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之王_飞天【完结】(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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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求证的是这样一个问题:“当时俄罗斯为什么不借着陆地的沟通向南打击亚洲的广袤平原,也就是说直接吞并外蒙、再入侵中国的内蒙、新疆、东三省甚至北京、河北、山东?这种扩张版图的方法,绝对比远渡大洋更省力气吧?”

  曾有历史系的教授支持我的论点,提出女皇之所以指挥军队一直向东,是源于她始终相信,北美洲也是沙皇俄国的一部分。所以得出了虚妄的结论,在沙皇俄国国民的心目中,始终是把隔海相望的美国当作了自己的一部分,是自己的合法领土……

  在我手边这本书里,列举了亚洲向东的大陆架和美国向西的大陆架部分,有至少几百处可以相互吻合的缺口。然后是两地原住民的生活习惯、语言习惯、工具使用习惯上都有明显的相似之处,而美国的印第安人在身体生理结构上,绝对就是亚洲人的翻版。

  我看得很快,几百页的书只用了一个小时便翻阅完毕。书的末尾提出了一个崭新的观点引起了我的注意——

  “版块漂移发生时,亚洲和北美洲相连的大陆架开始分裂,有一部分逃逸出来的小块陆地随北冰洋暖流南下,便形成了目前的日本列岛。制造出足够jīng确、足够完整的模型后,把日本岛填充进亚、美之间,则刚好把两个大洲严丝合fèng地对接起来。”

  本书的美国作者曾经带着这样的研究成果,去向当时执政的美国总统克林顿汇报,并且申请美国当年的“科学文史奖”,结果当然是无疾而终,被美国政府视为“异端邪说”,扫地出门。

  放下这本书,伸了个懒腰,清新的阳光已经从窗户里she进来,新的一天又如约开始了。

  我开了座钟的表蒙子,把莲花钥匙握在手里,仔仔细细地看着。如果鼠疫手腕上的纹身真的跟莲花钥匙有关,那么青色的莲花,可能就是代表这枚钥匙,那么粉红色的那枚呢?又会在哪里?或者钥匙本来就只有一把,只是会随着时间的不同而变色……

  再去拔那柄青铜剑,已经被牢牢锁住,纹丝不动了。记得当时取这张羊皮纸地图时,剑鞘里已经空了,所以就算无法再次拔出宝剑,也没什么好遗憾的。

  我取出地图,在茶几上摊平,忽然发现,羊皮纸似乎是有夹层的。因为从侧面顺着阳光仔细观察,能看到羊皮纸被分成均匀的十几层,所有的层数压制在一起,才形成了目前看到的地图。

  这个发现令我一阵欣喜若狂:“古代的藏宝图,几乎每一张都存在着巧妙的变化。比如遇燃烧变化、遇水浸变化、遇酸液或者牛奶变化,甚至已经发展到红外线、紫外线下的微妙变化。那么这张图,会不会单张揭开后,还能发现些什么东西呢?”

  地图表面绘制的东西太简单了,简单得让人根本无从着手去猜测。

  到现在为止,我也没搞清楚金手指到底从这图上发现了什么,更没觊觎它想据为己有。金手指的蔑视态度,曾一度让我产生了“地图无用”的想法。现在好了,真正的秘密,应该就躲在夹层里。

  要想揭开地图,可用的方法有不下十几种,不过我需要再跟萧可冷商量一下,看到底怎么做才最合适。

  眼前出现的突然变化,令我始料不及——我的脸前突然出现了一串一人半高的屏风,共八扇。每一扇上,都画着仕女、风景、歌舞伎、武士像,把我团团围住。同时,耳际响起了一阵激昂震撼的日本宫廷鼓声,就在这个客厅里咚咚咚咚地响着。

  二楼的家具布置非常简单,随随便便就能一目了然,但我从没发现过有这串屏风存在过。这里是中国人的别墅,肯定不会有日本文化如此浓郁的屏风存在。

  窗外的阳光、青铜雕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竟然是凭空横移的唰唰作响的又一串屏风,接着身后、身前也有屏风出现,从四面将我团团围住。

  “何方来的朋友作怪?报上名来!”我是依照中国的江湖规矩喊这一嗓子的,至少我能在自身发出这声bào喝之下,集中起被书籍、地图牵扯分散掉的jīng神。

  鼓声越发激烈了,当我移动脚步,准备从两扇屏风中间突围出去之时,半空里突然打了一道闪电似的,一柄雪亮的武士刀带着灿烂的光芒劈面斩下来,几乎要将我从中劈为两半。

  我侧身滑步避开这一刀,来不及施展“空手入白刃”的功夫夺刀,另外三柄同样的刀带着同样凌厉的风声同时劈下来。

  这是个非常美好清新的早晨,我的心qíng本来为了发现地图的秘密而欣喜着,却没想到qíng况急转直下,竟然有人公然冲进别墅里向我动手。可惜,二楼上根本没有刀剑可用,否则大可以以一对四,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我成功避开了四柄刀第一轮攻击,有人用日语大喝着:“天旋斩!”

  头顶、脚下同时幻出四轮刀光,飞旋着斩向我的脖颈、双肩、膝盖、脚踝,屏风上的各种人物图形也像活了一样,向我挤眉弄眼地做出种种匪夷所思的表qíng。不等我躲闪,四扇屏风一起倒了,竟然有十二个全身灰衣、只露出双眼的敌人,每个人都是双手高举武士刀,虎视眈眈地向着我。再算上先前的四个人,总共是十六名武士,把我团团围住。

  仍旧是刚才的声音,换了艰涩生硬的中文:“留下……地图……你走……否则……杀无赦……”

  声音不是面前这些人发出的,而是来自于玻璃窗外。

  “你们是什么人?谁派你们来的?”我缓缓地运气于右掌,把地图紧紧攥在掌心里。一旦发现了它的真实价值,我就不会再那么大方,可以向任何人借阅了。我知道来的这群是日本忍者,不过日本岛的忍者门派有近三百家,装束兵器都非常接近,谁认识他们是哪一派的?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如果真的要无qíng火并,我还没把这十六人放在眼里呢!只是没有武器在手,打起来不是十分过瘾而已。

  屏风倒下之后,遍地升腾起了烟雾,原先房间里的一切景物都看不到了,眼前只有鬼影憧憧的杀手。

  杀手的武士刀不断地闪耀着夺目的白光,可见锋锐之极。他们身上的灰衣也是近乎一种灰白色,仿佛随时都可以借着雾气迅速隐身,只有冷森森的眼神是无法遮掩的,每双眼睛里都带着死气沉沉的杀气,仿佛我是被困在刀网中的无辜猎物。

  距我最近的一个杀手,我们只隔着四步距离,也就是说他的刀只要迎面劈下来,很可能就会首立大功一件。所以,当窗外的人喊出“进攻”的口令时,他成了第一个做试验的小白鼠,刀光还没完全绽放开来,我已经进步贴身,一掌砍在他的喉结上。

  噗的一声,他的身子软绵绵地要倒下去,却被我抓住肩膀,顺势一拖,挡开第二名忍者的刀锋。接着,第二名忍者也无声地倒了下去,因为我的肘锤准确无误地顶在他的心脏位置,肋骨折断倒cha进心室,肯定是活不了了。

  我只用了一只手,对付这群人,一只手足够了,轻而易举地又打倒了四个人,全部都是一击必杀。

  “布阵——分水yīn阳阵、铁镜灭魔阵。”窗外的人并没有感到惊骇或是愤怒,仿佛杀掉四个人,跟踩死四只蚂蚁一样微不足道。

  随着他的叫声,剩余的十二人陡然后撤,列成了两排平行站位的阵势。

  从阵法名称上,我判断出了这群人的来历,并且脱口而出:“你们是甲贺忍者?喂,大家没什么过节,何必非要拼得你死我活?”

  甲贺派是日本历代以来最大的忍者帮派,特别是日本国内“明治维新”以后,在天皇家族的扶持下,甲贺派已经坐上了本土武林盟主的地位,其它所有忍者都要向它俯首称臣。

  甲贺派具有了极高的政治身份,一直受日本皇室宠信有加,但我跟他们从来没有过节。

  脚尖一挑,我已经将死掉的武士遗留下来的长刀接在手里。有刀在手,杀他个血流成河也不为过,毕竟是他们先动手的,满地踩碎的屏风可以作证。

  第126章受制

  追本溯源,日本主要忍者流派基本分为武藏、甲斐、越後、信浓、伊贺、甲贺、纪伊七大流派。而到了德川幕府时代之后,日本各地虽有不计其数的忍术流派,最卓尔不群、弟子众多的还要数三重县西北部的伊贺、滋贺县南部的甲贺两派。

  二战之后的日本,随着山口组的势力崛起,非常多的忍者后代为了谋求金钱、名声上的利益,或明或暗地投靠了这一组织,利用数百年来代代流传的“忍术”为黑社会卖命,成为山口组里面的一支得力部队。

  国际刑警组织的年报里曾披露过这样的消息:二零零四年发生在美国境内的恶xing谋杀案,至少有百分之四十四以上,是跟日本忍者直接或间接有关的。

  所以,日本忍者越来越成为全球恐怖主义活动的一个新的爆发点,受到国际刑警的密切监视。

  我学习过的剑术,以中国剑术为基础、西洋剑术为辅助,握着武士刀的时候,自然非常称手。

  雾气持续上升,而面前的两队忍者一动不动,似乎在等待窗外那人发出新的指令。

  蓦的,我的两腿之间嚓的一声轻响,一柄明晃晃的武士刀从地底下直搠上来。我就地一滚,避开这一刀,不等那只握刀的手撤回去,已经刀锋横削,嗤——那只手被我齐腕斩断,噗地飞了起来,却没有一滴血溅出,仿佛拍摄电影时的假臂。

  “天、鬼——”窗外的人骤然出声大喝,两队忍者阵形一变,分左右两翼向我包抄过来。我等的就是这种变化,贴地翻滚,用“地躺刀”的身法加上西洋剑法里的“乱披风斩”,直卷入敌人的阵营里去。

  其实,我完全可以把这场搏杀当作是一堂普通的刀剑训练课,而这些气势汹汹冲上来的忍者,则是我的训练伙伴。我只要保持冷静、冷漠的平常心,就能无坚不摧。

  刀锋撞击声,一直都在叮叮当当地乱响着。我每次挥刀出去,都能听到利刃削开皮ròu斩断筋骨的“咔嚓”声,不过没有人呼痛,空气里弥漫着越来越重的血腥气,我的手上、脸上也越来越多地溅上了黏湿的液体。

  “鬼、天——”窗外的人又在呼喝“忍者十字诀”,以鼓舞激励这群手下人的勇气,可惜他的声音来得迟了些,十二个人已经全部捂着伤口伏倒在地。

  我不杀他们,只是令这十二人永远失去了杀人的能力。

  “该你了!”我向窗外大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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