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_鬼店主【完结】(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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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鹏仔和很多单身独居的年轻男人一样,喜欢看色qíng片手yín,请牌之后,他居然连色qíng片和杂志都不爱看了,可是看着佛牌上的女人时,体内就会有股热流在蠢蠢yù动。那天他和朋友喝多了酒,回到之家后酒劲上涌,就跑到卫生间去打手枪。忽然发现佛牌还挂在脖子上,连忙摘下来想放回卧室。看到佛牌上印的那个漂亮少妇似乎在对着自己笑,鹏仔终于忍不住,就用左手将佛牌举在眼前,右手对着上面的少妇做了那种事。

  事后,鹏仔醒了酒,想起我对他的告诫,他还有些担忧。可一连几天过去,并没有什么异常现象,他也就不再害怕了。从那以后,鹏仔发现自己对任何女人都失去了兴趣,只有看到佛牌上所印的那名少妇时才会提起jīng神。有一就有二,鹏仔每天晚上都要对着佛牌手yín,但并没发现佛牌中印的图案有什么问题,直到我来到香港那天。

  方刚冷笑几声:“看来我要恭喜你!”

  我和鹏仔都没明白,我问为什么,方刚说:“敢对着入灵牌上的yīn灵手yín,全世界估计他也是第一个了,当然要恭喜!”

  鹏仔大叫着用手猛揪自己的头发,我连忙阻止他,对方刚说:“大哥,你就别挖苦了,到底有没有办法解决?”

  “你的客户都这么麻烦,等我问问。”方刚把电话挂断。

  我在这边一个劲劝鹏仔,说不要担心,刚才说话的这位方先生很厉害,他在泰国认识很多法师,肯定会尽量帮你想办法。鹏仔哭着:“为什么会这样,以后让我怎么办?我不想变成太监啊。”

  我说:“你那里只是缩回去了,又不是真的被切掉。最坏打算以后不泡女人。”鹏仔揪着我的衣领,说不泡女人那还活着有什么意思,我才二十四岁。我连连说你放心,肯定会找人给你治好,肯定不能变成太监。

  晚上,方刚给我打来电话,我连忙跑到医院走廊里去接,他说:“这个事只有阿赞Men能做,因为当初是他用独门心咒加持的,那个女大灵也只听阿赞Men的话。原本必须要去泰国才行,但阿赞Men两周后要到旺角给一位知名房地产商的夫人解降头。我已经和他打过招呼,他的行程很紧,最多只有两个小时的时间给你的事主施法。到时候我会告诉你具体时间和地点,你带着他提前做准备就是了。阿赞Men收费十五万泰铢,我另加五万,剩下的你自己加吧。”

  我心想,鹏仔这种香港diǎo丝男,从一无所有到百万富翁,就算不出事,这钱他也挥霍不了多久。回到病房,我把这个消息告诉鹏仔,说你运气真好,当初制作这条佛牌的泰国第一yīn法僧人阿赞Men过几天会来香港给有钱人解降头,到时候我带着你去让他施法,大概要收费八万港币。

  鹏仔惊讶地说要那么多钱?我问:“如果不是正巧阿赞Men要来香港施法,你就得去泰国找他。可他这人xing格怪得很,施法和解降这种事,他每年最多只接五个,多一个也不接,香港首富来了也没用。所以说你运气好呢,你想想,花八万港币把你从太监再次变回男人,你觉得值不值?”

  “值倒是值,但……能保证给我治好吗?”鹏仔不信任地问。我说不敢保证,也没人当面去问阿赞Men这句话,但如果连他都救不了你,别人也没用。鹏仔又开始哭起来,我让他不要急,半个月很快就过去。

  第0326章第一yīn僧

  就这样,我劝鹏仔办了出院手续,回到家里休息。烤rǔ鸽店还没开一个礼拜就又关门停业,鹏仔整天没jīng打采,每隔十分钟就会查看一下自己的下身,看能不能出现奇迹。可惜。奇迹没那么容易出现,直到方刚给我打电话的那天。鹏仔的小兄弟仍然像躲进dòng的老鼠,完全没有出来的意思。

  方刚告诉我,明天阿赞Men就到香港。并给了我阿赞Men随行助手的电话号码,明天上午可以给他打。

  次日我与阿赞Men的徒弟通过话,他让我们晚上十点钟准时到旺角某五星级酒店的XXX号房间去找他,再把那条女大灵佛牌带上。

  我带着鹏仔出门,先让他取出八万港币,我收进自己的皮包,两人来到旺角的这家五星级酒店。敲门进了客房。是个穿着黑色衣裤的年轻男人开的门,我和鹏仔双手合十之后,说明了来意。这人正是阿赞Men的助手,客厅里坐着一对男女。男的刚把衬衫穿上。看样子是刚做完刺符。两人对阿赞Men的助手施礼之后走出客房,助手把我带到套房中,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胖僧侣盘腿坐在地毯上,旁边设有简单的地坛,坛里放着几颗颜色灰黑的头骨,另一侧的地上并排摆了十几个全身涂着金粉的婴儿gān尸。

  鹏仔从没见过东南亚的法师,再看到那些头骨和婴尸,吓得脸色惨白,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我也没想到这位在泰国被称为“第一yīn僧”的阿赞Men居然这么年轻。趁着阿赞Men打量鹏仔的功夫,我和他的助手来到套房的客厅,取出三万港币jiāo给他。

  说心里话,看到阿赞Men之后,我开始有了些怀疑,这个白白胖胖的年轻僧侣,怎么可能是泰国第一yīn僧,还给菲律宾的鬼王都刺过yīn符?半点阿赞师父的气质都没有,是不是假冒的?可一想方刚不可能骗我,以他的jīng明也不太会被骗,难道是真人不露相?

  阿赞Men的助手把钱收起来,进了卧室,对阿赞Men点点头。阿赞Men让我把那条佛牌给他,看着佛牌上面印的女人图像,阿赞Men对鹏仔说:“你对着佛牌上的女人手yín了?”

  我翻译过去,鹏仔紧张得浑身发抖,连连点头。阿赞Men让他脱光衣服,平躺在地毯上,他将佛牌平放在鹏仔的胸前,又从旁边的法坛中拿出一束杂乱的黑色头发,放在鹏仔下身的那个部位。阿赞Men嘴里念诵着经咒,他念咒语的方式,和我见过的那些阿赞们都不同,普通的阿赞念诵速度有快有慢,有高有低,而阿赞Men则是念诵几句就停止,几秒钟后再念。

  他念了一会儿,又打开旁边的一个黑色小陶罐盖子,伸手抓了一把灰色粉末,慢慢撒在鹏仔yīn部那些头发上。然后他加快念诵的速度,左手掌心对准粉末和头发的位置。鹏仔的身体开始扭来扭去,额头渗出汗珠,两眼失神地看着天花板。阿赞Men继续念着经咒,鹏仔上半身扬起,双手想去摸下身,但似乎又摸不到。

  这时,他下身的粉末和那束头发突然着起火来,鹏仔被烧得直喊叫,阿赞Men念诵经咒的速度越来越快,后来发音几乎连成一条线,什么也听不清。而鹏仔从鼻子中流出鲜血,下身的头发连同鹏仔自己的yīn毛全都烧光,屋里弥漫着一股烤猪毛的味道,让我有些胃里不舒服。

  火终于渐渐灭了,鹏仔的下半身冒着烟,但我看到那个部位已经伸出来了,但很小,比带壳的四粒花生没大多少。阿赞Men的助手把放在鹏仔胸前的那块佛牌拿起来,放在法坛上,对我点点头,我连忙帮鹏仔把衣服穿好,扶他出卧室坐在沙发上。

  阿赞Men的助手说:“师父刚才是用泰北黑巫咒和佛牌中的女大灵商量,让她原谅供奉者,施法时用的头发和粉末,是一位横死男xing的头发和骨灰。从他下身器官的恢复qíng况来看,yīn灵并没有完全消除怒气,回到泰国后,阿赞Men还要继续加持。”我连忙问鹏仔的xing功能怎么样,助手笑着说,xing功能就不要想了,xing器官可以露出来,还能正常排尿,就已经是万幸。

  我只得表示感谢,又进到卧室对阿赞Men师父施了礼。扶着鹏仔离开酒店,好不容易才回到西九龙的公寓。鹏仔虚弱地问:“阿、阿七,我的那个出来了吗?”

  “现在已经出来了一半,能正常排尿了,至于那个女xingyīn灵肯不肯原谅你,要过几个月才能知道,你慢慢等吧。”我没敢和他说实话,就扯了个谎。鹏仔眼里含着眼泪,说要是知道鬼的脾气这么大,他死也不会这样做。我心想现在才知道后悔,哪个客户在供奉佛牌不守规矩的时候,都不当回事,出问题倒霉再拍大腿,可惜已经晚了。

  看着鹏仔这副模样,我也没心思继续陪着他,就在附近的旅行社订了当天飞回曼谷的机票,晚上就回到泰国。

  这桩施法的生意,不但我赚了四万港币,还帮方刚赚了一万,到芭堤雅后,他破天荒地请我去酒吧喝酒泡泰妹,还说那个客户中了六合彩,一百多万港币,真他妈的让人羡慕。我说:“男人的命根子都没了,多少钱有什么用?”

  方刚笑着说:“看开点就行了嘛!除了泡女人,这世界上还有很多消费方式,喝酒、按摩、旅游、吃饭、买衣服,都是可以的呀。”

  我问方刚,要是给你一百万港币,但要失去xing功能,你愿不愿意,方刚把头摇得像博làng鼓:“那还不如直接一刀杀了我算了!”我心想,最好鹏仔没有你这么极端,可他还年轻,连女朋友都没jiāo上,就成了太监。

  这时,我想起一个经常想问方刚的问题:“很多yīn牌用料足,也特别灵验,那你为什么不请一个能qiáng效成愿的,然后许愿让自己发大财,这不是比卖佛牌来得更快吗?”

  方刚看着我,忽然大笑起来,我疑惑地看着他,方刚说:“人这一辈子能花到的钱,都是有数的。非要让自己迅速发财,要么后半辈子完全没得花,要么就得付出别的东西代替,或健康,或寿命,或运气。我无亲无挂,既不想后半生穷得要死,更不希望生病了躺在chuáng上没人管,那还不如自杀算了。所以我只请那种能保平安和小赌运的yīn牌,从不许发大财的愿。”

  听了方刚的话,我也打消了自己想请个yīn牌许愿发大财的念头。正是我随口这么提问,让我日后少了很多厄运,能平安活到现在,也要感激当年方刚的这一席话。

  至于香港的那个鹏仔,几个月后我接到他的电话,问我为什么那里仍然只有那么大,而且从不勃起。我告诉他,当初已经说得很清楚,那个女xingyīn灵能不能原谅你,要看几个月后的效果。如果现在你的还是那么大,只能说yīn灵没原谅你,我也没办法。

  鹏仔在电话里愤怒地边哭边质问我,这种事qíng我经得太多了,凡是不守规矩出事的人,都会怪在别人头上,而极少有反思自己的。这是人的天xing,我已经麻木。我告诉他:“你中奖一百多万的时候,有没有分给我十万八万?而自己非要去亵渎yīn灵搞出事来,我肯帮你处理已经是发善心,换成别的牌商,根本不管你。这都是你自己除下的恶果,只能自己承担。”

  这些道理鹏仔当然明白,只是到了这个份上,已经失去理智而已。

  第0327章财来财去

  火终于渐渐灭了,鹏仔的下半身冒着烟,但我看到那个命根子已经伸出来了,但很小,比带壳的四粒花生没大多少。阿赞Men的助手把放在鹏仔胸前的那块佛牌拿起来,放在法坛上。对我点点头,我连忙帮鹏仔把衣服穿好。扶他出卧室坐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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