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_鬼店主【完结】(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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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刚点点头:“找个女人也能中招,真他妈倒霉!”

  “你这不叫倒霉,叫jī之后发现得了xing病,那才叫倒霉呢。”我笑着。

  当晚我给阿赞NangYa打电话,问她在哪里,能否抽空回来施个法。她说已经准备离开巴蜀,正要再往南行到宋卡修行,暂时不想接生意。我说这回不是客户,而是方刚病了,怀疑他女友中了邪,又将yīn气传染给他,再把方刚大闹鬼妻娜娜庙的事说了。

  阿赞NangYa一听这qíng况,马上表示明天就动身回去,在芭堤雅碰面再说。

  第二天早晨,方刚给马玲打电话约她出来,马玲推说身体不适,后来方刚带着我直接杀到她家,才发现马玲确实病了。她眼圈发黑,像得了疟疾似的浑身发抖,看到我们来,她似乎带了几分怨恨。听方刚说要带她去找阿赞师父驱邪,顿时就哭了,说每天晚上都做噩梦,梦到自己打扮成新娘的样子,但在出嫁的路上被车撞死,然后惊醒,醒来后发现鼻子和嘴角都在流血,却没有伤口。

  我问:“这种qíng况有多长时间了,你这段时间得罪过谁,或者去过什么特殊的地方?”

  马玲摇摇头:“没有,我平时的工作就是在酒店里做前台经理,也没有出去消费和泡夜店的习惯。”

  下午的时候,阿赞NangYa到了芭堤雅,在马玲家里,她给马玲和方刚都做了驱邪法事。在施法过程中,阿赞NangYa几次中断念诵经咒,似乎不太顺利,最后她拧开拉胡域耶,把鲜血滴在她母亲的头骨上,才勉qiáng完成了这次施法。

  事后,阿赞NangYa对我们说:“我刚才感应到一个女人qiáng烈的怨气。”

  方刚问马玲到底惹了谁,是不是在酒店里和客人吵过架?马玲委屈地说:“我平时除了上班就是回家,在酒店做到前台经理用了三年,怎么可能去跟客人吵嘴,那是要丢饭碗的!”

  “这就奇怪了,你的生活这么简单,却惹上这么怨气这么重的yīn灵,看来以后真得多注意。”我说。

  方刚在附近银行要取钱出来,被阿赞NangYa拒绝,她说方刚和我说她的好朋友,为朋友办事不会要钱。

  阿赞NangYa这次耗费法力不小,晚上在酒店客房中休息。我和方刚、马玲出去吃饭,再用五毒油测,两人身上的yīn气都没有了。我建议马玲换个住处,也许是她的卧室不gān净,马玲点头同意。

  过了十来天,有客户在QQ上向我咨询,问有没有能锁心的佛牌,他妻子有外遇,和单位的部门主任搞上了,但他很爱老婆,又不想离婚,家里还有俩孩子。我忽然想起半个来月前方刚去鬼妻庙请的娜娜牌,就发短信问方刚多少钱一条,效果如何。

  方刚回复:“贡金不贵,每条三千泰铢,你自己去请吧,就找上次的那个人,要是他已经把你给忘了,就提我的名字。不过你长得那么帅,他肯定记得你。”我知道他是在讽刺我,真想隔着手机揍他一拳。

  我顺便问方刚,上次他给山东某女客户请的那条娜娜牌,客户反馈怎么样。他说:“效果没得说,她刚戴上的第二天,男友就半夜去她家,大献殷勤,好得不得了,现在甩都甩不掉啦!”

  报价过去之后的次日客户付了款,我乘大巴到曼谷,在庙里我先恭恭敬敬地拜了几拜鬼妻娜娜的金身塑像,生怕上次我和方刚来闹的事被它记仇,这次看到我心存怨恨。然后又找到那个对接人请了两条娜娜牌,上次方刚告诉我效果好,本来我想多请几条备用,可这人死活不肯,最多只给两条。

  别说,这种鬼妻娜娜的牌还挺抢手,放到淘宝店里几天就都卖没了。半个月后的一天,我又来到曼谷请了两条,回罗勇时路过芭堤雅,打算去看看方刚。这回我长了记xing,先打电话给他,可方刚没回,连打几个都是。他一般qíng况下要是去外地或东南亚国家办事,临走之前肯定会告诉我一声,以免误事。gān脆直接找上他家去敲门,可半天也没人开。

  第0369章娄女士的困惑

  正在我疑惑的时候,门开了,这老哥居然在家,他脸色发暗,走路也踉踉跄跄地不稳。我问:“怎么回事?”

  方刚没说话,转身往回走。差点倒在地上,我连忙扶起,让他坐在沙发上。看着方刚那张青中带黑的脸,我怎么觉得不像感冒发烧。把五毒油项链取下来在他面前晃了晃,方刚一把拨开:“不、不用测了!”

  我很疑惑,还是将项链伸过去,顿时吓了一跳。里面的油颜色深灰,都快要变成黑色了。我大惊:“你最近又和马玲接触了吗?是她传给你的?”

  方刚摇摇头:“她这段时间忙,没和、和她在一起。”

  难道问题并不是出在马玲身上。而是方刚?我问他有没有给阿赞师父打电话,他说找过几个,有的不在泰国。有的在清迈或巴蜀、乌汶,不愿意跑芭堤雅来施法,可方刚这状况又不能走动。我问:“给阿赞NangYa打电话没有?”

  方刚躺在沙发上,喘着气:“她在、在宋卡的深山里,手机没信号。”

  “那阿赞巴登呢?”我问。

  方刚说:“他去日本给、给一位华裔富商解降头,还得几天。”我在屋里来回地走,这时方刚放在chuáng上的手机响了,他费力地想支撑着坐起,我连忙跑过去拿起手机,看屏幕显示的是“临沂-娄女士-娜娜牌”几个字。我把手机递给方刚。问是不是前些天那个山东的女客户。方刚看了看手机,反感地扔在茶几上:“又是她,真他妈的要命!”

  我问怎么回事,方刚说那女客户就是个jīng神病。开始请牌的时候,说男友总三心二意,要请牌锁心,后来说有效果。可前几天她给我打电话,问怎么才能甩掉男友。方刚问为什么又要甩,女客户说她又遇到一个更合适自己的男人,正在感qíng上升期,想换掉这个。可这个男友怎么也不肯走,还跪下来求她,搞得她很烦。方刚说没办法,让她自己解决,结果此女每天都给方刚打电话,说他做生意不讲诚信,方刚是从不给客户擦屁股的,除非有钱赚,再加上得病,后来就gān脆不接了。

  正在我考虑找哪位阿赞师父的时候,电话又响了好几次,都是那姓娄的女客户打开的。方刚气得要去关机,我把手机拿过来接通。方刚生气地瞪着我,又倒在沙发上喘气。

  话筒那边传来一个女人不太客气的山东口音:“是方老板吗?你终于肯接我的电话了!”

  我说:“方老板病了,我是他的助理。你有什么事?”

  娄女士说:“好大的架子,都配上助理了?我的事你到底管还是不管?”我说方老板早就说了不管,你怎么还问。

  “凭什么不管?我从你这里买的佛牌,一锤子买卖啊?”娄女士说。

  我问:“那你想方老板怎么管?去山东把你现任男友打一顿,警告他要是再不和你分手就见一次打一顿?”

  娄女士不高兴地说:“你别跟我抬杠啊,反正你得管。”

  我说:“你开始是怕男友变心,所以要锁心,现在你自己变心了,又说甩不掉对方,地球不能总围着你转吧?你买减肥药,瘦了又怪人家药效太好,身上没ròu抱着咯手,有这个道理吗?”娄女士语塞,但她根本就不和我讲理,一个劲要方刚负责,好像方刚曾经把她睡过似的。

  方刚坐在沙发上,费力地指着我:“和她废、废什么话?快把电话挂断!”

  我对娄女士说:“这样吧,我今天是第一天当方老板的助理,头天上班,给你来个优惠,这事我就帮帮你。”

  “真的?你怎么帮啊?”娄女士又惊又喜。我问娄女士,身边是否认识长得比她还漂亮,但却是单身的女人。

  娄女士想了想:“有啊,gān啥?”我让她先把那条娜娜牌寄回到泰国,再介绍此女介绍给现任男友试试,如果他看上对方,不就和分手了吗。娄女士半信半疑:“这管用吗?”

  “这是我能出的唯一办法,试不试在你。”我挂断了电话,方刚瞪着我:“这种馊主意我五分钟能想出一百个,还用得着你?”

  我笑着说:“总比让她成天骚扰你qiáng吧,对了,你有没有问过老谢,他那个远房叔叔阿赞洪班法力也不错,又是熟人,肯定能跑这趟腿,还能优惠。”

  方刚连连摇头:“我可信不过这老狐狸,鬼知道他会不会趁机狠宰我。一朝被狐狸咬,十年怕huáng猫!”

  我掏出手机:“我已经和阿赞洪班合作过好几次了,去过一次国内的安徽,也带客户去孔敬找他施过法,价格真不贵,效果也好。你怕我不怕,我这就给huáng猫打电话问问。”方刚翻着白眼,想说什么又咽回去了。

  和老谢聊了一阵,说起方刚的事,老谢很惊讶:“什么,方老板居然也中了招,是谁gān的?蒋姐吧?”其实我也有这种怀疑,但方刚平时还得罪过谁,我和老谢都不知道。半个小时后,老谢发短信给我,说让阿赞洪班来一趟芭堤雅看看,能解决的话只收三万泰铢。

  我说这价格不错,才折合人民币六千块钱,已经很便宜了,要不是看在我们三人jiāoqíng的份上,怎么也得五万泰铢以上。方刚撇了撇嘴,不置可否。

  为了怕方刚出事,当晚我就睡在沙发上。半夜时分,我迷迷糊糊听到方刚发出奇怪的低吼声,像家猫见了生人的那种。我连忙爬起来,借着月光看到方刚双手紧握拳头,眼睛大睁着,浑身发抖。我连推几次他都没反应,打开灯,把我吓坏了,方刚的脸就像锅底那么黑,颜色可怖。

  我马上给老谢打电话,怎么他也没接,我这才想起来,老谢睡觉死,地震都听不到。我给他发去短信,让他开机后马上联系我,在屋里转了半天,又不认识别的阿赞师父,只好念着以前方刚教给我的驱邪咒,就是当年在沈阳佛牌店用来治白梅的那种。

  效果还是有一些的,方刚身体明显放松了些,眼睛也闭上了。但我知道这只是暂时的,盼着能挨到天亮就好。

  好不容易到早晨六点多钟,老谢给我打来电话问怎么回事,我着急地说:“快出发吧,方刚的qíng况不太妙啊!”

  老谢问:“发疯了?”我说倒是没疯,但也和半个死人没什么区别。老谢说他马上就去找阿赞洪班,我让他们雇佣一辆出租车,用最快速度到我这里。

  过了半小时,方刚脸色渐渐缓和,居然醒了,看到我在屋里走来走去,就问怎么回事。我仔细看着他的脸,方刚问:“看什么看?我脸上有蟑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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