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_鬼店主【完结】(390)

阅读记录

  祖妻很生气,说你开车不行就承认,怎么还编出这个理由来,两姐妹因此还在医院吵了起来。

  而那辆满载杏仁露的大货车也是,翻车后祖先生的客户问那个货车司机,司机疑惑地说那天也不知怎么搞的,拐弯时突然有人在我耳边尖声说“快撞到人了”,声音很大,也很急。开车的人最怕听到这句话,结果他下意识去猛打方向盘,就出了这事。而坐在副驾驶的就是那位客户,货车只有两座,根本没第三人。

  “你看,还是有可疑qíng况吧?别的呢,你那位打牌的朋友,还有那个骑摩托车翻筋斗的工人?”我追问。

  祖先生gān咳几声,说:“他们……好像也差不多,我朋友在厂里打完麻将,开车半夜回宾馆。过弯路的时候说,看到有个人就躺在他的车前盖上,双手张开,贴着挡风玻璃。他吓得猛向右拐,倒是没撞到石头,但右侧有很多大树,车头都嵌进去了。”

  我又问:“那个骑摩托车的工人呢?”祖先生说,那工人骑车的时候看到有人躺在地上,距离他的车前轮连五米都不到,他害怕猛拐,摩托车的前轮横过来。可后轮还在前进啊,结果这车就飞起来了。

  听了这几个qíng况,我问:“在你小姨子开着你的新车出事之前,那条弯路有没有出过jiāo通事故,尤其是女xing?”祖先生说没有。他妻妹开车出事的时候,那条路刚修好不到半个月。

  这还真是怪事,虽然我认为这条新修的路总出事肯定有原因,但我毕竟不是警察,没那个jīng力去搞调查,我是商人,我的任务是卖商品赚钱。于是我告诉祖先生,这种qíng况无论什么原因,都是有缘故的,也许你不知道内qíng。

  “能有什么内qíng?”祖先生问。

  我说:“以前我接过一些类似的生意,有的是地下埋着不gān净的东西,比如多年以前的棺材,甚至来路不明的尸骨。如果那地方多前以前是坟地,就很有可能。”祖先生吓坏了,说当时修路的时候。因为饮料厂进出的多是大客车,自重比较大,所以为了打好基础,施工单位把地下几米的土全都翻出来,重新配的泥。没发现土里有任何可疑的东西。

  这下可把我难住了,祖先生问:“有什么办法能解决吗?我战友老冯是你的客户,说你专门在泰国卖这类东西,所以就咨询一下。”

  “办法肯定有,让我想想……路段总出车祸。得找个能辟邪的东西镇镇……”我自言自语。祖先生连声说对对,就是要这种东西。

  坐在我对面的方刚一直在喝粥,但耳朵却竖起老长,听我说到这里,他连忙指了指餐厅门口的方向。我没明白什么意思。他又从腰间摘下钥匙串,挑出汽车钥匙给我看,再向外连指。

  我恍然大悟,对祖先生说:“有一种东南亚的神像,叫布周十面派,效果特别好,你可以试试这东西。”

  方刚笑着竖起大拇指,我心想这个动作应该是我来做吧,简直对他佩服得想要下跪。

  祖先生问:“什么十面埋伏?”

  我笑了:“不是十周埋伏,而是布周十面派。是用鲁士法门加持而成,专门镇压邪灵,的。你可以把它放在那条公路的拐弯处,和刻有你们厂名的那块大岩石放在一起。不知道的人会以为那只是普通的雕塑工艺品或摆设,其实是辟邪的。”

  听我这么一说,祖先生来了兴趣,问我那东西具体什么样,我说会发彩信图片给他,他自己也可以去打听相关的知识,祖先生连连答应。

  挂断电话。我笑着把手机中之前在佛牌店给那尊布周拍的照片传给祖先生,方刚嘿嘿笑着:“怎么样,田老板,这桩先生要是能促成,你分给我多少钱?”我笑着说你怎么就认钱。咱哥俩jiāoqíng是无价的,不能用钱来衡量,否则不成俗人了吗。

  方刚把眼一瞪:“我什么时候说过自己不是俗人?”

  下午时分,方刚告诉我,他接了阿赞蓬的电话。双方激烈地讨价还价,最后方刚还是给打了折,毕竟阿赞蓬和我俩都有合作,而以后还会更紧密地做生意,所以用一百五十万泰铢的价格成jiāo,他马上就去取钱,让我在酒店等着。

  我心qíng这个激动,甚至有些不太相信。一百五十万泰铢是什么概念,那叫整整三十万元人民币!阿赞蓬怎么会出这么多钱,就为了要这尊灵体山jīng?但方刚办事很靠谱,也没心思和我开玩笑,看来是真的。

  不到两个小时,方刚就赶回来了,在客房中,他拉开皮包。里面装得满满的,整整十五捆千元泰铢钞票。我俩高兴得不行,连忙去附近的银行把钱存进户头。掏出手机,我正要给登康打电话,方刚拦住:“你打算怎么说?”

  我说:“告诉他这个山jīng卖了,一百万泰铢。他急于脱手,肯定不会计较。”

  方刚哼了声:“计不计较是后话,你不能说已经卖了,而要说有人想买,一百万泰铢的价行不行。他说行的话,你还要问给多少钱回扣,他要是不想给,你就说必须给,不能白辛苦。懂了吗?”

  听了这话我连连点头,心想我又犯了疏忽大意的毛病,还是方刚有经验,步步为营啊。打通电话,我按方刚的jīng神把这事传达给他,登康一听有人想以百万泰铢的价格买下,而且还是曼谷的某黑衣阿赞,在“啊、啊”了几声之后,问能不能提高价格,我说已经商量很久了。

  登康说:“价格不太满意,这样吧,一百五十万泰铢。灵体山jīng可不好弄,光降头师就死了好几位。”我说那就算了,那位阿赞还得找四名黑衣阿赞共同加持,才能禁锢住这东西,要是再抬价。人家肯定不同意,以后遇到合适的买家再说。

  “别等了,那就卖给他!”登康终于绷不住,吐出了实话。我心里暗笑,说那我和方刚的回扣怎么算,登康极不满意,说还要什么回扣,以后有驱邪的事尽管找他,给我打到最低的折扣。

  第0569章六十万泰铢进账

  我说:“做生意的规矩是不能白玩,其实现在我俩已经搭了不少功夫和力气,你最少也得给一成,十万泰铢,要不然我宁愿给你发回马来西亚,你自己继续禁锢着玩吧。”说完我就把电话挂断。

  方刚教训道:“戏演过头了,怎么能挂断电话?要是这家伙不再回信怎么办?”

  不到十秒钟,我手机又响起,是登康打来的,他上来就说:“一成就一成,到时候把钱给我汇过来,稍后我会发账号给你。九十万泰铢,折成美元之后再汇给我!对了,那尊布周十面派给我寄回来吧。”

  “不行啊,那位阿赞师父必须两个一起才肯要。说不然他怕禁锢不住。”我连忙说。登康说那尊布周被他加持了两年之久,肯定不能卖。我说阿赞师父必须要这个东西打包才肯要货,你说怎么办。

  没想到登康死活不肯,但又不想放弃那桩生意,我只好说再和那位阿赞商量商量。

  挂断电话,这回我和方刚才哈哈大笑着击掌相庆。这桩生意我俩净赚六十万泰铢,合十二万人民币,五五分成的话,每人也有六万块钱进兜。得卖多少条佛牌,多少古曼,几个小鬼?离开曼谷,方刚让我给老谢打电话,告诉他明天一早速到曼谷,有事找他。

  老谢焦急地问:“什么事这么急,非得要我来曼谷?是有大生意吗?”我说等你来了就知道。我又给阿赞Nangya打去电话,让她有空来曼谷,可阿赞Nangya似乎猜出了我们的心思,说明天要去泰北修法,以后有机会再说。

  次日早晨,老谢很守时地来到曼谷和我俩碰面。离开曼谷之前,我们把车后斗的那尊布周十面派寄存在附近的一家快运公司,然后在酒店订了去普吉岛的机票。在曼谷机场候机时,我把这事给老谢说了一遍,他眼睛几乎都要放出光来,然后又连拍大腿,后悔没积极地去找那些黑衣阿赞,都是因为有个客户想找人解降头,那几天都在忙活,给耽误了。

  我笑着说:“钱要一笔一笔地赚,不可能都让你揣进兜里,是吧?”

  老谢说:“田老弟啊,你做佛牌生意不到三年。居然卖掉三个山jīng,我却只遇到一次,还没脱手,唉。你天生就是做牌商的料啊!”

  方刚不高兴地撇着嘴:“我说老狐狸,有的事你得搞清楚,这尊灵体山jīng可是我卖出去的。”老谢说那也是田老弟联系的渠道,方刚说登康我也认识。老谢笑着说那登康怎么没给你打电话,方刚十分生气,要把老谢赶走,不带他去普吉岛游玩。

  老谢嘿嘿笑着说机票都买了,再退票还得làng费钱。我连忙在中间劝解,方刚这才消了气。

  从曼谷飞到普吉,我们订了离海边最近的酒店,推开窗户就是大海。因为不是节假日,所以价格还不算贵。三人在这里吃住玩一条龙。尤其傍晚普吉的晚霞,简直拥有海滩的一切优点。

  晚上在海滩边的烧烤公园吃饭,大家都没少喝。老谢更是喝得舌头都硬了,搂着我的肩膀说起没完。说要是像我这么会赚钱、运气好,那他儿子的病可能早就去澳洲治好了。

  方刚用夹着雪茄的手指着老谢:“不要总是看田老板赚钱,人家会利用网络开发客户,你行吗?”老谢摇着头。说他眼神不好,看电脑屏幕就发花。方刚说那你没有赚这份钱的命了。

  喝到高兴的时候,手机响了,看屏幕显示“承德-祖先生-路段出事”的字样。接通后。他问:“田老板,这个叫什么布周十面的东西看起来很凶恶,要是把它立在路边,还不把客户都吓跑了吗?”

  我打着酒嗝:“那我也没办法……”

  祖先生说:“我厂里的会计告诉我。说有一种用合成材料仿制的石雕制品,外表看起来和石雕、岩石甚至玉石很像,其实是假的,是刷了涂层,也很坚硬,只是摸起来没那么硬凉而已。对了,这尊布周的塑像多少钱?”

  我心想,以前接那笔医院婴胎送到曼谷制成“排骨盅”的生意时,在那家餐厅就见过仿石雕的关公像,外表看起来确实很bī真,只有摸才能摸出来。就说:“一万五千块钱。”祖先生说能不能打个折,可是老冯介绍的。我说要不是老客户。最少要一万八到两万呢。

  挂断电话,我告诉方刚,登康的那尊布周怎么处理,他死活不想卖啊。方刚说:“管他呢。反正一尊两米高的布周十面派,从鲁士路恩手里要货也就是五万泰铢。”

  回到酒店,我睡到次日中午才起chuáng,登康给我打电话,询问灵体山jīng的事进行得怎么样。我说那位黑衣阿赞还是坚持要和布周共同打包,不然就只能再找别家。没想到登康居然同意了,说那尊布周是某在深山修炼的鲁士师父所赠,不能丢弃。我心想看来这钱是赚不到。只好告诉他,我会继续去说服对方。

52书库推荐浏览: 鬼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