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囊尸衣3:残眼_鲁班尺【完结】(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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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在gān什么?可儿疑惑不解的望着。

  折腾了一会儿,男医生沮丧的松开了手摇了摇头,大家仿佛松了口气,将一白chuáng单盖在了女孩儿的身上,然后陆陆续续的走出了急诊室。

  “我们已经尽力了,先去吃宵夜吧。”那男医生说。

  “唉,年纪轻轻的就溺死了真可怜。”有女护士惋惜不已。

  可儿此刻倚靠在走廊的墙壁上,默默的望着他们远去,当其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时,她悄悄的推门走了进去。

  女孩儿已经死了,乌黑的长发梢上还在滴着水珠,面目表qíng很安详,小巧的嘴唇紧闭着,年纪可能只有二十岁左右,比二丫大不了多少。

  “噗通”一声,郭二喜的身子萎顿摔倒在地上,与此同时,少女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蛋以及抓捏了几下弹xing十足的前胸,咧开樱桃小嘴儿乐了。她迈腿下了急救chuáng,伸展一下筋骨,将披散的及腰长发束了个髻盘在头顶上,然后从地上抱起郭二喜的尸身撂在chuáng上,重新盖好白布单嘻嘻一笑,从容不迫的走出了医院大楼。

  回到大雁塔旅社,可儿悄悄的推开201房门,屋内邢书记和有良都已经睡熟,于是扭动着腰肢一屁股坐在了chuáng边,隔着眼镜片柔qíng蜜意的望着浓眉大眼阔下巴的邢书记。

  邢书记骤然惊醒吓了一跳,随手按动开关亮起了灯。

  当他睡眼惺忪的看清了面前这个陌生的漂亮女人时,不禁大吃一惊,瞠目结舌的问道:“你是谁?”

  可儿嫣然一笑:“相公,奴家这副皮囊可好?”

  “你是可儿?”

  “不是奴家还会是谁?”可儿咯咯的笑道,音质清脆悦耳。

  此刻,有良也醒了,迷迷糊糊的不知怎么回事儿。

  “太好了……”邢书记望着可儿俊俏的面容,苗条的身材,不由得咽了口吐沫,胯下慢慢发热胀鼓起来,但出自革命gān部的觉悟,仍不放心的询问道,“可儿,你没有杀人吧?”

  可儿咯咯的又笑起来:“她是一个溺死鬼,在有很多穿白大褂的房子里发现的。”

  “哦,那是医院,这我就放心了,一个共产党员不能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邢书记的目光火辣滚烫。

  当有良见可儿换了宿主,也替她高兴,郭二喜不仅模样猥琐而且还有瘌痢头,哪儿有眼前这姑娘清纯可人看着也舒服。

  二丫揉着眼睛走进来,仔细端详着可儿,欣喜的抱住她赞不绝口。

  “有良二丫,我现在要和相公同房。”可儿红着脸赶他俩出门。

  有良尴尬的来到隔壁房间,合衣倒在chuáng铺上。

  没多久便听到了201房内传来阵阵嘿咻声,黑暗中他望向了对面chuáng铺,二丫一对明亮的眼睛也在看着他,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各自面红耳赤心跳不已,但都没有越雷池一步。

  邢书记骑在可儿身上,这几年在地底下生吞活鱼虾憋足了劲儿,如今一朝发泄不可收拾,浑身如炭烤口gān舌燥,激qíng到处苏痒难熬,体内的蠕头蛮禁不住的“咯咯咯”自行探出长脖子,脑袋伸到地上的脸盆内“咕嘟咕嘟”的喝起水来。

  可儿也是心满意足,身上的这个男人尽管相貌没有和珅那样俊美,但体魄qiáng健,雄风持久,怪不得京城的官衙当年要用他做那个姓毛的皇上替身呢。她见过京城门楼上的那幅大画像,两人的相貌确实有些相似。

  “相公,你在作甚?”她温柔的问道。

  “我在喝水。”邢书记赶紧缩回了脑袋。

  “你的嘴巴里怎么有股臭脚丫子味儿?”

  邢书记蓦地想起来,脸盆内盛的是他和有良两人的洗脚水,上面还漂浮着一层脚皮和泥垢。

  ☆、第十九章古镇

  数日前,孙遗风仓惶的逃离了郭家老宅,但是并未走远,有良这家伙倒还真不能小觑了,竟然找来了两个帮手,一个死尸一个寄生虫,尤其是后来的那只大灵猫,仿佛就是自己的克星,这一战损失了两只猫崽儿,媚娘现在还沉浸在痛苦之中。

  他躲在汽车站附近,天亮后看见他们乘坐早班汽车去了西安,于是自己搭乘第二班车也直奔省城。抵达后先找了个僻静的旅社住下,然后拨通了电话。

  “我是孙遗风,那两个孩子找来了厉害的帮手,没有办法下手,于是跟着他们到了西安。”

  “他们现在何处?”对方说。

  “还不知道其落脚点,我是乘坐的第二班车。”孙遗风尴尬的答道。

  “尽快查清他们的下落。”对方吩咐道。

  “是,老白。”

  对方挂断了电话,孙遗风呆呆的望着外面,西安这么大,到哪儿去找呢?

  他想了下,决定找个帮手来,于是看看手表然后再次抄起电话拨通了京城,电话的另一端是华夏气功针灸培训学校教研室的电话。

  电话接通了,孙遗风先咳嗽了两声,然后静静的等待着。

  对方也咳嗽了两声。

  “是李林么?”他轻声问道。

  “是我,孙教授。”李林悄声答道。

  “我在西安,你即刻赶过来。”他报了旅社的名字和电话号码。

  “是,我马上出发。”李林应声道,随即到办公室请假。

  “唉,孙教授不辞而别,你又要请假,咱们学校早晚要关门大吉了。”杜大姐发牢骚说道。

  “手头有点急事儿,一办完我会马上赶回来的。”李林解释道。

  杜大姐无奈的拿出请假簿让他登记,嘴里叨咕着:“又要找人代课。”

  李林在目的地一栏里写下了西安市,请假理由是亲戚病故参加葬礼,杜大姐询问他什么时候走,叮嘱说尽快赶回来上课。

  李林告辞后匆匆离去了。

  等他走远了,杜大姐嘴角微微泛起一丝冷笑,cao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然后淡淡的说道:“柳十三,盯住李林。”

  自从在佛崖寺失去了有良的踪迹之后,柳十三便赶回了京城,住在原先的那家旅社里,等待着有良回来,但一直都没有他的消息。正当他心急火燎的时候,接到了华夏气功针灸培训学校杜大姐的电话。

  京城火车站,李林匆匆登上前往西安的列车,他没有注意到尾随在身后的那个老瞎子。

  次日清晨,列车经过了近二十个小时的行驶缓缓的停靠在了西安火车站,李林随着拥挤的人流走出了检票口,叫了一辆人力三轮车,一面欣赏着古城的景色朝电话中通知的那家旅社而去,老瞎子的三轮车不紧不慢的跟在了后面。

  旅社位于一条安静的街口,老瞎子换上了原来的破旧衣裳,坐在马路对面的墙角,那只yīn眼透过合着的眼皮盯着李林走进了旅社大门,路人都以为这是一个讨饭的盲眼乞丐。

  “孙教授,我来了。”李林敲响了一间客房的房门。

  门开了,孙遗风目光望着他,口中淡淡的说道:“进来吧。”

  李林进屋先倒了杯水一饮而尽,然后问:“这么急,出什么事了么?”

  “嗯,”孙遗风缓缓说道,“孙思邈可能有下落了。”

  “怪不得你不辞而别,原来终于找到了药王墓。”李林顿时兴奋不已。

  “老白让我们在西安城内寻找嫌疑人的落脚点,不过他们有了新的帮手。”孙遗风讲述了在河东风陵渡郭家老宅所发生的事qíng。

  “大灵猫?”李林疑惑的问道,“我们家族里不可能长得体型那么大。”

  “是啊,他们称呼其为‘大灵猫’,但与你绝不是同类,牠的体内充满yīn森肃杀之气,我们不是对手,好在并没有同行。”

  “我们现在怎么办?”

  孙遗风叹道:“寻遍西安也要找到他们的下落,注意先不要惊动他们,一切等候老白的指示。”

  “明白了,我先从旅馆招待所开始查起。”

  “行动吧。”孙遗风吩咐道。

  清晨,邢书记满面chūn风的拉开门请老佘进到客房内。

  屋里正在梳妆打扮的可儿扭过头来嫣然一笑,老佘诧异的望着邢书记。

  “她是我老婆。”邢书记笑容满面的介绍说。

  “哦,我们可以出发了,汽车就停在外面。”老佘没有再多问什么,只是催促大家赶紧收拾行装下楼。

  这是一辆北京213吉普车,驾驶员是一名年轻的小伙子,邢书记一行则坐在了后面的车厢内。

  “这位是我的助手,叫他小金就可以了,现在把玉琀给我吧,”老佘要过玉琀撂在手持的一部仪器平台上,解释说道,“这是磁力仪,雌巫蝉的听器可以接收到远方雄蝉发出的微弱磁场,仪器将会成千百倍的加以放大,现在接通电源……看,有反映了。”

  金属平台上,玉琀的蝉头缓慢的转动起来,最后固定在一个方向不动了。

  “正南偏东2度,这么说雄蝉在西安南面的某个地方。”老佘兴奋的说道。

  “有多远?”邢书记问。

  “远近还不知道,我们只要沿着指明的方位去找就可以了。”

  吉普车驶出了西安城,一直沿着公路南下,路上走走停停,老佘随时修正着方向,两日后已经来到了四川大巴山中,前面就进入巫溪县境了。

  虽然山路崎岖,但磁力仪的读数越来越高,老佘的qíng绪也越发的亢奋了,有良心中暗暗祈祷,但愿那只雄xing巫蝉就在药王墓内,这样自己就可以找到“噬磕针”了。

  宁厂古镇位于巫溪县,此地远古时为巫咸国,后被巴国兼并改名“巫郡”。吉普车沿着后溪河穿行于深山峡谷之中,过剪刀峰便进入了古镇。

  镇内狭窄的青石街道,古色古香的木屋临河而建,下面斜立木桩,桩上东倒西歪的支撑着木楼,当地人称之为“吊脚楼”,看似摇摇yù坠实则牢固耐用。后溪河穿楼而过,把古镇一分为二,如同江南水乡一般风光旖旎。

  huáng昏时,吉普车停在了镇口的一家客栈前,这是古镇唯一的旅社,总共也只得十余个房间,窗户外面便是清澈的后溪河,远山青黛,流水潺潺,甚是清幽。

  老佘一行人住进了客栈,在这里磁力仪的读数已经接近峰值,那只雄xing巫蝉肯定就在这附近的大巴山中,天色已晚,只有明日再继续追寻了。

  在客栈餐厅里,老佘特意叫了一坛当地的土烧酒,点了巫溪老腊ròu、葱排炸肠头、大宁河烤鱼以及粉皮野菜卷等特色小菜,连续几天的颠簸是该好好放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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