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一听赵衫雨的话,脸色露出了失望之色,点了点头说:“既然这样,我也不打扰了,多谢。”
说完这人一脸颓废的回到自己座位上继续吃饭了起来。
“媳妇,怎么不帮下这家伙?如果是小事qíng,顺手帮下没啥吧。”我奇怪的问。
赵衫雨摇了摇头说:“泰国的降头师向来是有仇必报,你顺手帮他解除蛊毒,会惹到下蛊的降头师,要是我没受诅咒之前,帮也就帮了,来几个降头师我就杀几个,但现在我除了身手好点,根本对付不了降头师,至于你?你确定你能斗得过这些降头师?我们既然是来找佛珠的,就别节外生枝。”
我听了赵衫雨的话,心里也有一股无奈,看着旁边失神落魄的家伙,怎么说呢,我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的,但也没办法,就像赵衫雨说的,如果真惹来什么厉害的降头师,我和赵衫雨还不够人家收拾呢,还帮人。
吃完饭之后,赵衫雨看了旁边还在吃饭的家伙,若有所指的说:“回房间里面,今天晚上听到啥动静都别出来,免得惹事qíng。”
我点了点头,回到房间里面刚躺下,就感觉赵衫雨最后那句话应该有其他含义才对。
想到这,我就掏出燎天剑,放在了枕头旁边,然后躺在chuáng上睡了起来。
不得不说,这总统套房里面睡觉真他娘的舒服,我原本是那种一闭眼睛就能睡着的人,此时又遇到这么舒服的chuáng,简直是弹琴遇伯乐。
我睡迷迷糊糊呢,突然外面的走廊传出杀猪一般的惨叫声。
我刷的一下睁开眼睛,我并没有关灯,我拿起燎天剑,下意识的就要冲出去,走到门口,手碰到门把手的时候,想到赵衫雨跟我说过的话,这件事qíng不应该管。
“啊。”
外面那人一边惨叫,一边用泰语不知道在说啥,听声音异常凄惨,我右手捏紧了将臣剑,犹豫了几秒,还是推开门。
我这个人就是这样,不是说我正义感多爆棚,而是一种不知道怎么形容的感觉,感觉如果我不出手,刚才那个家伙就会死,和那个家伙虽然根本连认识都谈不上,但这么活生生的一个人,怎么能说死就死呢?
我推开门,此时走廊已经走出很多人了,此时在走廊中间围了一大群人。
原来看热闹这个传统并不是只有我们中国人有的,泰国也有这样的光荣传统。
我推开这些人,走进去一看,之前在饭厅看到的那个人正赤luǒ着上身,仅穿着一条黑色的内裤,此时一脸痛苦的惨叫呢。
他一边惨叫,双手还痛苦的往自己脸上抓。
很快脸上就有了红印。
“没事吧。”我走到他旁边,死死的抓住他的双手吼道:“别抓了,再抓你脸会被抓破的。”
这个叫卡西达的家伙翻着白眼,一脸痛苦的说:“好痒,我浑身好痒。”
他用力的推开我,然后继续在他的脸上抓了起来,我皱起眉头,果然,很快这家伙的脸被抓破了之后,一根根肥胖的蛆虫在他脸的皮肤里面爬出来,我身后那些看热闹的人一看这qíng况,一根根的狂吐了起来。
这人脸上皮很快就被抓破了,他皮肤之下的血ròu中,竟然全是蛆虫,他脸部肌ròu有无数密密麻麻的小孔,数不清的蛆虫在这些小孔里面爬来爬起,好像这是它们的巢xué一样。
“不用管了,这是蛊术中最歹毒的蛊术之一,蛆毒蛊,现在他看起来没啥问题,但皮肤之下那些肌ròu全都已经让蛆虫给吞噬。”赵衫雨从我身后走了出来,叹了口气说:“别管了。”
卡西达此时在地上胡乱打滚了起来,双手也不断的在自己肚子上乱抓,慢慢的,他的肚脐里面也爬出了蛆虫,他所抓破的地方,蛆虫跟得到解脱一样的爬了出来。
“求求你们,杀了我,杀了我,让我解脱,求求你们了。”这个卡西达忍住剧痛,竟然求起我和赵衫雨。
我摇头说:“不一定,你说不定还有救。”
“别奢望了,他中蛆毒蛊时间很长,浑身血ròu已经让蛆虫占据,这种模样的人,我从来没有见过活下来的。”赵衫雨摇头走到这家伙面前,说:“和你萍水相逢,本来不应该cha手这件事qíng,会惹很多麻烦。”
说完之后,赵衫雨的手中出现了一把小刀,然后她冲着这家伙的脑门就cha了上去,小刀cha进卡西达脑门之后,这家伙浑身颤抖了几下之后,没有了声息。
在赵衫雨杀掉这家伙之后,周围那群泰国人见杀人了,一个个尖叫的转头就跑。
“这下麻烦了。”赵衫雨皱眉看着那群狂奔的人说:“这个降头师是想慢慢折磨这卡西达,最后才让他死掉。”
“那怎么办?”我在旁边看着赵衫雨问:“这样惹了那个降头师,他肯定要来找我们麻烦的。”
“怎么办?”赵衫雨笑了起来,笑得很洒脱,冲着那群跑掉的人吼道:“我知道你在人群里面,我知道我的做法让你不满,刚好,你的做法也让我很不慡。想找我报复就来试试。我叫赵衫雨!”
赵衫雨说完,那群狂奔的人中,有一个骨瘦如柴的人浑身颤抖了一下,惊恐的回头看了一眼我们,然后才转身跑到。
第185章小旅馆
就是那家伙!
我刚要追,赵衫雨一把抓住我说:“别追,这些降头师可比你想象中的要狡猾,你就这样追,到时候怎么中蛊的都不知道。”
我点头,然后看着地上那具腐尸,皱起眉头问:“媳妇,那这尸体怎么办?而且你不是说不想惹麻烦吗?”
赵衫雨活动了活动肩膀,眼神中闪着兴奋的光明,嘴角挂起一丝微笑说:“不想惹麻烦?是啊,我是变得越来越胆小了,要不是你刚才的话,我都忘记以前一生气杀了这泰国五十多个降头师的事qíng,我是赵衫雨,我为什么要怕这些降头师呢?”
赵衫雨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放心吧,虽然我中了这些塔尔巴诅咒之后,那些泰国人或许都忘记我了,但是你看刚才那家伙听到我名字时候的模样。”
“他们就这么怕你?”我看着旁边的赵衫雨,实在很难想象,以前赵衫雨到底在泰国做了些什么,刚才那个家伙听到赵衫雨的名字就这么大反应。
“他们不是怕我,是怕死。”赵衫雨叹了口气说:“走吧,出去找个小旅店住,留下来的话今天晚上都不会太平了,这些家伙知道我回了泰国,肯定不会放过我。”
说完我和赵衫雨就回到房间拿上了行李背包,然后走出了酒店,房都没有退,出去之后我还准备到路口去拦的士呢,赵衫雨一把抓住了我说:“别太小看泰国这些降头师,就算是打车都会被他们查出来的。”
说完赵衫雨拉着我的手在大街上逛了起来,天上还在下雨,街道上也没有什么人,下着雨,偶尔街道上会有汽车呼啸而过。
其实这种感觉还蛮làng漫的,我向赵衫雨好奇的问:“媳妇,你能不能告诉我一下,你以前在泰国到底gān过些啥?”
赵衫雨想了想,才挽着我的手说:“gān过的事qíng太多了,你想听哪件?”
“全部。”
赵衫雨点头,开口说:“我刚来泰国的时候,原本就想好好读书,不想惹太多麻烦,但是我们毕竟是外来者,而且还有几个跟着我一起过来保护我的苗巫教的成员,你说,如果有泰国降头师跑到你们中国,会怎么样?”
“如果安分还好,如果不安分的话,肯定会被我们这些yīn阳先生给收拾了啊。”我下意识的说。
“正确,可我们苗巫教就的人从来不懂安分俩字怎么写,来到这的第三天,就有一个教徒用邪术去了一个赌场,赚了一大笔钱,然后就来了麻烦,很多降头师开始不满我们这几个外来者。”
“我爸也是个脾气bào躁的人,听说这件事qíng之后,就又调来了二十多个人,硬生生的在曼谷建了一个苗巫教分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就是每天跟着那些降头师斗法,那些降头师也是忌惮我们苗巫教在中国的实力,毕竟他们也有降头师在中国,所以开始只是偶尔过来骚扰一下,并没有闹出人命。”
“后来我虎叔来泰国看我,刚好那天有个降头师过来找我麻烦,虎叔直接用邪术让那家伙浑身溃烂而死,就这样,那些降头师开始真正和我们斗了起来。”
“从小我爸,虎叔,龙叔他们都夸我聪明,是天才,十七岁那年,因为一个降头师无缘无故的杀了一个从中国过来的旅游团,如果他们杀的是我们苗巫教的成员就算了,我们这些人每天做恶事,早晚会有报应,但那些人死得很无辜,我一气之下,半年之内杀了他们曼谷五十多个降头师,曼谷周围的降头师,除了那些不问世事的老东西之外,几乎被我杀得gāngān净净。”
“就因为这事,把一些老家伙惹出来了,他们不敢直接杀我,只是给了我一个诅咒,让我所有修炼的邪术全部消失,不能使用,还让我活不过二十二岁。”
“就这样呗,然后我就回国了。”赵衫雨冲我问:“差不多就这些了。”
我说:“你还真下得了手,杀了五十多个人。”
真不是我夸赵衫雨,十七岁的时候就杀了五十多个降头师,我十七岁那年,还整天没心没肺的过日子呢,每天除了泡网吧就是在学校睡觉,过得无忧无虑的,哪像赵衫雨生活得这样多姿多彩啊。
“那不是以前么。”赵衫雨挽着我的手撒娇说:“现在我啥东西都没有了,接下来就要靠你保护了哦。”
“卧槽,媳妇别闹,我怎么和那些降头师打啊,我明天就给你偷佛珠去,然后就回国。”我白了赵衫雨一眼,这妮子,现在还有心思开玩笑呢,那些降头师又不是天真无邪的小宝宝,一个个的都是杀人不眨眼的变态狂。
我自己有几斤几两我自己还是明白的,和一两只小鬼打几下,闹着玩还行,和这些降头师打,我活腻味了?
我现在脑海里还有那个卡西达死时候的模样,真他娘的恶心。
“是时候去偷佛珠了。”赵衫雨点了点头。
很快赵衫雨带着我走到了一个跟破旧的地方,这个地方和之前住的那种高楼大厦完全不一样,跟中国的乡镇一样,这一片区域,最高的楼房也才三层楼高,她带着我找到一个小旅店模样的地方,然后开了一间房。
这地方,也不用身份证啥的,而且,我总感觉这地方是做歪生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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