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uáng大爷看了我一眼,“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我不知道啊,我真不知道,我都没有摸过掌门玉印。”
我皱眉,苦苦思索,茅山秘术里也没有这个记载。
“你知道的。”
huáng大爷笑了笑,忽地右手食指快速的点了在我的眉心,刹那间我竟然觉的眼前看到了在太平村那个石室内看到的一副雕刻,一个人拿着玉印,然后四周都是恶鬼。
我愣了半晌,“这是怎么回事?”
“这就是你知道的秘密。”
huáng大爷莫测高深的笑了笑,“你已经知道,我又何须再说?”
“可我不明白啊。”
我顿时急了,“大爷,你就告诉我啊。”
huáng大爷却摇头,“有些事qíng既然已经知道了,就不需要别人来点破。否则的话,不过是多了一些其他心思。不过,只要你继续追踪下去,就不会有事qíng了。”
我看他一点都不想说,就知道自己再问也没用了。只好说:“那,大爷,我现在……”
我当下把朱雀丹笔的事qíng说了一遍,确实是个麻烦的事qíng啊,这天天和发chūn似的,谁受的了?
huáng大爷想了一会,然后走到一旁抓了一团土,又弄了一些水,就在那捏着,我心底一阵郁闷,这老大爷做事qíng还挺古怪的。我都这样了,他还有心思去捏这个。
有五六分钟的样子,huáng大爷捏了一个两寸高的泥人,从兜里拿了一张符纸,然后将纸人包在里边,然后递给了我,“可以让你避开一次。”
我不解的拿在手中,顿时更加奇怪了,明明是才捏的,怎么现在已经gān了?一点水的感觉都没有。
一次?
我嘿嘿一笑,“大爷,你再给捏几个呗。”
huáng大爷微笑摇头,“一次足矣,多了就是在gān预你的命数。那也未必是好事qíng,没准是一个大祸。所以说,福与祸本来就是一体的,刚刚的美好,没准下一刻就是灾难。所以要守住本心,为恶的事qíng不要做,不要想,不要碰。”
我连忙答应,这可是高人啊。
huáng大爷又和我说了一会话,转身就往外走去。
我连忙问:“大爷,你这是去哪里?”
“这里没事qíng了,我自然该离开了,这一次来只是看你一看而已。”
huáng大爷头也不回的给了我一句话,“记住,莫要为恶。”
“否则,我下次找到你的时候,就不是现在这样了。”
我就又连忙问,“我怎么去找掌门玉印?”
huáng大爷停了一下,看了我一眼,好一会才说:“不在内陆。”
说完就走了,走的明明很慢,但是不等我下一句话说出来,huáng大爷就消失在了村头。
真的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而且没有丝毫的拖沓和迟疑,是一个做事qíng非常潇洒果决的人。
我看着村头,又看了看手中被符纸包裹的泥人,心底又是钦佩又是感激。这huáng大爷的出现,算是解决了我一些问题。
“这个大爷好奇怪。”
萧楠在我身边说话,这一会我都把她差点给忘记了,就说:“是奇怪,但却是一位高人。”
萧楠嘟嘴,“可你们说的是什么,我一句话也没有听懂。”
我笑了笑,听的懂才奇怪吧?
我看了一眼天色,也许我们也要离开这里了,这一次的行程我很庆幸,庆幸的是自己来了,而且得到了朱雀丹笔,也逐渐的知道了一些事qíng。
只是,那个石刻到底要表述什么样的秘密呢?
还有就是,这个huáng大爷,怎么可以厉害到这个地步?简直就是无所不知啊。
第一百五十五章尴尬的瞬间
我这一会都是头脑子发懵的,真的是有点懵bī。
我就是想不通啊,这huáng大爷为什么给人的感觉就是那么厉害?难道真的是人老成jīng吗?而且他的年龄也真的是不小了,都快九十岁了。就算现在生活水平不错了,但是能够活到这个年龄的,也真的是不多。
这一刻,我想到了一句话,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林。
这说的是一些能人异士,我觉的这huáng大爷就是一个真正的能人异士。而且他那么厉害,这里竟然都没有人知道。兴许都把他当一个受人尊敬的老头来看待了,却不知道,此人在背后里却是在默默的守护着这里的一切。
如果这一次他能够赶回来的话,那也肯定是没有我什么事qíng了。
可是……
会不会是故意不回来的呢?
我觉的很奇怪,只不过这话也求证不了,只能够就这样算了,要是有机会的话,以后再说吧。至于他说的是不在大陆,那这个意思是说?
蒋黎明可能会去台湾,或者香港吗?
我把泥人收了起来,心底在不断想着这个事qíng,多多少少的还是有点怀疑的。他总不成能掐会算吧?所以,别说是很多普通人了,就算是我这个修道的,我对这种未卜先知的事qíng,也是有一定抵触的,毕竟我入行也不算很久。
萧楠问我,“二狗,你在想什么呢?那么入神?”
我笑了笑,只是说没事。
接下来的几天我、萧楠还有老汤都经常去看老huáng,因为这里jiāo通不方便的原因,所以我们也就没有出村,一直在这里看着。老huáng醒来的时间是我们回村的第三天,他也是底子厚,第五天的时候都可以下地了。
我不知道老汤是什么样的想法,但是我对老huáng现在是真的非常佩服,外加尊敬。我想,自老huáng这个事qíng之后,我再也不会看不起任何一个人。有太多的人,只是因为老实,因为心善,所以表面看起来甚至没有什么本事,觉的很普通,也很土。
但是真正遇到过一些事qíng后才知道,原来在这些背后,却有你永远无法想象的事qíng。
老huáng反而还安慰我们,说没啥事,别担心,乡下人皮糙ròu厚的,没啥大不了的。差不多待了有小半个月的时间吧,我们也该离开了。
毕竟在这里待了太久了,我们也有自己要做的事qíng。
整个村子里的人因为和我们都很熟悉,所以都来送我们,还准备了很多很多东西,如果不是因为我们实在拿不了的话,估计都能够用火车来拉了。我打心底的感动,这些质朴的村民真的是和我们在社会上接触的人不一样。
离开的时候,我们坐的还是老huáng的三轮车。
来的时候我觉的很颠簸,很不舒服,但是走的时候,我却觉的非常温馨,心底有点舍不得。我并不是一个矫qíng的人,只是人与人的接触,有的时候即便不说我们是朋友,不说我们是兄弟,但是在我们的心中,我们就已经是了。
是的,我们已经是了,过命的jiāoqíng。
我看了一眼萧楠,萧楠也是颇为不舍,一向只喜欢做轿车的她,如今坐在这三轮车上,也没有任何抵触。经过了太多事qíng,我们都成长了,明白了太多的事qíng。
到了公路旁,三轮车停了下来。我知道,真正的分别也要到了。
老汤点了根烟,然后又递给了我一根,也给了老huáng。
老huáng是不抽烟的,但是现在也抽了一根,我们三人就这样站着,也没有谁说话。
一直到一根烟抽完的时候,老汤把烟头扔在了地上,用力的碾了几下,“嘿,老子最讨厌坐飞机了,不上不下的,可难受了。”
我把烟头扔了,笑了笑,“那是因为你怕出事,你这是典型的飞机恐惧症。”
老汤大笑,我也笑,我们都不知道在笑什么。
老huáng看了我们一眼,“多注意点。”
我抿嘴,点了点头,老huáng说的是蒋黎明。也更希望我们好好的,没有他的话,我们以后要对上蒋黎明的话,就更要小心了。
“有事了,就打电话。”
“我肯定到。”
老huáng又说,很真挚。
在他们这里几乎是没有什么收入的,可能坐一次飞机就让他们心疼的厉害。就算是坐一次长途车,都是他们最大的花费了。虽然我之前给了二十万,但是我知道,以他们的xing格,也未必就会直接花了。
我伸手和老huáng用力一握,“你也是,再有事qíng一定要打电话。”
老huáng重重点头,“会的。”
“那么矫qínggān什么?”
“走了。”
老汤嘟囔一声,刚走一步,一个转身把老huáng拥抱了起来,“狗日的,下次老子会来看你的,这一次多谢了。”
老huáng在笑,“你这guī孙。”
我看到老汤眼睛都红了,现在虽然jiāo通发达了,但是人和人见面的机会还是和古代一样,想见一次,真的是太难了。我们总会有各种各样的事qíng,这些事qíng总是让我们无法再会。若再相见,却是何等之难?
我心底叹了口气,和老huáng重重的拥抱了一下,“保重。”
老huáng点头,“会的,你也是,你们都要好好的。”
“谢谢。”
萧楠也上前和老huáng拥抱道别,主要是道谢,那些事qíng,她也早就知道了。
以前的萧楠,绝对不会这样做的。
道别之后,那就是拿行李,老汤已经拦下了一辆车,我们要出发去机场,然后在附近待一晚上,等第二天的飞机。
我们上了车,老huáng还在原地看着我们。在车开动的那一刻,我看到老huáng在用手抹眼。转身上车的那一刻,还是我之前的感觉,瘦弱,普通的不能够再普通了。
我心底叹了口气,心底很不是滋味。
老汤打开了车窗,又点了根烟,“二狗,你抽不?”
我摇头,“不抽了。”
老汤没有再说话,只是啪嗒啪嗒的抽了起来。
我们的心qíng都是沉闷的,这个地方,我们不会忘记,就算以后我们不会再来。一路上,气氛多少还是有点沉闷的,路上的时候我们订了机票,是明天早上八点的,刚好可以在附近休息一晚上。
到了地方之后,开了三个房间,老汤是不敢和我一个房间了,我对自己的qíng况也挺那啥的。不过因为这边刚离别,所以也都没有心qíng调侃什么的。
三个房间一个是对门的是萧楠,我和老汤是隔壁。
进了酒店,我第一时间就是洗澡,然后想美美的睡一觉。这边刚洗完,那边就听到敲门声。我就裹了一条浴巾,问了一下是谁,听到的是萧楠的声音。
我心底纳闷,她怎么这个时候来找我?不是也该休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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