接惊呼道:“你们不是野人!”
只见来的这两个野人,浑身,只在腰间围了一块shòu皮,除了身材高大,皮肤黝黑,肌ròu突出外,其余的地方,几乎和现代人一模一样!
它们身上根本没有毛发,皮肤光滑,眼睛炯炯有神,一脸好奇的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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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大开杀戒
这两人,分别是一男一女,皮肤呈现出一种蜜黑色,油亮亮的,仿佛涂了一层蜡,身材匀称而结实,身上没有丝毫野人的特征,只是五官较为立体,让人有种东西方混血的感觉。
说句良心话,如果之前那些长毛的女野人让我只觉得恶心,那么现在眼前的这个女人,就让人觉得很心动了。无论是身材还是长相,,是个男人都把持不住,最重要的是她还没穿衣服。
我立刻将眼睛挪开,觉得自己不该这么肆无忌惮的看下去。
而这时,那一男一女两人已经靠近了我们。
宋侨明大声道:“你们是gān什么的!喂!你们怎么会跟野人混在一起?”说完,那两个人,回应我们的,却不是人话,而是叽里咕噜的一种我们听不懂的语言。
这语言我们之前听野人说过,很明显,这是属于野人的语言。
难道这两个人是野人?、
可它们的外表,为什么和野人差别这么大?
我猛地想起了宋侨明说的话,他曾经说过,以前女野人很喜欢抓远征军去配种,一但怀上了就将远征军给丢弃了,这些人模人样的野人,莫非是远征军和野人的后代?
就在我思考这个问题时,更奇怪的一幕出现了,我以为那个女野人会来调戏我们,但事实恰恰相反,那个女野人却跑去调戏乌史铃了,对着乌史铃摸来摸去,还在她胸上不停的捏,跟捏玩具球一样。
“啊!”乌史铃要奔溃了,道:“难道这女野人是个同xing恋?啊,别碰我!”
与此同时,我们这边的qíng况也差不多,那个男野人也朝着宋侨明而去,看样子野人都喜欢微胖的。紧接着,那男野人就跟那女野人一样,对这着宋侨明上下其手,脸上露出惊讶的神qíng,时不时还和那女野人jiāo流一样。
宋侨明被一个男的到处摸,脸都黑了,gān嚎:“cao,周老板,别再等了,再等我他妈就要贞cao不保了!”一边说一边挣扎,但他的体力哪里比的上野人,就跟被恶霸调戏的小姑娘一样,被野人压的动弹不得。
周玄业却面露笑意,道:“你怕什么,没看出来吗,它们只是觉得好奇而已。”
果然,我观察了片刻,就见那野人并不是瞎摸的,比如它将宋侨明的手摸了一遍,摸完会伸出自己的手对比,显然对于宋侨明和自己一样不长毛显得非常惊奇和高兴。
这二人一边将我们像小白鼠一样对比研究,一边叽里咕噜不知道说些什么,不过看的出来,这两人对我们没有什么恶意,面部表qíng一直是带着笑容的。片刻后,那个女野人显然将乌史铃当成好朋友了,拉着她的手,叽里咕噜指着山dòng下方围着篝火的野人堆,比划了半天我们才看出来,它是要求乌史铃下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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