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剑在飞到距离它眉心五厘米的地方,血煞子脑袋很快的往旁边一偏,躲开了这一剑。
而泰达米也低声念诵起来佛经,他身上散发出金huáng色的佛光,泰达米大吼一声,捏紧拳头,冲上去就往血煞子的胸口打。
血煞子眼神有些迷茫,好像还在思考我和泰达米为什么会攻击它呢,他估计还没想过味,已经被泰达米的拳头打中。
砰的一声闷响,血煞子的胸口竟然被泰达米打出了一个拳头大小的血窟窿。
“哇哇哇。”这血煞子被泰达米打了,竟然不还手,反而是蹲坐在地上哇哇大哭了起来,这根本就是小孩子脾气啊。
我正疑惑呢,血煞子的哭声竟然逐渐刺耳了起来,过了五六秒钟,我就感觉耳膜一阵声音,脑袋也开始晕眩了起来。
“佛告阿难我有么哈—么由—哩佛母明王大陀啰尼……”突然我旁边传来一阵念诵佛经的声音。
我扭头一看,竟然是泰达米,泰达米此时咬牙念经,我一听他念的经文脑袋的晕眩和耳朵的刺痛感便逐渐消失了起来。
这是佛母大孔雀明王真言。
我脑袋清醒了之后,往周围一看,此时我和泰达米竟然站在一个桥边,这个地方到处都是灰白色的,这桥下面的河流淌着黑色的河水,而河水两边的树木都变得枯萎,没有一丝生机。
而这桥旁边还有一块石碑,写着奈何桥三个大字。
这奈何桥上端坐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少妇,此时她手里拿着两碗汤走到我和泰达米的面前说:“两位过路口渴了吧?喝口茶歇歇。”
此时还有一阵微风chuī过,感觉冷飕飕的,我和泰达米在日本人的研究所和血煞子作对啊,怎么会突然跑到这奈何桥来?
难道我和泰达米俩人已经挂了?
也不对,就算是死,也是先到那个叫往生栈的地方住几天啊。
有问题!这里肯定是幻觉。
我想到这,开口就准备念咒,那少妇就说:“那你们口渴了,要喝水,要喝水。”
我突然脑袋就迷糊了起来,只感觉嘴巴里面gān得很,好像是几天没有喝水了一样,接过这少妇手中的水就要喝,突然我旁边的泰达米大喝:“哪里的妖邪!破!”
泰达米的破字刚说完,我脑袋一阵恍惚,回过神来一看,此时我俩正还站在这研究所里面呢。
那只血煞子一脸怪笑的看着我俩。
都是这孙子搞的鬼!
我拿着燎天剑,冲着血煞子就劈去,血煞子看我一剑劈了过去,连忙往旁边一滚,躲开我这一剑,然后顺势扑到我怀里,双手死死的抓住我两边的胳膊。
血煞子的手指有锋利的指甲,轻松的就破开了我双手的胳膊,十根指甲刺了进来,疼得我满头大汗。
而血煞子的喉咙传出一阵咕咕的声音,他的嘴里冒出绿色的汁液,虽然不知道他吐出来的这东西是啥,不过一看就是充满煞气,他把这些绿色汁液直接吐到我胸口上。
原本我胸口穿的厚厚的防寒服,让他这么一吐,这些衣服竟然被它吐出来的汁液腐蚀了起来。
砰!
泰达米看我危险,连忙跑上来一拳把血煞子给打飞出去,他打飞血煞子之后,连忙回头向我大喊:“还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对付他!”
“你拖住它,只要让我的御剑诀she中它的鬼门,一定能把它打得魂飞魄散。”我说完只有,立马又掐御剑诀的手诀。
泰达米一听,冲上去和这只血煞子缠斗了起来,不过根本就打不过,这么说吧,泰达米打这只血煞子好几下,血煞子跟没事人一样,而血煞子身上冒出来的绿色煞气又或者它嘴里面吐的那些绿色汁液,只要我跟泰达米碰到,估计就得玩完。
“剑本凡铁,因执拿而通灵,因心而动,因血而活,因非念而死。御剑之术,在于调息,抱元守一,令人剑五灵合一,往复循环,生生不息。”我念完之后,右手上便形成了一个‘气’形成的小剑。
不过我不像之前那么鲁莽,直接就把剑给she出去,而是在泰达米身后,死死的盯着血煞子,找它的破绽。
功夫不负有心人,过了大概十秒左右,泰达米见这么一直拖延下去也不是个事,便大吼一声,冲上去死死的从后面抱住了血煞子,而这血煞子估计是感觉到了不好,大叫一声之后,身上冒出了绿色煞气。
就是这个时候!
我死死的盯住血煞子的鬼门,喊道:“敕!”
这把小剑刷的一声,冲着血煞子的额头就she了过去。
第307章逃出研究所
小剑扑哧一下刺进血煞子的鬼门。
原本还往外面冒的绿色煞气顿然停止了,接着这些煞气飘散在了空中。
而这只血煞子也倒地,躺在地上。
“呼呼。”泰达米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此时他上半身被煞气染到的地方,衣服已经被腐蚀,而胸口,手臂上的ròu也是腐烂了起来。
血煞子浑身抽搐的躺在地上,缓缓抬头看着我说:“你们都是坏人,我只是想见我爸爸妈妈,你们为什么要杀我,为什么……”
这血煞子双眼充满了不甘,说完之后,化作了银色的光点,消失在了我面前。
“没事吧。”我走到泰达米旁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泰达米喘着粗气,摇摇头说:“不碍事。”
我此时心里挺不是个滋味的,其实如果不是因为不杀了这只血煞子,我和泰达米根本就不能离开的话,我是绝对不会杀它的。
它其实也是受害者,才七八岁便被抓进这研究所练成了这么个所谓的血煞子,而它最后的愿望也仅仅只是想再见一次它父母。
该死的日本人,我死死的捏紧拳头。
泰达米看得出我在想啥,说:“习惯就好了,我们家族生意都是做刽子手的,我从小看着那些被杀之后叫嚷自己多么多么无辜,一开始也会心里不舒坦,但久了,也就习惯了。”
“我看过的不少,但是依然不习惯,你说那些被行刑的人都是犯了大错,才被处以死刑,但这只血煞子才七八岁,它又犯了什么错?”我摇了摇头,当然,心里不舒服归不舒服,但我也明白,如果不杀了这只血煞子,我自己就会死。
我和泰达米俩人说完之后,根本就不敢休息,连忙按了电梯,逃出了研究所。
我俩逃出山dòng,刚钻进糙丛,远处便有五辆轿车飞快的开到了山dòng门口,然后那五辆轿车上走下了十来个日本yīn阳师,着急的跑进山dòng里面。
看到这,我长出了口气,还好我和泰达米跑得快,不然撞上这群yīn阳师的话,估计就没这么容易走了。
我俩小心翼翼的走到了我们停车的地方,此时驴哥和洪卓俩人坐在车里不知道gān啥呢。
我和泰达米连忙上车。
驴哥和泰达米看我俩上车了,驴哥就冲我问:“风子,没事吧?那老头真这么讲信用,把你俩给放了?”
“我还能有啥事。”我白了他一眼说:“那老头让鬼给弄死了。”
“这就好。”洪卓听后,点了点头。
泰达米上车之后,胸口和手上的伤势太重,直接就到后面躺着睡觉了,还是驴哥走到前面来开车的。
而洪卓也受了伤,睡着了。
只有我,脑海里还是那个血煞子的事qíng,虽然我特想睡会,但怎么也睡不着。
闲着无聊,我就问驴哥是怎么从那大雪山跑出来的,而且还被抓进这破研究所里面当什么僵尸的研究材料。
驴哥一听我问他,就不慡的说:“我把那些蜘蛛引过来之后,原本还以为自己死定了呢,结果发现我跑的地方有一个狗dòng大小的dòng,我钻进去一直爬,那dòng太小了,那些蜘蛛也都进不来,我爬了大概四五个小时,才从那个小dòng里面爬到山dòng外。”
“后来刚出来,就遇到了这群日本人,刚开始我还以为遇到什么探险队的呢,拍了一大堆马屁,让这群家伙救我,结果这群家伙直接就把我给抓了起来,丢到那研究所里面准备当什么研究材料,气死老子了,白拍那么多马屁了。”驴哥骂道。
“他们都是日本人好不好,你拍马屁有毛用啊。”我无语的看着驴哥说:“他们估计都听不懂。”
“也对哈。”驴哥傻笑了起来。
接着又随便和驴哥聊了其他,告诉他我们从山dòng里面跑出来的事qíng之后,也有些想睡觉了,便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起chuáng了。”
我耳边传来了驴哥的声音,我迷糊的睁开眼睛,看了看周围,我们所在的车子正停在桑耶寺的门口呢。
而现在天早就亮了起来。
我顺手拿出手机看了下时间,竟然已经是早上九点钟了。
桑耶寺的大门突然打开,大奎穿着一身huáng色的僧袍,从里面跑到车子旁边,说道:“疯子哥,你们回来了。”
“喂喂,你就不关心一下我么。”驴哥说:“我可是你们的救命恩人好不好。”
“驴子,你真没死啊。”大奎看样子异常高兴。
“我可是要活一百岁的,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挂掉。”驴哥说着脸上还有点得瑟。
此时布伦达活佛也从寺里走了出来,脸上挂着淡淡笑容,向我说:“看样子既然你的朋友已经救到,就不会阻拦尊者帮我们对付达赖了吧?”
“布伦达活佛,我很奇怪,明明大奎在之前已经同意帮你了,就算我反对,也不会让大奎改变主意,这种qíng况下,你为什么还要让泰达米大师帮我们呢?”我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布伦达活佛轻轻一笑:“这个驴子既然是尊者的朋友,那我自然有责任给你们消息,让你们救他,而更多的原因是,我不想你不同意,因为就算尊者会留下来帮忙,尊者的心里也会有块疙瘩。”
驴哥之前已经听我说过布伦达的事qíng,他连忙双手抱拳,学着武侠小说里面那些人的模样说:“多谢布伦达活佛救命之恩。”
“那么接下来该如何对付达赖呢。”我走下车,冲布伦达活佛问道:“我能帮忙的话一定帮。”
布伦达活佛双手背在后背,吸了口气说:“我们藏传佛教已经开始慢慢堕落腐化,我们并不仅仅是想对付达赖,更是想让我们藏传佛教恢复单纯对佛法的追求,虽然西藏很多活佛,但都是继承前世活佛之位,却没有出现过一位新佛,我们西藏也好久没有出现佛光,我想让西藏重现佛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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