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其实也挺巧的,虽然我知道自己只能活到二十八岁,但也没有任何办法,我也不想娶妻,毕竟我现在家里就我一个人,要是娶个媳妇,生个孩子,等我死了,也是拖累她们。”
洪卓看着我说:“明白了么,我之前在医院并不是愿意被那些主任什么的欺负,只是我感觉没意思,每天做好自己的事qíng就好了,再怎么当官,我也活不过二十八岁。”
“不过自从认识你,知道你有《山》书的时候,我的希望出现了。”洪卓看着我笑着说:“我原本认为你还会再过一年才能想通,没想到你今天就想通了。”
“不好意思,老洪,你要早点告诉过你只能活两年的事qíng,就算没出赵衫雨的事qíng,我也会跟你去找另外三本书的传人。”我歉意的看着洪卓道。
“没事,是我自己不说的,我也不想你是因为我才找另外三本书的传人。”洪卓说着站起来,伸出手看着我认真的说:“谢谢你,风子。”
“行了,我俩说这些ròu麻话gān啥,现在先说说怎么找另外三个人吧,你之前不是说联系到了《相》书的传人吗?”我冲洪卓问。
第394章回成都
说到这,洪卓脸色就垮了下来,脸色平淡的说:“恩,她是成都人,一个女子,年龄大概和你差不多大,之前是在网络上那个yīn阳先生的论坛上认识的。”
“网上认识的?”我看着洪卓问。
洪卓点头说:“我那天看到有人在论坛上发了一句暗语,这句暗语只有五本书最后才有。”
暗语?我咋不知道。
洪卓看我露出疑惑的表qíng,拿出他的《医》书递过来,我一看,原来这书最后一页有五句话。
一山镇邪灭妖。
一药妙手回chūn。
一卜通晓天机。
一相寻龙点xué。
唯一命不可逆。
“这五句话是啥意思?”我抬头看着洪卓问。
“很普通的五句话,分别拆开没人看得出是什么,但是合在一起,另外几本书的传人就会认识,应该算是让这五本书传人相互认识的暗号吧。”洪卓看着这五句话沉吟了一会,也没看太懂。
“那你现在和那女的还在联系吗?”
洪卓听到这,一笑,说:“她好像对于把五本书凑齐这件事qíng并不上心,应该和你以前一样。当时我找你,看你也没有意思找另外几本书,我就没有继续聊下去。”
我说:“那我们马上回成都,去找一下这个女的,实在不行,到时候我们凑齐四本书之后,让她借给我们使用一下也行。”
“那毕竟是人家家传之物,估计不会随便借人,不过现在除了你说的这个办法之外,也没有其他办法了。”洪卓叹了口气,问:“准备什么时候走?”
“先收拾两件gān净衣服出来,我洗个澡,浑身难受死了。”
我昨天晚上因为赵衫雨的事qíng,根本就没有心思洗澡,不过现在却不一样了,一共就五本书,现在都知道三本了,另外两本只要用心找,肯定是能找到的。
我在洪卓家洗了个澡,然后换上一身他的gān净衣服,背着背包就和洪卓往汽车站赶去。
算起来我也蛮久没有回家了,到了车站,我拿钱,买了一大堆的东西,全部是重庆这边所谓的特产。
当然,说是特产,成都距离重庆就这么近,啥东西成都能没有?
不过毕竟太久没回去了,多少是个心意。
我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和洪卓买了回成都的车票。
上车之后,我俩走到最后面的座位,车子启动了起来。
我俩也没有聊天,直接闭眼睡觉起来。
睡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听到吵闹的声音,我睁开眼睛,看到前面座位的一个年轻人和一个老大爷吵起来了。
原因好像是这年轻人用手机听歌,没戴耳机,把旁边的老大爷吵到了,老大爷让他稍微把声音关小点,这年轻人直接就骂了起来。
“老家伙,老子就听个歌,你别啰嗦。”那年轻人骂道。
这老大爷看起来好像得有八十岁了吧,瞪着那小子骂道:“你有没有公德心,这里是公共场合。”
“对啊,这里是公共场合,你管这么多gān啥?”那年轻人骂道。
这年轻人看起来可能十八九岁,染着一头红发,嘴角还戴着个唇钉,就是在嘴巴上戴个耳环一样的东西,而他耳朵更夸张,每只耳朵大概都打了五六个耳dòng。
“你。”那老大爷被气得气喘吁吁的。
看俩人吵架,车上其他人也只是皱起眉头看了眼,也没有要帮忙的意思。
我看到这,就站起来,拍了拍老大爷的肩膀说:“大爷,您到后边坐,我和您换个位置,我不怕吵,我坐他旁边就是。”
“哎。”那老大爷看着那染着红头发的小子叹了口气,和我换了座位。
那混混撇了我一样,然后把手机放到自己耳朵旁边,音量开得老大,关键是,他家伙自己听就算了,嘴巴还在唱,唱得不是一般的难听。
“哥们,麻烦你个事,把手机放下来行不。”我拍了拍他肩膀。
他皱眉看着我骂道:“gān啥?”
我直接一个耳刮子抽他脸上。
其实我还真不是没事找事,这段时间过得太憋屈了,赵衫雨的事qíng心里本来就有气,还有那吕文龙的事qíng,这些事qíng一直压在我心里,也发泄不了。
我这一个耳刮子抽他脸上,把我的手都给抽疼了,不过我心里却舒坦多了。
“糙你大爷。”这小混混掉下手机就抬手要打我。
我又是一个耳刮子抽他脸上,他这下估计是被我抽楞了,看着我骂:“你有种。”
“怎么着?还想来一下?”我切了一下。
其实我最看不起的就算是这种小混混,在大街上,以为穿着有破dòng的牛仔裤,打几个耳dòng,染个huáng毛,走路屁股扭来扭去,就以为自己跟个大哥一样。
这种家伙,不过是脑残,在我感觉,这种家伙连街边扫大街的都不如。
出来当这种小混混的,没几个家庭条件是特别好的,这些家伙,一个个不想着自己怎么好好帮家里改善生活,安心上班,却天天想当浩南哥。
“给我安静点。”我说完就转身走了回去,给那大爷说:“大爷,行了,我想了想还是陪我朋友坐比较好,刚才那哥们,我和他谈了谈道理,您回去,他应该不会再吵到您了。”
那大爷唉声叹气的说:“当初抗美援朝,开坦克,啥场面没见过,结果拼死拼活的保卫祖国,却出了这么些混子。”
“哟,大爷,您还当过兵呢,老洪,你过去和那小子坐,我跟大爷聊会。”我把洪卓推到前面,然后就和大爷聊了起来。
我一直很崇拜军人,当然,我崇拜的军人只有两种,一种是真正参加过战争,从战场上活下来的,还有一种就是在西藏边境的大雪山上,守卫祖国边疆的军人。
在那些大雪山上当兵,二十几岁的年轻小伙,下山的时候看起来跟四十多岁的人一样,退伍的时候,回来看到树就会抱着大哭一场,毕竟在大雪山上,好几年,连颗树都没有看到,并且几年都吃罐头,这种军人,我很崇拜。
第395章恍惚
这只是我车上的一个小cha曲,等到成都之后,那小子第一个冲下车,估计是怕被我待着揍一顿。
而老大爷下来之后也离开了,当然,我俩聊得挺高兴。
洪卓等老大爷走了之后,才好奇的冲我问:“你刚才gān嘛那么激动啊。”
“没激动啊,我只是做了件我该做的事qíng。”我嘿嘿笑着说:“你又不是没看到这车上那群人,我要是不帮忙,谁会帮那老大爷?光是被吵或许没啥,如果换成个年轻的女的,被那家伙打,我也不一定帮忙。”
“但那老大爷八十多岁,那小子再怎么混账也应该收敛一些吧?”
洪卓白了我一眼说:“我感觉你明明就是想打人,刚好找到个借口吧?”
“你小子自己知道就行了,别说出来啊。”我笑哈哈的提着东西就和洪卓一起往车站外面走,然后问洪卓:“你刚才没被那小子欺负吧,要不要我去逮着他,再打一顿。”
“额,欺负应该算不上吧,不过就是在那唱歌,跟个蚊子一样,我直接拿根针cha了他的xué位,让他睡着了。”洪卓淡淡的说。
“我去,你早说啊,你告诉我,我还能找个理由再打一顿。”我笑着吐了口气:“打他一顿,感觉整个人心里舒畅多了。”
“行了,做正事吧,我先联系《相》书传人吧。”洪卓说着拿出了手机。
很快电话就接通了,洪卓很有礼貌的和对面那人聊天,说了大概两分钟左右,洪卓说:“她约我俩七点钟在一个叫huáng龙咖啡厅见面。”
“huáng龙咖啡厅?”我仔细想了下,那距离我家不太远啊,就在中山佛像馆后两条街上。
“行了,现在才四点半,你先陪我去看我爸。”我说完拦了个的士,往我家楼下赶去。
我爸之前给我发短信提到过,他开的诊所就在小区大门对面的门面。
下车之后我就看到了街对面有一个诊所,上面招牌四个大字:正刚诊所。
话说我爸取名字取得也诊所够老土的。
想着我就提着东西走了进去。
这里面生意还挺好的,我爸坐在一个办工桌上,此时有三四个人在排队问诊,还有三个小护士,估计是来这里实习的。
“爸。”我冲我爸喊了一声。
我爸抬头看到我,脸色很平静,说:“怎么回来了?”
“回来看你啊,你看我买了这么多东西,赶紧吃点。”我把大包小包的东西放在了我爸的桌子上。
我爸皱眉看着我说:“别闹,我在看病呢。”
我突然看到我爸办公桌上有一盒已经冷了的盒饭,我问:“你没吃饭呢?”
“太忙了,来不及吃。”我爸一边说,一边问问诊那人的具体qíng况。
“老洪。”我回头就把老洪拉了过来,然后使劲的把我爸从椅子上拖出来,把洪卓给弄到主治医生的座位上。
“赶紧帮我爸顶着,我带他出去吃饭。”我说完拉着我爸就走。
我爸看起来比前段时间老了不少,脸上皱纹也很多,看起来好像五十多岁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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