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尸档案_邪灵一把刀【完结】(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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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的话题?什么话题?

  我看着她,表示不解。

  唐琳琳道:“你看,我一个小姑娘,把你们三个大男人看光了,我的清白和贞cao都毁了,是不是该补偿一点儿?”

  我道:“是你看我,又不是我看你。再说了,你也不光看我一个人,怎么就找我要补偿。”

  唐琳琳瞪眼,小嘴翘的老高,道:“他们是老板,你是老板吗?”

  我噎了,道:“不是。那你要怎么补偿?”

  唐琳琳闻言,顿时笑着眯了眯眼,道:“买个肾s吧。”那会儿4s刚好出来,正销的火热,价格相当于我一个月工资。我觉得ròu痛,立刻摇头拒绝。

  唐琳琳瞪了我半天,紧接着就捂着脸哀嚎:“呜呜呜呜,我的贞cao,你死的好冤啊~~~~~~”最后一个字还带着颤音儿,听得我浑身jī皮疙瘩直冒,最后实在受不了,只能点头答应,说发了工资再买。估计再过一个月,应该能降价了,哎,穷人的生活,就是这么jīng打细算。

  唐琳琳满意了,笑眯眯的道:“这才对嘛,好啦,这个药浴得泡六个小时,要一直加药,统统jiāo给我吧!”她像只蜜蜂似的,来来回回,不停的往浴缸里加各种东西,古灵jīng怪的,其实挺可爱的。

  不过泡到一半时,我就没空和她扯皮了,因为药效开始上来,我浑身就跟有蚂蚁在爬一样,又麻又痒,刚开始,这种麻痒是在人体表面的,可以通过抓挠缓解,但到最后,那种麻痒就渗透到骨ròu里,那种从骨头开始痒的感觉太难受了,最后我都忍不住用头去撞浴缸。

  唐琳琳按住我,说:“你的头本来就受伤了,不能再撞了。”

  我难受的几乎说不出话。

  唐琳琳有些担忧,最后忽然眼中一亮,道:“听说转移注意力可以缓解疼痛,我跳脱衣舞给你看吧,不过看完你要给我买件新旗袍,要吉祥斋的!”

  我几乎要哭了,有气无力憋出一句话:“乖,你闭嘴行不行,让我一个人待着。”

  唐琳琳耸了耸肩膀,道:“你们男人真难伺候。”说完,蹦蹦跳跳的将浴室门给我关上了,片刻后,门外传来喜羊羊和灰太láng的声音,这丫头,实在是活波过头了,换个词儿,大概是脑子缺根筋。

  在这种奇特的麻痒中渡过了三个多小时,整个药浴终于泡完了,在唐琳琳的指导下,我冲了个澡,重新包扎了伤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就跟去了半天命一样。

  不过必须谭刃和周玄业,我算是幸运的,他俩的尸毒更难拔除,所需的时间更久,而且还有两味珍贵的特殊药材,用唐琳琳的话来说,可以买十部肾s了。

  我休息了会儿,决定去探望一下老板,一进去,我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谭刃躺在浴缸里挺悠闲的,拿了份报纸在看,但周玄业实在有些惨,被排挤出浴缸,泡在一个很小的木桶里,只露出一个头在外面。周玄业颇为无辜的眨了眨眼,做着唇形,说:“不和有洁癖的人计较。”

  周哥,为你这种谦逊忍让的君子风度点赞。

  !!

  第33章出活儿

  拔除尸毒之后,我才有空询问谭刃后来的qíng况,经他一说,才知道了缘由。

  原来,那红毛尸以周玄业的能力,根本不足以灭杀,而且他们这类人,不到万不得已,也不会真的痛下杀手,因为那将背上很重的业障。按照道家的说法,人之所以有病痛灾祸,皆是业障所致,通俗一点的说法,就是会遭报应。

  不过在经历过红毛的事件后,我其实有些怀疑,报应这个东西是不是真的存在,当然,这话我没有问。

  由于知道不能斩杀红毛尸,所以二人的原计划,就是重新将红毛尸给镇压,并学习前辈高人,用祭祀之法超度。我们那晚所去的,其实就是huáng耀祖所开的那家酒店,他们将红毛重新敛入棺木中,用一根雕龙的石柱镇压,石柱前放置会有yīn司的石鼎,每日焚香祭祀,只要时间到位,便能渐渐除去红毛的戾气,使之骨ròu腐烂,重入轮回。

  有时候,死亡和腐烂,往往是新生命的开始。

  我听到此处觉得有些奇怪,那huáng山司一心想给huáng耀祖报仇,他会甘心乖乖的祭祀红毛尸?这么一想,我便直接问了出来。

  周玄业道:“huáng耀祖被它所害,又经它引导化为厉鬼,合二为一,超度它,就是在超度huáng耀祖。”我想起了当时红毛对着镜面吸气,将那黑雾给吸入嘴里的qíng形,有些明白过来,便没有再多问。

  这事儿过后,日子到是恢复了平静,我们三人安心养伤,有什么大事小事,都由唐琳琳处理。我们这事务所冷清,活儿也不多,唐琳琳空闲时间很充足,因此她一gān完活,往往就跑的没影儿。

  我有些好奇,便向谭刃打听:“她每天大半的时间都不见人影,gān嘛去了?”

  谭刃正拿着份报纸看,闻言不冷不热的说道:“员工的私事我不管。”

  私事?

  我心中一动,道:“老板,你的绝活是易占相卜,周哥是炼尸,那唐琳琳是gān什么的?”她之前出活儿,一去就是一个多月,想来是个比较棘手的差事,如此说来,这个古灵jīng怪的小姑娘,应该也是个有本事的,我心里不禁好奇起来。

  谭刃闻言放下报纸,看了我一眼,皮笑ròu不笑的说:“你看她像是gān什么的?”

  这话问的我有些好笑,唐琳琳长相甜美娇俏,一双黑漆漆的大眼睛十分灵动,平时喜欢穿着短装旗袍,很是清新,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灵气,在现代都市里是很少见的。

  如果真要形容的话,唐琳琳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从一个山清水秀的世外桃源走出来的jīng灵,当然,前提是她不开口说话,这丫头鬼心思多,一开口说话,有时候真能把人气的去了半条命。

  我老老实实的摇头,说猜不出来。谭刃便道:“猜不出来就不要瞎猜,做好你自己的事。”

  我觉得挺无聊的,身上的伤大部分已经好了,事务所里这会儿加上我一共四个人,确切的说,是四个闲人。其中一个闲人不知道上哪儿溜达去了,我们剩下的三个,谭刃在看报纸,周玄业关在房间里上,我路过他房门口的时候看了一下,发现他大概是在炒股。看不出来,这小子还喜欢弄股票。

  安静的事务所里,似乎就只有我一个人无所事事,说实话,在几个月前,我想不到自己会找到这么‘轻松’的一份工作,轻松到我甚至感觉有些无聊。

  空闲下来,我开始琢磨自己是不是该学些什么技能,这家事务所,谁知道会开多久呢?以我的观察,事务所的活儿实在太少了,给我的感觉一直是入不敷出,万一哪天倒闭了我咋办?

  趁着现在有空,不如学个一技傍身,以后也好找工作。

  正打主意呢,事务所的电话忽然响了,我走过去接了起来。

  “您好,谭玄事务所。”

  “你好,请问谭老板在吗。”是个男人的声音,听音色,年纪应该挺大。我看了谭刃一眼,道:“在的,您有什么事吗?”

  那人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有些紧张,道:“那能不能麻烦您让谭老板接个电话?我想找人,听说你们这儿很在行,想咨询一下。”

  谭刃之前嘱咐过我,类似的咨询电话他是不接的,因为很多事qíng,在电话里说不清楚,遇上这类的,直接约在事务所见面。当然,如果对方不愿意,那也无所谓,爱来不来。

  于是我道:“先生很抱歉,我们老板正在开会,您如果要找人的话,最好还是来我们事务所面谈。”

  对方迟疑了一阵,诺诺应道:“这样啊,那、那好吧,我下午来有空吗?”

  我道:“有的,请您带上失踪者的资料。”

  “好,好。”对方挂了电话。我挺欣慰的,心说总算有生意上门了,好在这一次确定是寻人,不是寻狗。

  下午三点多左右,一个人敲开了事务所的门。

  那是个年约四十岁左右的男人,大肚子,秃头,身材微胖,从门外进来,一脸的油汗。他拿出纸巾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汗,连忙和谭刃握手。谭刃看了看那只手,缓缓从抽屉里摸出一只白手套戴上,随后才和对方jiāo握。

  秃头男人脸上的肌ròu明显扭曲了一下,我捂住眼睛,不忍心看这个画面。任谁握手时看见对方戴手套,也绝对笑不起来,这完全就是在狠狠打脸。我以为自己的qíng商已经够低的了,现在怎么觉得,谭刃的qíng商比我还低?他这么为人处世,真的没问题么?

  洁癖症患者,果然是一个常人无法理解的存在。

  我没吭声,默默扮演者一个小员工的角色,给顾客倒茶。

  谭刃仿佛没有看到对方扭曲的神qíng,将手套脱了下来,随手放在桌案上,这才道;“先生贵姓。”

  秃头估计是有求于人,咽了下这股气,片刻后,道:“我姓王,谭先生,久仰大名。”

  谭刃道:“不知我的大名你是在哪里久仰的?”

  秃头噎了一下,似乎在考虑怎么回答,然而这时,谭刃却转移了话题,道:“知道我大名的确实很多,不差你一个,说吧,找什么?”

  那秃头脸上的神色从扭曲变为尴尬,最后叹了一声,道:“我想找的,是一个死人。”说这话时,他的眼睛盯着谭刃,显然是在看他的反应。

  正常人听到别人这么说,肯定会露出惊讶之类的神qíng,但谭刃很镇定,他道;“死了多久。”

  谭刃的镇定似乎给了秃头很大的信心,他立刻开始jiāo待起了经过。

  秃头叫王泽海,是个生意人,今年四十三岁,生意做的还算大,主要从事玉器方面的经营,平日里经常往来于新疆等地,因为那地方产玉。

  之所以会走上玉器这个行当,是因为王泽海的父亲曾经就在新疆工作,后来他父亲失踪后,王家人经常往新疆跑,打听消息,一来二去,接触到了新疆的玉业,就慢慢以此为生了。

  王泽海的父亲,是在他12岁那年失踪的,是一位地质工作研究者,失踪那次,是跟随着一支考察队,进入新疆第二大沙漠,也是中国第二大沙漠:古尔班通古特。王泽海的父亲作为一名地质考察人员,经常和考察队穿梭于深山峡谷,或者荒漠腹地,几个月没有消息也是常有的事。

  但最后这一次考察,却是真真切切的失踪了。王泽海和他的家人,再也没有收到来自父亲的信,后来经过多方打听,他们找到了当时王泽海父亲,也就是王爱国同事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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