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界奇货供销社_六石禾【完结】(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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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厌着脖子溜的飞快,总觉得再多呆一秒自己的脑袋就要透透气了。
冉雍捏着眉心挑帘出来,“别急着跑,先回来,这人你应该还记得。”
朱厌好不容易跑路到一半,闻言只能脚尖蹭着地板回来狗腿道:“谁啊,我连抽屉里的都认不清,哪能记得什么啊。”
冉雍漏出一个和善的笑容,充分的表达了你再敢和我bībī我就恁死你的想法。
朱厌咽了一口口水,小内八站着哭丧脸道:“老板你嗦,我保证完成任务,记起来我也记,记不起来我也记!”
“是时立。你应该记得他,当时还是你把他捡回来的,他在不知山迷路了好多天始终进不来,恰好你撞上了他,也是后来废了好大的劲才把他的魂补起来。”
冉雍说完这几句,便不愿再多说。蔺言听到时立这个名字眼底划过一丝怅然,只是很快又掩饰起来。
“呀,是那个迷路的!我记得我记得,要是他不是很好找吗,他和你可亲近了,实在不行咱也和人界似得招招魂,肯定就回来了!”朱厌双手相合,目光炯炯的看着冉雍。
冉雍突然很想一拳把这个傻白甜砸出去:“那是当年,你知道我后来为什么把他封起来放在梅盒里吗?”
朱厌茫然的摇摇头。
冉雍有点心酸的捂住双眼:“他把讹shòu吃掉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好嘞!下个故事要开始辣!话说弱弱的求收藏本文求唠嗑留言嗷!
哎对对对对对了!还有作者专栏求收藏~(RQ)/~

☆、【与本文无关】南北CP小段子

作者有话要说:  与本文无关,看微博北方x南方CP有点萌,炖个小段子吃~然后最近到处串门走亲戚。。忙疯了根本没时间静心码字写推理,鞠躬道歉。
最后食用愉快嗷!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污水向东流。不过还是要答应我,要优雅好吗!
刚接触到空气的一瞬间,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房间里的装修风格极其简洁,但是细微处又布置的十分妥帖。
耳边有破碎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一下一下,伴随着男人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像是在暧昧的挑逗着人的神经。他指甲修剪的十分圆润,脸上神qíng冷峻。
然而最好看的,还是他剑眉下的那双眼睛,神qíng坚毅,嘴角紧抿。此刻他袖子半卷起,轻一下重一下的给手下的人捏腰。
手下那人皮肤偏白,对比他的小麦肤色后,更像是捧着一块温润的玉石。只是如今腰上青紫了一大片,倒是显得分外狰狞。
沈南呲牙咧嘴,“哎哎哎,就是那,你下手轻点,有没有分寸!啊――”
没等他说完谢北手劲一重,沈南一声惨叫没了骨气,蔫蔫的躺在chuáng上。谢北嘴角几不可查的向上抬了抬,手上的动作却更轻了点。
要说沈南这腰,得从这几天突如其来的寒cháo说起。沈南生在秦岭淮河以南,要说雪,虽然也见过。可是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整个世界被gān净的素裹起来,脚踩上去就是厚厚的一层。
沈南被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雪惊喜的眼睛晶晶亮,忙不迭的站在台阶上抻头往外看。谢北一边叮嘱等着他一边取出围巾,只是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见沈南已经一脚踩空打着滚掉了下去。
顿时A型B型O型都有了。
等谢北虎着脸把他捞回来检查。竟是从腰到脚,没落一块好皮。沈南惨兮兮的捂着脸从指fèng看过去,想让自家当家的别下手太狠。可是从谢北这个角度,却正好能看到他额头的淤青,顿时脸色更黑了。
伸手从chuáng头撕下一贴膏药,贴在沈南的腰间。沈南在谢北手下嗷的一嗓子,感觉自己整个腰要再次错位了。
“还敢不敢不听话了,嗯?”
沈南被谢北的手劲bī出一点眼泪,喉咙沙哑道:“不不不不敢了!”
说完手脚并用的缠住谢北,一头扎进他颈窝。谢北的体温无论chūn夏都是热和和的,如今就更像是天然的大暖炉。沈南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只是这声喟叹还没来得及出完。
谢北的手指就已经顺着衣服下摆挑起,一路高歌猛进。
沈南手脚利落的从他身上蹦下,只是还没来得及从chuáng上翻身跑起就已经被谢北握住了脚腕。谢北松开他的脚腕,高大的身形与他相贴,离得这么近他每一次呼吸喷在耳尖的鼻息,都变得让人心跳加速。
沈南慢慢的咽了一口口水,他本来因为暖气开的太足穿的就少,而谢北比他体温更高自然穿的更少。这样两下紧贴,几乎相当于ròu搏。
谢北的衬衫还是一丝不苟的穿在身上,可是舌头却顺着沈南的耳廓色气的一舔:“不听话可不是说一句不敢了就行了的,知道了吗?”
长长的气声在耳边盘旋着,沈南的腰几乎就是瞬间一软。他始终对谢北没有任何抵抗力,也或许是这个男人太有魅力。单凭声音都能让他从头到脚放弃抵抗,明明什么暗示都没有,却又让人浮想联翩。
接下来的内容十分R18。我已经没眼看了。
身为一贴膏药,我选择安静的看风景,么么哒。

☆、讹shòu

所谓讹shòu,在山海经中别名为诞。人面而兔身,出口人言,其言虽多却不真,最喜骗人。
蔺言听了朱厌的描述感觉浑身打了一个寒颤:“人面兔身,他他他他――”
他是怎么下的去口的?
年轻人,不要低估吃货的战斗力好嘛!毕竟讹shòu的ròu还是很鲜美的。
只不过让冉雍头疼不是这玩意当初来之不易,而是吃下讹shòu的ròu后,就再也无法说出真话。
当初因为吃下了讹shòu,他还在不知山闹出不小的动静,差点惊动了三十三重天。时立的身份本就尴尬,能fèng补修魂已是十分不易,冉雍不得已把他封在梅盒里,又特地挑了雷劈木的小柜子把他放在里面镇压过一段时间,时立这样爱闹腾的xing子才逐渐的被驯服下来。
后来空下来的这个雷击木小柜,就用来放置偶尔没空收拾的物件。却没想到时立死xing不改,这一次要去抓他可就不容易了。更何况吃了讹shòu的时立不定会跑去哪,不定是崖藤山,也或许是鬼市。
不过最大的可能xing大约还是得去人世寻找,讹shòu巧生双舌,如果不是当年时立不小心靠近了这里。讹shòu也不可能找到机会脱身,诱骗时立将他吃掉,让他被讹shòu所控。
脑袋里飞速过了一遍讹shòu可能选择落脚的地点,冉雍只想再长出一口气。简直太他么多了。
就那生冷不忌荤素不忌什么都不忌只要能说谎骗人的东西,你说他挑地方?
冉雍突然觉得自己还是恁死那个罪魁祸首比较快。
一边捏着眉心一边挑帘出去:“我去找陆然问问最近人界哪里出的人命比较多。”
人命出的多的地方,自然戾气就重,而讹shòu最喜食戾气。它刚从不知山上逃出,鬼市这些地方纵然他们寻找它不易,却不能让它长期生存。只要他们在这些地方死守,它横竖是跑不了。但是人界不同,鱼龙混杂、最多变数。
想来想去,还是这里的可能xing最大。
想到这推门而出,蔺言脚快一步跟上。冉雍想了想还是没拦,不知为何,他对这人总是格外好说话些,一半约是因为在他身上,总像看到了自己从前。另一半或许是因为他的先祖,因为供奉他所以子嗣稀少,福分弱薄,也算是他亏欠了他们。
冉雍立在门前,伸手摁住门上龙首衔环。门上左右龙首长须一抖还没来得及出声阻止,已被冉雍倒置过来。门环朝上,衔口朝下,其中一只龙首大眼翻白,另一只龙尾立马狠狠一拍。
冉雍看着它们努力忍住笑意,正儿八经的在门上敲了三下。伸手一推,门却不开。
他挑了挑眉,“老熟人来还这样不客气,可在有点不给面子了。”
门后传来一声冷嗤:“无事不登三宝殿,还带着拖油瓶的老熟人,我可不见。
冉雍讨了个没趣,伸手摸了摸鼻子,被称作拖油瓶的蔺言嘴角也轻的一挑,只是很快又隐了下去。站在他身前的冉雍自然是看不到的。
“说话别这么不客气嘛,我这次来找你是正经事。”
“呵,说的好像你那次来找我开头说的不是正经事一样。”话虽这么说,大门却闪开半道。门后站着一年轻人,手握判官笔,掌执生死薄,神qíng冷漠,偏生的皮相勾人,一双桃花眼便是这样冷眼观人,也带有几分嗔意。
不怪判官大人时刻板着脸,实在他不把持一点,其他的男鬼女鬼就要更加把持不住了。
阿米豆腐。
饶是老相识了,陆然乍见冉雍还是没给个好脸色。手上不紧不慢的在生死薄上圈圈点点,冉雍脸色一瞬间有些不太自然,刚准备迈步,对面那人却凉凉瞥了一眼:“有话在门外说就行,说完了赶紧走。”
要说刚开始蔺言还能保持镇静,此刻舌头却像打了结似得不听使唤。他是见过比冉雍还横的,但是没见过横的让冉雍这么怂的。
总觉得这里面好像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呢,我是不是围观到了什么可怕的事qíng!
冉雍咳了一声:“是这样的,时立逃掉了,所以我想让你帮我查查,最近人界哪里发生命案比较多?”
陆然修长的手指在生死薄上翻过一页,其实这双手长在男人身上真是好看的有些过分,但是这人手握他人生杀大权时,偏又出奇的和谐。
“人界高发命案的地方多了去了。你难道让我一处一处给你找去,就是逃得是和你有qíng分的旧人,凭着这条你就想累死我?哦,这就是你和我说的正经事?”
陆然合上生死薄,身后的鬼差青面獠牙,只差他一声令下将冉雍现场分食。
这鬼片一般的场景,心脏差点的只怕现在就要去和陆然报道。
陆然这话说完,果然冉雍脸上更加尴尬了,他默默扶额示弱:“你明明知道我和上面关系不好,但凡能有一点别的办法我都不会来麻烦你。”
陆然用鼻子哼了一声,上下打量了他好几眼这才道:“潦倒至此,都是你当初作的。gān什么不好,偏偏去魔界做什么二当家。”
事到如今,陆然说什么冉雍都好脾气的应着,不恼也不急。陆然还记得他当年是多温吞和善的xing子,虽然也是这样相处起来十分舒服,可是哪见他求过人。
更别说让他这样低眉顺眼的受气,陆然不知为什么心里一阵烦躁。飞快在生死薄上查过几笔,只想眼不见为净。
“按你说的,他逃得时间并不长,最近人界突然高发命案的有两处。持续产生命案的有四处,工作量是不小,但是我已经给你缩小不少范围了。”
他转身yù走,到一半又有些气闷的硬拧回来:“这些地方虽说伤不到你,但是常年也累下了不少戾气。你去的时候还是要小心点。”
陆然这人面冷心热,冉雍笑着应了句也不多说话,只这样看着他。看得他面皮慢慢的泛上一层红,陆然边往回走边恶狠狠的翻起生死薄:“这人犯下这等恶行,三千年油锅还是便宜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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