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_鬼店主【完结】(4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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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给哪个男人下qíng降?”登康问。

  林小姐看着登康:“给你。”登康顿时傻眼,说这种玩笑不要开,我是认真的。林小姐咬着嘴唇,说我也是认真的。看着林小姐那含qíng脉脉的眼神,登康觉得她似乎真不是在开玩笑,也不像什么圈套,就直接问她到底什么意思。

  林小姐说:“登康师父,我觉得你就是我的真命天子,你救我于水火之中,又是那么的法力高qiáng,我能做你的红颜知己吗?”登康松了口气,心想只要不说想做我老婆,怎么都好办。但并没有答应,说降头师没有朋友,更没有知己,他们只是巫师。唯一的朋友就是鬼。

  不管林小姐怎么哀求,登康也没松口,他心想管你是什么目的,我不答应就是了,否则纠缠起来没完没了。林小姐悲伤地抓住登康的手,就往自己胸口按:“我的心已经被你伤得碎裂成无数块,你摸摸!”登康吓得连忙抽开手,落荒而逃。

  出了料理店,登康边走边回头,林小姐并没有追出来,他这才长吁口气。心想都说邪术厉害,鬼厉害,看来女人比鬼还要难对付。回到吴福的家,把qíng况一说,吴福非常不高兴,说你为什么不答应下来。林小姐是台湾比较著名的言qíng小说家,肯定认识不少朋友,到时候生意网越拓越宽,这钱也赚得多。

  看到吴福这副嘴脸,登康就知道这家伙靠不住,现在虽然对自己不错,又提供住所又当经纪人,但那只是因为自己能帮他赚钱。如果有一天遇到更厉害的法师,要他gān掉自己才能傍上,估计吴福会毫不犹豫地去做。

  之后的两个多月,登康又接了两个生意,都是解降头的,而这段时间林小姐也找过登康数次,要不是他躲到山中小屋修法,非让她缠死不可。吴福和林小姐见了好几面,他不光想发展林小姐这个下线,更是看到她长得漂亮,还打了歪主意,结果被林小姐无qíng拒绝。

  吴福来山里找登康让他出面处理,登康看在吴福的面子上,只好再次从山里出来,去和她会面。两人见面还是在某日本料理的包间中,林小姐主动坐到登康身边,满脸委屈。一再倾诉对登康的仰慕之心,还说为了想见他,不惜冒着被吴福先生非礼的危险。

  她说道:“登康师父,感谢缘分让我认识了你,你是上天送给我的礼物,你不要试图逃避,这是没用的!”

  登康浑身不自在,自从打菲律宾出来之后,家庭破碎,登康也没有再次结婚的打算,开始在风月场合出入。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对林小姐却完全没感觉,甚至还有几分惧怕。这个女人是生活在自己构建的言qíng世界中不能自拔,现在接触到南洋法师,简直都想自动献身,可登康却想,这种女人千万不能碰,否则说不定哪天对你没兴趣,也会想尽办法搞死你。

  林小姐想去搂登康的脖子,他吓得起身就跑。林小姐很生气:“不许跑!你害死我丈夫。就不怕我报警吗?”

  登康冷笑:“你和我们的接触与言行,警察不会完全查不出来吧?”林小姐说大不了同归于尽,她的xing格就是这样,想得到的一定要得到。不然就把他毁掉,你好好考虑吧。

  辞别林小姐,登康万没想到居然有这样的女人。回到吴福的家,他假装对吴福说已经答应和林小姐jiāo朋友。却在暗中想退路。这几天,他趁吴福忙生意顾不上自己,就订了机票,改了签证,从台湾飞到香港去躲避风头。

  他在香港没什么朋友,但有两位以前的客户。在向他们咨询之后,他觉得完全可以自己接生意。香港繁华程度更高,但缺点是不容易找到修法的地方。台湾的经济虽然也很发达,但大城市都集中在台湾岛的边缘,岛中心有很多原住民和深山森林。香港就不好找了,只能在屯门、元朗、大埔和西贡这种“香港郊区”落脚。但要是有生意上门,与客户碰面太不容易,所以他还是在油麻地附近的某旧大厦租了公寓。

  登康在公寓的外间屋设了地坛,用来修法和施法,虽然在人气这么旺的地方修法,效果远不如深山树林和坟地好。但在香港这种地方,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香港那位朋友告诉登康,想做什么生意都可以在报纸上登广告,只是大报纸就贵,而小报很便宜,内容也可以五花八门。那位朋友还指点了登康一些具体的八卦报纸,登康花钱都刊登了广告,静等生意上门。他看到那些报纸有很多关于驱邪做法事和算命的广告。不光有东南亚阿赞,也有香港本地的大仙、法师和茅山术士,当然,是不是真有法力,就不知道了。

  一连半个月,登康都没接到什么生意。这段时间他很消沉,对登康来说,修法接生意并不只是为赚钱。而是享受施法控制活人和死人的乐趣。于是只好不时地去附近的酒吧、KTV和舞厅消遣。

  有时,登康晚上在街上走,经常能感应到一些怨气不小的男xingyīn灵,似乎是死于殴斗。他听说香港不少黑帮和地痞经常打架,看来就是在那种qíng况下被打死的人。有时登康也在想,很多东南亚的阿赞都加持佛牌出售,要是还没生意,他可能也要走这条路了。只是让降头师加持佛牌来卖,多少有些觉得丢人。

  就在有些他气馁的时候,这天中午,有位男士打电话过来:“您是阿赞登康师父吗?”登康说是,男士又问:“法师,不知道你能不能解开印尼的邪术?”

  提到邪术,登康就来了jīng神,男士说:“我老婆好像中了什么邪术,您帮我看看吧!”

  登康说:“可以,有时间请把你老婆带来,另外你怎么知道是印尼邪术?”

  “还不是我家里那个女保姆搞的鬼!”男士恨恨地说。登康让他有时间来公寓坐坐,详细谈一下。

  两天后那位男士带着老婆来到登康的公寓,两人都挺年轻,三十几岁的样子,穿着打扮得体而gān净。女士用纱巾蒙在脸上,看不清面容。看到登康的公寓如此简陋,男士脸上微微皱了皱眉。他说:“法师,听说您是从马来西亚来到香港的?”登康点了点头。

  男士不好意思地说:“现在香港有很多假法师,都说是从泰国、马来和菲律宾等地来的,自称法力高深,他找过两次,都没什么效果。最开始我老婆还自己去找法师,差点被那个冒牌货给--”旁边的女士打断他的话,男士就没继续说。

  “你们要怎样才相信我是真正从马来西亚来的法师呢?”登康笑道。男士说他也不知道,只是被骗怕了。

  登康指着女士:“她身上有股yīn气,但不明显,如果不是撞邪,就是中了什么邪术。”男无奈地笑着说那天他在电话里也是这么说的,言下之意,你说的都是我自己告诉你的,这能算什么法师。登康走到女士面前,把左手的手掌张开,掌心对准她的脸,大概有不到十公分距离,开始念诵经咒。

  第0716章脓包

  他念的就是普通的引灵经咒,这种咒语能将附在人或物上的yīn灵引出,如果只是yīn气,则会放大yīn气的影响,用来感应是何种qíng况。

  就在登康刚念诵了不到两分钟时,女士忽然开始喘息,发出痛苦的呻吟,紧紧抓住丈夫的胳膊:“不行,好疼啊,好疼!”她都要哭出声来,男士也慌了,登康立刻停止念诵,女士喘了半天气才恢复。女士惊讶地问登康这是怎么回事,登康说:“引灵时间太短,感应不出是哪种qíng况。我要继续施法才行,你让她忍耐一下吧。”

  那女士连连摇头,说太痛苦了,不能忍。男士在旁边好言相劝,说这是法师在给你治病。难道你不想让自己好起来吗,女士很不qíng愿地坐直身体,男士朝登康点了点头,他又开始念诵引灵经咒。

  女士又开始发出呻吟声,后来gān脆哭了起来。男士心疼地抱着她,女士说:“老公,我好难受啊……”大概十来分钟,登康突然提高音量,又换了通灵的经咒。女士大声喊叫,起身就要跑。登康朝男士打个手势,示意让他阻止。男士只好牢牢抱着妻子,那女士身子打挺,拼命挣扎,双手还往脸上乱抓。把纱巾也扯掉了。

  登康看到她的皮肤很白,长相应该也不错,眼睛又大又漂亮,只是脸上长满了大大小小的疙瘩,有红的也有浅huáng色的,一片一片的连着,还往出流脓水。

  登康停止念诵,女士浑身发抖,双手想抓脸可又不敢,只把五指张开,放在脸的前面哆嗦。男士焦急地问:“登康师父,我老婆到底得的是什么病啊?”登康问这种qíng况有多长时间了,男士回答大概不到两个月。

  “这是疾降,也是南洋降头术的一种。”登康笑着说。男士很惊愕,也有些生气,说:“您觉得很好笑吗?”登康说当然不是,而是你比较走运,这种疾降是比较低级的,很容易就能降开。如果对方是个高深的降头师,别说两个月。你老婆可能连两个礼拜都活不到。

  男士一听这话,吓得都跪在地上,他刚才见识了登康的法术,能光念经咒就让老婆的疾降立即发作,显然是个真正有法力的师父。他哀求道:“阿赞登康师父,求你救救我老婆吧,让我给您做牛做马都愿意!”

  登康心想你做牛做马我没兴趣,付钱才是真的。他说:“解这个降头并不难,我从马来西亚刚到香港久,就收你一万港币吧。”那男士连称没问题,又问怎么解。登康说方法很简单,今天就能解决,但要先付钱。男士有些迟疑,显然是吃不准效果。登康问女士除了脸上这些疙瘩痛痒流脓之外,还有什么症状。

  她流着眼泪:“耳朵一直在嗡嗡地响,好像有很多蜜蜂在脑子里面飞。有时候这些脓包还会破,流出来的脓水里面有很多细小的虫子……”女士说不下去了,浑身发抖。登康取出两个玻璃瓶,其中一个里面有半瓶澄huáng色的油,他在另一个空瓶里装了半瓶清水,再取出一根长针,让那男士把他老婆脸上的脓包挑破,把脓水弄进瓶中。

  这男士接过东西照做,登康把装有清水的瓶子晃了晃,再倒进huáng油瓶中,用木塞封好瓶口,边摇晃边放在地坛上。登康盘腿坐下,用右手盖住玻璃瓶,左手扶在域耶,念诵着经咒。约十分钟后。他站起来,让那女士仰着脸闭上眼睛,把瓶塞打开,将里面的油缓缓倾倒在脓包上,一面低声念诵经咒。

  女士发出闷哼,身体又想动,被男士抱住,被huáng色油浇到的那些脓包和疙瘩,就像融化了的蜡油,慢慢淌下来,女士脸上的五官都在扭曲,似乎是很疼,男士在旁边哄着:“别哭,再忍忍,宝贝……”

  等登康将huáng色的油全都浇完,登康指着卫生间,让女士去用清水将脸上的东西冲掉。两去不多时,从卫生间传出男士惊喜的声音:“小多了,脓包小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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