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angya说:“记得。但那尊女yīn神只会让女人变得更开放,却不能起到qiáng效吸引男人的作用。我几年前认识一名叫阿赞钦不的师父,住在清迈以东的难府地区,他家里供奉有一尊女yīn神,里面塑着二十几年前因丈夫长年在外不归,无法忍受独居而上吊自杀的女xingyīn灵。经常有想要旺桃花的女xing去找阿赞钦不,由他来用yīn法把女yīn神的yīn灵加持到符布中。这种符布只要女xing戴在身上,在与男人接触的前夜用经咒供奉,第二天就能顺利获得该男人的心,很灵验。阿赞钦不和我关系不错,所以以前我在清迈居住的时候,如果遇到女客户有这方面的要求,我都是亲自去难府,用自己的yīn法来加持,阿赞钦不则只收取很少的费用。”
“还有这种好事!”我非常高兴,连忙问大概收费多少。
Nangya说:“阿赞钦不那边只收不到五千泰铢。基本只是制作女yīn神符布的费用,由我来加持,我这边就不收你的钱了。”我很奇怪,以前和她合作。虽然她从来不问价钱,也不会嫌少,但都是要收钱的,毕竟人家不是雷锋,但这次为什么。
我提出疑问,Nangya回答:“因为这是我最后一次做与和合术、qíng降和虫降相关的法术。以后我再不做降头术与和合术了,也不再加持旺桃花和异xing缘的佛牌,而专修鲁士法。只加持转运成愿类的供奉物。其实,感qíng这种东西根本不能以法术来维持,我早就该知道,就像以前的我。和现在的陈大师。”
听了她的这番话,我心里有些失落,Nangya成为女鲁士是迟早的事,只不过我一时不能接受,但对她不收钱还是很感激。
其实,我已经很久没有卖过邪牌,更不用说小鬼和山jīng这类极yīn物,下降头的生意也基本不再接。白莲这个事其实就和下qíng降没什么两样。她看中的男人,头天晚上供奉女yīn神的符布,第二天就能成愿,不就是qíng降吗?而且还没有qíng降那么麻烦。当然。我估计效果也没有qíng降那么久,可对白莲来说,压根也不需要多长久吧,只是玩玩而已。所以这种女yīn神的符布,对她来说简直就是量身定做。
但我特别反感白莲对中国男人的鄙视,和对外国男人的那种yù望。身为中国男人,看到本国的女人如此热衷于把自己送出去,心里很不慡,就不想帮她。躺在chuáng上,我想起几天前在小何姑娘家里,她父母跟我说的话。父母希望女儿过得好,无可厚非,而我现在手里确实也没什么积蓄,再加上当牌商好几年,什么样的生意都做过,什么钱都赚过,以前还卖过好几尊小鬼和山jīng呢,这女yīn神算什么?有钱就得赚。
这种心态驱使我又心动了,考虑再三,把这事以短信形式转告给白莲。
她马上打电话过来:“真的?那可太好了!”问我价钱的时候,我早有打算,报出两万五的价格,先付定金一万。她很惊讶,问怎么这么贵。
我笑着说:“我从沈阳到泰国的来回机票就得几千,人家女阿赞师父也要收一万多,我折腾这么一大通,只能赚到两三千块钱,你觉得多吗?供奉有女yīn神的阿赞师父可不是每个牌商都能认识的,要不然你去泰国的时候早就搞定了,还用找我。”
第1003章符布
“也对,好吧,我现在手上没有那么多,等过几天发了工资就能凑够,到时候再给你汇定金。”白莲说道。
大概十天不到,白莲就往我的卡上打了一万块钱。她说认识航空公司的朋友,订国内外任何机票都能打三折,让我到时候少收她点儿钱。我心想这可是好渠道,以后我的机票全靠她了,就说没问题,让她帮我安排了行程。
告诉小何姑娘说我要回泰国办事,她特别地不高兴,问我又要走几个月,我说最多五六天,是有生意要接。她说:“不能超过十天。否则你就不用回来了。”我连连答应,心里却很不舒服,总觉得还没结婚,这地位就已经开始降低,以后可怎么办。
先从沈阳飞到广州,跟白莲直飞清迈。Nangya那边在大城出发,我们三人在清迈碰的头。白莲看到Nangya的气质,低声跟我说这女阿赞师父是不是已经修成半仙之体了,看起来像不食人间烟火的,我笑着说也差不多。
清迈往东几十公里就是难府。这是个小城镇,那位阿赞钦不师父就住在这。他的公寓很破旧,后面屋里供奉着一尊和真人大小差不多的女神像。双手合十,右腿抬起,有些像敦煌壁画中的女神。神像的嘴、胸部和下身都呈暗红色。
我告诉白莲。这塑像里面有那位自杀而死的女人尸骸,白莲有些害怕,脸都白了。我问她是否后悔,现在还来得及。白莲说:“为什么要后悔?”
阿赞钦不师父长得很瘦,有两个助手,指挥他们拿出一块符布,只有巴掌大,上面什么也没有。所谓符布其实就是裹尸布,阿赞钦不显然和Nangya很熟悉,两人聊了半天,基本都是在谈论她要修鲁士法和建庙的事。阿赞钦不说庙建好之后,他会到披集参加法会仪式。
午夜时分,Nangya让白莲跪在女yīn神像面前,自己盘腿坐在左侧,而阿赞钦不坐在右侧。在Nangya念诵经咒的时候,阿赞钦不也在同时念诵着。看来阿赞钦不非但不收Nangya的钱,而且还提供友qíng帮助。也难怪,Nangya待朋友真诚,别人也会把她当好朋友。
Nangya让白莲伸出左手中指,以钢针刺破,把流出来的血接在一个小碟中,递给阿赞钦不。他先把用手指肚蘸着鲜血,分别在女yīn神像的嘴、胸部和下身涂抹了一些,再用剩下的血当成墨汁,在符布上写着什么东西。
阿赞钦不写得很缓慢。两人念诵的经咒从未停止,这时我看到白莲垂着头,不时发出嘿嘿的低笑声。我觉得太阳xué有些疼,就用手指按着,以前也发生过,比如阿赞蓬加持灵体山jīng而死的那天,我也是疼得要死要活。
只十几分钟,施法就结束了,白莲神qíng有些恍惚,Nangya把符布放在白莲的手掌中。再拿过她的另一只手,摆成合掌状,白莲很听话地将符布夹起来。
有助手递给我一张纸,上面写着几行国际注音的字符。下面还用汉字注释,看来是为了方便中国客户。
“今晚不要打扰她。明天把心咒转jiāo给她就行。每次供奉的时候必须在午夜,将符布夹在掌中合十,连续念三遍心咒即可。”阿赞钦不对我说,我连忙点头。
扶着白莲在一间空卧室里躺下,这里有两张chuáng。Nangya睡另一张,我则在客厅的地板上和衣而卧。在阿赞家里施法,晚上没地方就睡地板,这几年早就习惯了。次日起来,走到卧室门口,门大开着,Nangya早就出去了,我看到白莲睁着眼睛,躺在chuáng上一动也不动。原以为她还没清醒,处于梦游状态。没想到她转头看着我,问我怎么才起chuáng。
我笑着说:“哪有chuáng?我只能睡在地板上。”把她扶起来,白莲告诉我,她昨晚做了个很奇怪很奇怪的梦,刚才她一直在回忆,不明白是什么意思。我问什么梦,白莲说,梦到她在一个很漂亮的海边别墅里,她躺在chuáng上,那chuáng比篮球场还大。自己身披薄纱。chuáng上有很多男人,大概有六七十位吧,看起来都很眼熟,好像都是她游历各国而发生过关系的男人们。那些男人有的给他按摩,有的捶腿,有的抚摸,有的亲吻,让她十分开心。后来她看到那个在南非认识的黑人壮汉慢慢走进来,她就把那些男人全都踢开,张开双臂去迎接,然后就醒了。
“田老板,你说这个梦是不是好兆头?”白莲问。看着她充满期待的目光,我连声说当然。
和白莲、Nangya三人离开阿赞钦不的住所,我们回到大城,在Nangya的家中做客。她说方刚帮她在披集的某座树林旁找到一座小型寺庙。因为香火不旺,已经处于半废弃状态。但无论大小和形式,都让Nangya比较满意。最后双方商定,由Nangya出资把这座寺庙买下来,再由方刚帮她联系价钱合理的建庙工匠,将寺庙整体改建外观,下周就可以开工。我很高兴,说到时候我肯定会经常去工地看热闹。
当Nangya得知我已经有了女朋友,打算谈婚论嫁的时候,她笑着取出一条外观很普通的佛牌。说是送给我女朋友的礼物。白莲看着这条佛牌,说:“好像没什么特别,效果好吗?”
Nangya说:“这是我的鲁士师父所赠,二十年多前在喜马拉雅山的古庙中修行时所加持,用料是古庙土、经粉和几十种当地的名贵花粉制作而成。那座古庙靠近不丹边境。是几百年前的修行者建造,任何鲁士都可以在那里修行,但最少要十年。我师父在庙里整整二十年,某天他在山中修行,遇到一只母孟加拉虎,应该是出来觅食的。但老虎并没有攻击我师父,而是围着他转了几圈,还在他身上蹭蹭,最后才离开。师父捡起掉落的虎毛,放进佛牌的外壳中。几年间。他每个月都要加持佛牌好几天,念力巨大。”白莲张大了嘴,看来她对泰国佛牌也有所了解,眼睛里全是羡慕。
我仔细看了看佛牌,果然。在已经磨损得发污的塑料外壳内,大约有十几根浅huáng和灰白相间的毛发。
“你女朋友真有福气,能让Nangya师父送这么贵重的佛牌!”白莲说。拿着这块佛牌,我心里很感动,按Nangya所述,这种佛牌已经不能用价格来衡量,说是无价也差不多。
告别Nangya后,仍然是白莲帮着订的机票,她这个朋友确实很厉害,能订到国内国外各大航空公司的三折机票。我说以后就靠她了,白莲答应随时帮我订。到了广州,她从银行取出一万五jiāo给我。我请她吃了顿饭,临分别的时候,她说等下个月,再发薪水就跟老板请假,去约堡找那个黑qíng人。
我说:“别忘了先把心咒背熟,越熟越好,在你要接触男人的前一天晚上,午夜开始供奉,将符布夹在手心,平时放在皮包和钱包中都行,但不能放在不洁的环境中,比如卫生间和垃圾,也不能碰脏物。”
回到沈阳,我带上那块佛牌,约小何姑娘出来吃。在饭店我把佛牌放在桌上,说了它的来历,还说在懂泰国佛牌的人眼中,这就是无价之宝,用钱也买不来。
第1004章呈阳xing?
我知道她对佛牌一窍不通,其实那个时候,大多数中国人都对佛牌没什么了解,但令我万没想到的是,小何姑娘不但不感冒,拿起佛牌看了看,又扔在桌上,告诉我她不信佛,也不喜欢戴这东西,你自己留着吧,还不如金项链来得实惠,随后又低头去看菜单。
看着她满不在乎的神态,我心qíng很复杂,默默地把佛牌收起。我开始反思,坐在我对面这个皮肤白皙、丰满ròu感、面容姣好的女孩。是否是我合适的终身伴侣?我本身虽然也不是什么高雅人士,但这几年当牌商,我在大陆、泰国和香港三地跑,又去过东南亚很多国家,结识太多各种人物,见了太多人生百态,眼界早就不是三年前所能比。以前觉得习以为常的事,现在却都不太习惯。比如经常在泰国和香港工作生活,回到沈阳,发现集市里和大街上仍然有那种一言不合就破口大骂。甚至大打出手、往死里揍的人,就觉得极度反感。在饭店看到很多光着膀子、一身图案的壮汉坐着喝酒,我都要躲着走,以免多看几眼而被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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