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玉碟到底是什么东西,能给我说说吗?”我好奇的问。
惊风哥在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才说:“告诉你也没用,行了,有事qíng给我打电话就是,我们还得马上赶回龙虎山,玉碟被苗巫教带走了,接下来有得忙了。”
说完惊风哥就在那边挂了电话。
我顺手把手机丢到枕头边上,算了,想这些gān啥,又不关我事,我现在找到僵尸血,然后金盆洗手才是最关键的。
“疯子哥,我想吃jī腿。”
突然躺我旁边睡觉的大奎开口说,我闭上眼睛说:“想吃自己去买呗。”
“我想吃jī腿……”
“我想吃jī腿……”
我回头一看,这bī还在流口水呢,原来在说梦话,我去。
我闭眼又睡了起来。
一直睡到中午的时候我才被大奎吵醒,这家伙饿坏了,跑到楼下买了十几个jī腿啃呢,啃个jī腿吧唧吧唧的,把我给吵醒了。
我揉了揉眼睛,让他给我丢个jī腿过来,我拿着jī腿啃了一口,然后点了根烟,一边抽烟,一边啃jī腿,别提多慡了。
吃完了之后我俩收拾了一下,其实也没啥收拾的,我昨天的衣服直接直接就丢了,我背着我的背包,带着大奎下楼办了退房的手续。
我走出旅馆的时候,外面太阳很大,照得人眼睛都睁不开,我眯起眼睛,感觉挺舒服的,突然我右手就疼了起来。
我去,怎么突然就疼了?我皱起眉头,捂着右手,连忙退回旅馆里面,右手的疼痛这才减轻了。
对了,洪卓说过,我右手里面的骨头已经被煞气侵蚀了,已经算是邪物了,但竟然严重到阳光都不能照she。
“疯子哥,你咋了。”大奎在旁边问我。
“去弄把遮阳伞来。”我说道。
大奎跑到这旅馆前台,还好这前台有伞,我掏钱买了这伞,然后撑着伞出了门,这次就不疼了。
我心里也是一阵不舒服,我快成怪人了,太阳都不能照了,搞得跟欧美电影里面的吸血鬼一样。
不过同时我也感觉到右手的严重xing,如果真找不到僵尸血,我难道真的要截肢?
我想想我是残疾人之后的生活,真是想想都害怕。
我坐上车之后脑袋也是很愁,一直在想该怎么找只僵尸来放血呢?
大概在两点的时候,大奎才送我到了学校门口。
“疯子哥,我今天还得上班,你赶紧回去吧。”大奎冲我做了个拜拜,然后一轰油门就离开了。
我慢慢走回宿舍,那三个家伙蹲在电脑面前看毛片呢。
妈的,我看着这三个家伙,真是无语了。
要知道,英俊哥这哥们,长得俊俏,家庭条件也很优越,家里也是有房有车,说是高富帅说得过去。
屠哥虽然长得一般,但是浑身肌ròu疙瘩,很多妹子就喜欢这号男的。
这俩哥们要按道理说,绝对是不差女朋友的,没想到跟着驴哥混了几天之后,沦落到陪着驴哥在宿舍看毛片的地步。
我顿时很庆幸,还好这段时间没经常在宿舍,不然看毛片的就不是三个人,是四个人了。
“喂喂,大白天的,看这玩意不怕上火啊。”我进去就冲这几个家伙说。
驴哥回头冲着我yíndàng的笑了起来说:“风子啊,这下你死定了,你三天老头的不在宿舍,还不请假,昨天校领导突击检查,让我们的指导员可惨了,他还说要给你记处分呢。”
“指导员?我们指导员叫啥名字来着?”我问他:“没啥事,我去给他道个歉不就行了么。”
“哇哈,你小子连指导员名字都不知道,让他知道了,肯定死得更惨。”驴哥一脸幸灾乐祸的模样,然后冲旁边的屠哥问:“对了,我们指导员叫啥来着?”
屠哥和英俊哥俩人聚jīng会神的批判这岛国动作片呢,屠哥不耐烦的说:“姓张,叫啥我知道毛。”
说完就不diǎo驴哥了。
“反正应该姓张,你去找他问问。”驴哥说完也不搭理我了,转过头继续研究起了毛片,时不时他们三个还小声的讨论一下,然后发出一阵yín笑。
我看着英俊哥和屠哥,摇了摇头,这俩哥们的大学生涯算毁了,以后估计他们回想起来,会万分后悔,大学时候不出去泡妞,跟着驴哥窝在宿舍看毛片。
我撑着把雨伞走出宿舍,就往指导员的办公室走去。
我们指导员二十五岁,有点微胖,戴着个眼睛,长得一副色迷迷的模样,当时我就是找他请求搬出女生宿舍的。
我敲了敲门,走进了他办公室,此时这指导员叼着根烟在玩QQ斗地主呢。
“张指导员,天大的冤枉啊。”我进去就冲着指导员大吼了起来,然后冲上去就抱住他,一副比窦娥还冤枉的模样。
对于这些老师,可绝对不能表现出一副装bī的模样,一定要装可怜,要多可怜有多可怜,这样他心一软,就不会说啥了,要知道记处分的话毕竟会给我光辉的大学生涯添上不太光彩的一笔。
第101章赵衫雨的不对劲
“你谁啊。”张指导员推开我,皱着眉头看着我问。
“我张灵风啊。”我下意识的说。
张指导员想了想,这才脸上露出了怒意,指着我的脑袋说:“你小子不来找我,我都差点忘了,你三天两头往外跑是什么个意思?这学校你还想不想待了?”
我挺想告诉他,我是去拯救世界去了,当然那,不是每个人跟大奎的智商一样,我说了指不定他还以为我jīng神病呢。
“别介啊张指导员,我这不知道错了吗,下不为例。”我连忙说。
我真的倒霉,要说我们那栋楼,基本上一大半的学生都没事往学校外面跑,不回来,平时老师也不管我们,也就昨天突击检查我被查出来了,不然这老师才懒得管我们呢。
“行了,你们年轻人啊,是经常犯点小错误,不过这没关系的嘛,我年轻时候也差不多这摸样。”张指导员一副理解摸样的看着我。
不太对劲啊,这家伙刚才不是还挺生气的么,说着这张指导员就掏出一个烟盒,往里面看了下说:“哎呦,没烟了,这样,我先去买包烟,等我上来,慢慢再聊处分的事qíng啊。”
这张指导员表达的已经够明显了,我要再不明白不是二吗?
我连忙说:“张指导员,我刚好要去学校的商店买点东西,我顺便给你带上来吧。”
“行,买点中华就行了,等你买回来我再把钱给你。”张指导员一副孺子可教的看着我,笑眯眯的点头。
我跑到学校的商店,原本想买一包中华就算了,但一想到万一那家伙看只有一包中华又要和我谈处分的事qíng,我一咬牙,跑回宿舍,找驴哥,英俊哥他们几个借了几百块钱,跑到商店花了四百五,买了一整条中华。
我拿着这条中华到办公室的时候,张指导员眼睛都笑成一条fèng了,连忙站起来说:“哎呀,我这钱也没带身上,不然烟先放你那里,我明天给钱的时候你再把烟给我,不然传出去不好听啊。”
这孙子一边说,手已经摸到这条中华的边上了,我连忙说:“哪能啊,张指导员平日里教导我们这么辛苦,这条烟就是送给您,其他人也不能有啥二话啊。”
别说教导了,老子来这学校快两个月了,就开学的时候见到过他一次,平时面都没见到。
“话可不能这样说,我为人师表,这样说,传出去不好,这样吧,明天我把钱送你寝室来哈。”张指导员熟练的把中华丢自己抽屉里。
我眼角余光扫过去,抽屉里面四五条烟呢,都是中华天子啥的。
“那张指导员,我那处分的事qíng。”我询问道。
“说啥呢。”张指导员板着个脸看着我说:“你门学生家里有事回去下,学校难道不理解吗?下次你家里有事qíng,来我办公室请个假就是,我们学校啊,还是很人xing化,很体恤你们学生的。”
我垂头丧气的走回宿舍,感觉这社会真他娘的现实,难怪有人说大学是一个小社会,大学和高中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虽然高中也有很多不太好的老师,但也绝不会这样收学生的烟啥的,这家伙还是提醒我,让我给他买的。
突然有些想高中那些同学了,王瑞,东邪,徐航他们,哎。
我摇了摇头,一边想也回到了宿舍,还好我这寝室的三个家伙都是和我一个caoxing的,不然这大学我还真读不了了。
“风子,回来了啊?烟给张指导员买去了吗?他没让你记处分吧?”屠哥他们看到我回来了,屠哥就冲我问。
我一听,还是有点感动的,毕竟刚找他们借钱,他们都没二话,直接借我了,现在还这么关心我。
“没事了,多谢哥几个。”我像电视剧里面那样,冲他们三个抱了抱拳。
“啥没事啊,你欠我们三个一人两百,下个月得还钱,不然我们三个揍死你。”屠哥白了我一眼,眼神好像在说,你丫还想不还钱?
我一脸忧郁的说:“我一直认为,我们宿舍四个人,是兄弟,比亲兄弟还亲兄弟的那种,可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的钱就是我的钱,我的钱,还是我的钱那种,没想到最后你们让我还钱,伤心了。”
屠哥挽了下袖子说:“别想赖账,其实像你这样,家庭条件这么好,父亲又是医院院长,长得好看,柔qíng似水,风度翩翩,如风中柳絮般飘然又有礼貌的非主流,说实话,我一个可以打十个。”
“我刚才开玩笑呢,欠钱哪能不还呢,你真俗,小样~”我苦bī的说。
“行了,我们按照高利贷来算……”屠哥还没说完呢,我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我一听铃声响起来,心里顿时感谢起了给我打电话这人的十八辈祖宗。
“哥几个,我还有事,你们忙,我先出去下。”我说完就跑出了宿舍,要按照屠哥的算法,估计月底能翻一倍了。
我低头一看,竟然是赵衫雨打过来的,我连忙接了电话说:“媳妇,你真是救我一命。”
“咋了你?”赵衫雨在电话那边问:“好几天都不给我打电话,你gān啥玩意呢?”
“不是啊媳妇,我这几天事qíng有点多,你谅解下。”我想了想,找驴哥他们三个借了六百块,买了烟之后还有一百五,我就说:“大不了请你吃火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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