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给那两个王八蛋下个降头,好好搞搞他们!”
阿赞NangYa也说:“让我来吧,就下个虫降。”
方刚却摇摇头:“先别急,让我给阿赞巴登打个电话过去,光报复不行,还要拿到属于我们的那些东西。”
“你是说那两万五美金?”我问。
方刚笑了:“当然不止那些。”
第二天上午,方刚联系了阿赞巴登,询问给人下鬼降的细节。方刚给我讲过,当年那个惨死的阚仔和台湾的陈鬼师父都会施鬼降,能让活人暂时失去心智,甚至听从降头师的摆布。阿赞巴登说,给普通下鬼降的话,他带着域耶就行,如果对方也是修法的,就得他师父鬼王出马。
第0227章阿赞NangYa的试验
阿赞NangYa问阿赞巴登是谁,方刚说:“他在菲律宾修鬼王派,也是我的好朋友,以前我帮过他的大忙,这些年也让他赚了不少。这个忙他肯定会帮,当然也要付给足够的钱。”
阿赞NangYa有些失落。不服气地说:“鬼降再厉害,和灵降还是有差距的。缅甸的黑法控灵术很厉害,以前听我妈妈说,我外公在缅甸是当地最厉害的降头师。他施的灵降,能让对方在几十公里以外的家可跳楼自杀,或者拿刀去杀任何雇主想要整死的人。”
我和方刚一听,觉得有门,连忙细问。阿赞NangYa告诉我们,控灵术分好几种,除了有正法和黑法之分外,还有控yīn灵和活灵的区别。龙婆僧和阿赞师父加持出来的入灵的佛牌古曼,基本都属于控制yīn灵的,当然还有正统佛法和鲁士法的。而控制活灵达到自己想要的任何目的,就得用最高深的黑法,比如灵降。
方刚点了点头:“几年前我在台湾就见到过控灵术。那时候阚仔和陈鬼用降头术相斗,开始阚仔占了上风,让那个叫肥东的黑帮老大用餐叉自残双眼,可最后还是陈鬼赢了,控制阚仔从夜总会跳了下去,唉!”
阿赞NangYa问:“陈鬼也是修黑法控灵术的人吗?”
方刚说:“不是,他是修茅山术的。”
阿赞NangYa很惊讶:“那就是中国的道术了,用道术来控灵,说明他的法力不算低。”
“管他是高是低,反正最后都被阿赞巴登搞死了!”方刚嘿嘿笑着。
老谢在旁边听了半天,忍不住cha嘴:“我说几位,一定要搞那个汪夫人和什么姜先生吗?我看要不就算了吧。那种有钱人不好惹,万一把他们惹急了,多麻烦……”
我和方刚都瞪了他一眼,老谢立刻不说话了。阿赞NangYa说:“谢先生,从来只有降头师弄死别人。没有人敢打我们的主意。这个仇肯定要报的。”
为了检验阿赞NangYa对缅甸黑法的掌握程度,方刚让她先找个人试试。选来选去,还是准备在这个印尼抓猴人身上做试验。不同于降头师之间的争斗,要是给普通人下灵降,还是要收集到对方的几样东西。一是照片,二是毛发、指甲、衣物(内衣最好)和血液,三是对方的名字。
老谢虽然很不愿意,但在方刚的威bī下还是去了,他在印尼人的卧室里找到两张照片,又把那家伙脱下来几天没洗的内裤偷了出来,还在chuáng上找了几根头发。那印尼人的名字忘了,阿赞NangYa拿出那颗拉胡天神的头部。放在地上,自己盘腿而坐。我心里有疑惑,就问:“这颗神像头是用什么材质制成的?”
阿赞NangYa平静地说:“这是我母亲的头骨。”
虽然我心里能猜出这也是一种域耶,但听说竟然是阿赞NangYa她妈妈的人头,还是感到不寒而栗。方刚和老谢脸色也变了,阿赞NangYa说:“当初我妈妈得了重病,去世之间告诉我,要把她的头骨留下,尸体火化全部烧掉,再将拉胡咒和黑巫心经用鲜血写在上面。然后用寺庙土、经粉、母亲的骨灰和药粉混合成泥,把头骨包裹在内,外表塑成拉胡天神的脑袋,涂上金粉。最后用经咒加持半年以上,就成了拉胡域耶,法力很qiáng。施降的时候必须要用它来完成。”
我们三个人互相看了看,都没说话。方刚问老谢:“你那个印尼人朋友在哪里?”
我探头朝外面看:“他在院子里洗澡。”
老谢担心地问:“不会把他搞成昏迷不醒吧?这家伙脾气不太好。”
“放心吧,又不是真的要搞死他。”方刚不耐烦地说。
我对阿赞NangYa点了点头,示意她可以开始。方刚说:“你要怎么样才能控制对方的行为按自己的意思去做?”
阿赞NangYa说:“主要是存想,还要配合小幅度的动作。”说完,她闭上眼睛,将左手扶在域耶上,把那几样东西放在托盘中,用火柴烧掉,火苗腾起来的时候,她开始念诵咒语。不到五分钟,就听到外面传出铁盆掉在地上的声音。我和老谢探头看,外面那个在水泥蓄水池旁边用大盆接水洗澡的印尼人呆呆地站着,一动也不动。旁边另外两个印尼人正在询问他。
这时,阿赞NangYa轻轻抬起右手,做了个挥舞的动作。
外面那印尼人目光呆滞,抬手就抽了对面那人一个嘴巴,那人被打得愣了,用手捂着脸。另外一个男人上去猛推了他,阿赞NangYa仍然在念诵着经咒,身体微向后仰,再抬起双手,身体开始左右摆动。
外面的印尼人抬起双手开始跳舞,对面那两人已经看傻了,不知道印尼人怎么回事。有一个男人冲进屋要找老谢,被方刚拦住。阿赞NangYa身体前倾,左右轻摇,印尼人停止跳舞,忽然朝对面跑过去。阿赞NangYa双手做了个向上抓的动作,印尼人纵身跳上电线杆,蹭蹭蹭就往上爬,没十几秒钟就已经爬到杆顶。
我怕他被电线给电死,刚要出言提醒,阿赞NangYa身体再后倾,印尼人双腿紧紧夹着电线杆,上半身后仰,双手张开,做了个类似杂技演员的姿势。贫民区不少人都纷纷围过来,仰头看着十几米高处的那位哥们的表演,有赞叹有惊讶有疑惑。
被方刚拦住的那个印尼人朝屋里一看,看到了阿赞NangYa正在施法,他愤怒地大喊大叫,竟然冲破方刚的阻拦进了屋。我连忙站起来去拦他,可那印尼人很qiáng壮,一把将我推开,冲到阿赞NangYa面前,用力将她推倒。
阿赞NangYa猛然睁开眼睛,喘着粗气,我、方刚和老谢用力把这人死死抱住,推出屋外。这下爬在电线杆顶端那位印尼人可惨了,他忽然惊醒,看到自己居然爬在电线杆顶,顿时吓得大叫,双手紧紧抱住电线杆。
下面看热闹的人都哄笑起来,阿赞NangYa躺在地上,处于半昏迷状态。老谢连忙跑出去,出主意让那个印尼人自己慢慢爬下来,有人接着他。那印尼人说什么也不敢,几个男人在下面给他壮胆,那印尼人手脚无力,没夹紧,大叫着身体迅速往下滑,几个男人共同伸手把他接住。
这印尼人已经吓得站不起来,被大家抬回屋里。老谢连忙解释,几个人一听,昨晚救回来那三个人中,居然有个是降头师,顿时火了。最后老谢说只是做试验,又掏出一些钞票分给他们,才算平息了怒气。
阿赞NangYa虚弱地说:“我法力还没那么高,施鬼降的时候不能被打断。”我们其实都能猜出这个道理。大家一商量,决定开始行动。老谢去找那几名印尼人其中一个,这人又矮又瘦,但非常灵活,老谢给了他一些钱,让他去汪夫人的别墅偷几样东西。包括她的头发、贴身内衣、指甲、照片等。我问老谢,能不能让那印尼人直接找到我们三个人的钱包等物,那不就更好了吗?
老谢说:“那些东西不知道放在哪里,要是翻的时候被发现,就全白费了。头发可以在chuáng上和卫生间里找到,贴身内衣肯定在卫生间的洗衣房里,照片不好找,但可以找人跟踪汪夫人去偷拍。趁她外出的时候,让我的印尼朋友下手。”
这计划确实不错,只是听说有钱人的大别墅都安装了不少摄像头,要是被监控系统发现再自动报警,那就麻烦了。老谢嘿嘿笑着:“我这个印尼朋友是职业盗贼,什么地方都偷过,专偷有钱人,你们可以放心。”
第0228章灵降!
方刚哼了声,我明白他的意思,要是经常偷有钱人,还用住在这种地方?其原因我们不知道,也不想多问。
老谢忽然面露难色,我问怎么了。是不是和钱有关。他笑着说是,方刚借了老谢的电话打给一个朋友,让他马上去银行汇款十万泰铢到某账户,再把老谢的银行卡号发过去。下午两点多,老谢从银行出来,满面chūn风。
全世界哪里都是钱能通神,三名印尼人开着破丰田皮卡出发,朝汪夫人的别墅驶去。各有加工,一个去跟踪汪夫人拍照,另两个趁汪夫人不在家时候潜入偷东西。
我们三人在家里紧张地等着,近三个小时过去,快到晚上六点,老谢才接到电话,说汪夫人和那个姜先生离开别墅,开车走了。有人已经去跟踪。但皮卡车太慢,不知道能不能跟得住。他和一个家伙马上动手,进别墅偷东西。
方刚问:“你这几个朋友可不可靠?别跟踪不成,再被姜先生发现,那就把自己也给搭进去了!”老谢说让我们放心。虽然那是老谢的习惯用语,但在这个时候,还真需要老谢的宽心丸来安慰。
一个小时后,负责跟踪的人终于回来,脸上呛得全破了,还在往外渗血。老谢连忙问怎么回事,他说跟踪汪夫人和姜先生的车来到商场,那女人在挑选内衣,他用数码相机悄悄拍了几张照片,却被姜先生发现,逃跑的时候摔了一跤,就摔成这样。不过好在照片已经冲洗出来。但受了伤。要多收钱。
老谢只好又给了他几张钞票,我看了看照片,商场里光线很明亮,效果还不错,有汪夫人的侧面,和一张她惊讶地看着镜头的正面。
阿赞NangYa生气地说:“这一对不要脸的人,害了人还有心思去买衣服!”我笑着说他们已经习惯。
半小时后,另外两人也回来了。成功弄到了汪夫人的头发和内衣裤,但指甲没找到。阿赞NangYa说已经足够,她要休息两天,第三天就可以动手。我好奇地问她,在施鬼降的时候闭着眼睛。怎么也能知道对方所处的环境?
阿赞NangYa说:“施降过程中,我能感应到对方的角度,他能看到听到什么,我也能。”我们三个人不由得感叹南洋邪术的厉害。
第三天中午,印尼人开着旧皮卡,把我们几人带到汪夫人别墅后面,潜到山坡上观察。我举着望远镜,看到汪夫人和那个姜先生正站在客厅的沙发前,似乎在争吵着什么。还能看到两名女佣,一个在做饭,另一个在打扫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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