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家族合葬墓”这几个字,我立刻想起之前方刚曾经带我开过眼界,去看鲁士路恩在挖出合葬墓的现场去加持yīn灵。我回复:“最好让方刚和阿赞巴登也去,免得Nangya自己独力难支。毕竟她刚开始修鲁士法门,又是女xing,肯定没有鲁士路恩那样的师父法力高。”
“我已经给方刚打过电话了,他说马上就去曼谷找阿赞巴登,跟他一块来披集。”老谢回答。
我心里松了口气,这时,我看到小何姑娘看我的眼神已经有些不对劲,透着不客气和愤怒。连忙将手机揣进兜里,亲了她一口,她这才慢慢转回头,继续吃爆米花看电影。
看完电影出来去KFC吃午餐。小何姑娘对我说,以后在看电影的时候不许看手机。我无奈地表示生意随时都有,我只是回个短信而已。她撅着嘴说:“那也不行,看电影是两个人约会jiāo流感qíng,你一个劲玩手机算怎么回事,再大的生意还能有我重要吗?看完电影再回!”我连连点头,心里很不慡。
傍晚,把小何姑娘送回美容院给她安排的宿舍。刚下楼,手机响起,是老谢打来的,声音很焦急:“田老弟。阿赞巴登出事了!”我心里就是咯噔一声,问怎么回事,你现在在什么地方。老谢告诉我,他还在披集的那处合葬墓附近。为了方便加持,已经搭起两顶帐篷。
“有村民去庙里找Nangya说挖出了大墓,我就和Nangya先去看看。”老谢说,“到地方一看果然出土了尸骨和灭魔刀。我心想这可是好机会,但我怕Nangya加持不来,就让她等方刚和阿赞巴登到了再说,毕竟阿赞巴登会鬼王派心咒和柬埔寨极yīn控灵术。能帮上不少忙。等他们俩到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在Nangya和阿赞巴登的指导下,几名村民陆续把这座墓葬挖开,发现规模并没有太大。只有数具尸骨,然后还有几把灭魔刀、青铜环和几尊拍婴。Nangya就和阿赞巴登共同加持,那几名村民因为害怕,就先回村里去了。在加持过程中,我和方刚就负责把挖出的尸骨和陪葬品按类堆放在帐篷里。后来我们突然看到Nangya不对劲,从口鼻都流出血来。阿赞巴登也在加速念诵经咒,我和方刚都慌了神,不知道什么原因,这附近全是农田,根本不可能有人埋伏,就算有也离得很远。”
听到这里,我已经急得不行,连忙让他说结果。老谢说:“后来阿赞巴登好像用了极yīn控灵术,才让Nangya不再流血。我和方刚把两人扶上车驶离这里,回到Nangya的寺庙中。阿赞巴登脸色发青,说刚才那些尸骨里面,有一具应该是降头师的遗骸灵体,yīn法qiáng大,要不是他将鬼王心咒和极yīn控灵咒混在一起施法,不光Nangya会被yīn法所害,他自己也保不住。”
“这又是谁搞的鬼?吴经理这个臭婊子,真他妈的欺人太甚!”我破品大骂。
老谢叹了口气:“不见得和她有关。也许那座墓葬中就有降头师的遗体呢。反正现在Nangya是暂时没事了,但阿赞巴登qíng况不太好,方刚已经开车带他回曼谷去了,说是要找几名阿赞师父帮他驱除体内的灵体yīn气。”
我问Nangya现在怎么样。老谢告诉我,Nangya称自己用鲁士法门抵抗,再加上阿赞巴登在旁边用极qiáng的yīn法帮忙,她现在是没事了,但身体虚弱,可能要休息很久。我连忙挂断电话,再打给方刚。
方刚说:“我正在路上全速开车,回头再说!对了。你让老谢带人再去那个合葬墓地,千万要守好,别让村民们乱动!”我连忙把这消息传达给老谢,他说Nangya已经打电话给彭士洛的几名资深鲁士师父,他们会连夜赶到披集,去处理合葬墓现场。
回到家之后,我就一直处于心神不定的状态,连晚饭也没吃好。两个多小时后。老谢给我打来电话,称很奇怪,刚和那几名鲁士师父来到合葬墓的现场,发现挖出来的尸骨和器皿全都不见了,去村里找那几名村民,他们表示根本没有再回到现场过,也不是他们gān的。躲都来不及,又怎么敢去偷尸骨。
“看来。这就有鬼了,”我哼了声,“不可能有人碰巧从这里经过,发现有墓葬。然后又将尸骨运走的吧?”
老谢说:“哪有这么巧的事!难道这也是吴经理搞的鬼?可她哪来这么多手段,又去哪里找来降头师的尸骨,再混进墓葬里去?”我咬着牙说要是想使坏,总能想出办法。
给陈大师打电话,问他最近有没有和吴经理来往,尤其是金钱方面。陈大师说:“当然没有,我又不是傻瓜,难道真会资助她钱。然后让她拿去害Nangya吗?”我说了披集合葬墓的事,陈大师连忙问:“Nangya有没有受伤,她现在怎么样?”我说她应该没事,但阿赞巴登师父就不好了,已经被方刚送回曼谷,正在联系人施救。
陈大师说:“这、这也会是吴经理做的吗?”我说现在没有证据,但她的嫌疑最大。
“我马上给侦探公司的人打电话,”陈大师也很生气,“以前听他们说,有一种能监听本港任何手机号码的仪器,通话和短信记录都能知道内容,但价格很贵。以前我觉得没必要,现在看来,是应该用在吴经理身上了!”我连忙让他去实施,一定要找到切实证据。
躺在chuáng上,我怎么也想不通,如果真是吴经理所为,她无非就是当众出丑,脱衣服上了报纸,至于如此怨念,非要把我们这几个人轮番陷害报复不可?没有道理的啊!可又一想,女人的嫉妒和怨恨心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武器,又有谁能说得清。
第1020章鬼王的命令
次日一早,我就接到方刚的电话,说阿赞巴登因为被降头师的灵体yīn气侵扰太重,普通法门已经无法解救,最好联系登康,让他来施救试试。我说马上给他打电话,在我的协调下,登康听说阿赞巴登出事,危在旦夕,表示会尽快赶到泰国。
傍晚他到了曼谷,午夜时分,方刚给我打电话。说:“登康试过了,虽然法门相通,但他一个人的力量不足以将阿赞巴登体内的灵体yīn气驱走,要再多一份法力才行。要么是于先生。要么就是鬼王。”
“找于先生很麻烦,”我说,“还要去江西赣州的那个县城,要想节省时间,还是要去菲律宾找鬼王。”方刚也说打算去菲律宾,现在阿赞巴登qíng况危急,从鼻子里流出来的血都是黑色,必须马上动身。
同时。他还建议我方便的话能赶回泰国,在披集和老谢共同保护Nangya的安全,以免这段时间再有人趁机对Nangya发起攻击。她现在身体弱,正是最薄弱的环节。
我表示同意,说现在就订机票去广州。
跟小何姑娘打了招,她听说我在沈阳没呆几天又要去泰国,非常生气,问我以后是不是都得这么折腾,一年到头看不见人。我无奈地表示做生意就是这样,想多赚钱就要付出辛苦,不然怎么能攒出足够的钱用来结婚,也许再做一年我就不gān了呢。
“那不行,钱是要赚,可也不能累成这样。”小何姑娘自有她的想法,“要不然经常见不到你,赚再多的钱有什么意思?你就不能既让自己过得轻松,又能赚大钱吗?”
我只能苦笑,说实话,很多中国人都有这种希望天上能掉馅饼的伟大想法,在东北可能更多一些。尤其沈阳,至少我身边有不少同学和朋友都这么想过。我说尽量吧,小何姑娘直接把电话给挂断了。
从广州转机又回到曼谷,我都可以为中国航空做代言了。虽然我已经成为中国几家航空公司的金卡客户,但也总觉得这一年中,光搭在机票上的钱就有好几万。要不是其中有很多是客户垫付,那就更亏了。
从曼谷来到披集,在寺庙里见到Nangya的时候,我很是吃惊。她的气色比我离开的时候更差,不知道是因为洪班的事,还是这次墓葬事件弄的。她盘腿坐在地板上,对我说这几天状态非常差,就连晚上做梦都会见到那具降头师的灵体,以前从没有过这种qíng况,真是无比qiáng大。
老谢问:“田老弟,那个吴经理就算是恨你,也不至于非要从Nangya这里下手吧,会不会另有其人?”我摇摇头,说目前想不出谁会做这种事,现在我们这几个人都算上,除了吴经理也没什么仇家。
“阿赞翁算不算?”老谢忽然说。我心中一动,还真是把那家伙给忘了,阿赞翁那时差点儿被登康施咒给弄死,但也半疯不疯,从香港回东南亚之后就没有消息,方刚和老谢也没得到关于他的什么qíng报。但这家伙以前是受雇于吴经理,在她的授意下对陈大师佛牌店进行破坏活动,还骗了淑华的色。后来他倒霉也是自找的,有来就有往,身为阿赞,他应该很清楚这个道理。就算要恨。也是恨陈大师或者我,为什么非盯上Nangya呢?
Nangya说:“你们不要乱猜了,不知道阿赞巴登现在怎么样。”
我给方刚打去电话,但没接,再给登康打居然是关机。我心里七上八下地不踏实,不知道这两人在搞什么鬼。
老谢忍不住乱猜道:“难道是飞机失事?”我瞪了他一眼,说就算飞机掉到海里,手机也不可能打得通。
次日中午,我才接到方刚打来的电话,他没多说什么,只说鬼王和登康已经联手把阿赞巴登体内的灵体yīn气驱掉,现在准备回曼谷了。我很高兴。连忙问之前为什么联系不上,方刚也没回答,就说回到泰国再说,就把电话挂断。
虽然阿赞巴登获救。可我总觉得方刚似乎话里有话,他的语气不太对劲,但又不好说问,只能等他回来再说。
等方刚他们三人回到泰国后,他和登康特意来到披集看望Nangya,阿赞巴登因为身体需要恢复而留在曼谷,我看到方刚和登康脸色有些异样,当着Nangya的事。他俩并没说什么,登康对Nangya说:“你这段时间多休息就可以,怎么也要半个月。”Nangya表示对阿赞巴登师父非常感激,过几天想去曼谷亲自探望,方刚摇摇头,说不用急,半个月以后再说。
那两名年轻僧侣平时也负责做饭的工作,我们四人这几天就在寺庙中吃住。晚饭后,我、方刚、老谢和登康到寺庙外面去散步,其实是找个无人的地方谈话。在树林之外,登康面色凝重:“鬼王已经得知巴登掌握了鬼王派法门,正在向我问责。”
“他、他怎么知道的?”老谢疑惑地问。
登康说:“本来鬼王已经和我共同施咒,驱走了巴登体内的yīn气。但他处于半昏迷状态,鬼王很狡猾,他其实早就开始怀疑,就趁我不在场的时候,用鬼王心咒向巴登发起yīn法攻击,巴登下意识以相同的法门抵抗,结果就露了馅。正巧那时我走进房间,鬼王才停止施咒,要不然,他有可能打算直接用yīn咒将巴登给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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