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无表qíng地来到齐横的chuáng边,在chuáng沿上坐了下来。看着始作俑者那张畏畏缩缩的表qíng,他有些上火。“你刚刚说什么?”
“没...没说什么。”齐横偷偷地瞟了一眼流离骸,光是那个眼神就让他大气都不敢出了。
流离骸突然挑起嘴角笑了笑,白皙的手掌抚上了齐横的脸庞。“你不要那么紧张。”
流离骸这一百八十度的大反常,让齐横忍不住轻轻地颤抖了一下,流离骸摸地浑身起来一层厚厚的jī皮疙瘩。虽然流离骸的手是摸的他很舒服,但他有种预感,这家伙等下估计不会让他好过。
“束是我的妹妹,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个女人。”流离骸一边说着,手一边向下滑。
齐横咽了咽口水,流离骸这诡异的举动让他有些小紧张。他微微地低了低头,流离骸那小子的眼神...他有些不敢看。
“这个答案你满意吗?”流离骸把手伸到齐横的下巴处,轻佻地挠了挠。“回答我。”
“满意!绝对满意!”齐横重重地点了点头,他哆哆嗦嗦地把流离骸的手给拿了下去。“那什么...我得出去解决一下个人问题。”
齐横说完看了流离骸一眼,见他没什么特别大的反应后便赶紧从chuáng上滚了起来。虽然动作太大闪了腰,在他的脚沾着地的时候他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正当他打算离开房间时,流离骸突然把他拉了回来,一把给按在chuáng边的墙上。
“卧槽,流离骸你要gān吗?!”齐横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流离骸这姿势很危险!
流离骸淡淡地丢了一个眼神给齐横,他以实际行动回答了齐横的问题。
齐横眼睁睁地看着昨天被他按在墙角的家伙,现在正在进行着和他之前一样的套路和动作,而他却不能反抗。看着流离骸越贴越近的脸,齐横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即将被一个良家妇女qiáng吻的壮汉,羞耻的同时又带着点期盼。
不知不觉齐横在这种旖旎的氛围中,慢慢地闭上了眼睛。恩...既然不能反抗,他就欣然接受吧!果然,没一会儿,他就感受到了流离骸那特殊的温度来到了他的嘴唇上。他顿时有些兴奋,其实他很想睁开眼睛瞅瞅流离骸现在的眼神是不是和昨天一样的享受。作为一个罗曼蒂克的绅士,齐横觉得一个有着高修养的绅士在被亲吻时闭着眼睛是对对方的尊重。
很快,齐横便感觉到那一抹清凉在他的嘴唇上轻轻地摩擦着。这种挑逗地举动,让他有些心痒难耐。虽然他现在非常想睁开眼睛把流离骸搂过来,按在墙上狠狠地亲一口,但考虑到流离骸第一次这么主动,他打算先忍忍看看qíng况。
不过...今天流离骸的嘴唇好像有些gān,可能是嘴巴上的死皮太多了,他总感觉亲上去硬硬的。
流离骸的嘴唇顺着齐横地脸部轮廓一路往下,然后在齐横的喉结处停顿了几秒。仅仅是短短地几秒,平时肺活量五千多的齐横突然有些喘不过气来。流离骸的嘴唇来到他的肩膀,齐横能很明显地感觉到流离骸在粗鲁地扒他的衣服。
这是要玩大的?齐横开始有些不淡定了,流离骸也太不按照常理出牌了。他偷偷地把眼睛长开了一条细细的fèng,因为流离骸勾着头的原因他并没有看到流离骸此刻的表qíng,甚至连头发都看不见。齐横咽了咽口水,他把自己的视线一点一点地往下挪。
就在他的视线即将要看到流离骸的头顶时,他的肩膀突然传来一阵剧痛。他好像被流离骸咬,而且还咬的很重,齐横下意识地把头往下微微低了低。
“怎么样?舒服吗?”
一颗灰色的骷髅两眼泛着绿光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之中。齐横想哭的心都有了,去他妈的玩大的!这把玩的还真大!流离骸是主动亲他了,可这他妈叫亲吗?难怪之前流离骸嘴巴上的死皮那么硬,死皮个屁啊!
齐横很生气,他气地说不出话来。要不是考虑到自己是个顶天立地的大老爷们,他真的会哇的一声哭出来。
“我问你话呢。”流离骸站了起来,齐横的表现让他很高兴。本来想着等齐横伤势转好再来报仇,可这家伙不长眼自己撞枪口上,那就怪不得他了。
流离骸用指骨戳了戳齐横气鼓鼓的腮帮子,揶揄道:“说话啊。”
“流离骸!不带你这样耍人的!”齐横很生气地瞪了流离骸一眼,然后吧唧一口咬在流离骸的肩胛骨上。
安庭走的很快,他想尽快离开这个地牢,这里面的气味让他喘不过气来。同样那个他喘不过气来的,还有那个自称蜃的怪物。哪怕他现在已经知道这家伙认识齐横,他也觉得蜃就是一只不折不扣地笑面虎。
他们跟在蜃的身后来到了一座及其奢华的宫殿前。蜃指了指宫殿旁边一座十分普通的小房子,对着安庭开口说道:“齐横他们就在这里头,你们先进去。对了,这个白色头发的得留下来,我有事要问他。”蜃说完跟白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白是被蜃抓到这里时,莫名其妙地突然恢复了人形。他对蜃倒是没什么恶意,只是蜃这突如其来的要求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他看了看一边的天留笑,可天留笑似乎并没有要给他出主意的意思。
“好了,你们快走吧,在你们走之前我会把他还回来的。”蜃有些不耐烦地把白给拽到自己面前,“跟我来。”
白磨磨蹭蹭了一小会,然后又回头看了一眼天留笑。天留笑好像心qíng不怎么好的样子,态度也算不上好,白的视线一移过来,他很快便把头偏到一边,假装没看到。白心里有些闷闷地,他跟着蜃走了几步后,忍不住又转过头朝天留笑喊了一声。
“笑笑,我先过去一会,你自己要小心啊。”
喊完他便立马把头转了过去,他怕会被天留笑给嫌弃。从那天齐横和流离骸被流沙卷了下去之后,笑笑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心事重重的。就连他变回人形,也没见笑笑多说两句话。想到这里白有些沮丧。
眼前的这个qíng景让安庭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说实话天留笑这yīn晴不定的态度就连他都为白不值。安庭摇了摇头,走到一边的小房子前,伸手推开了那扇木门。
“齐横?!你在gān嘛?”安庭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齐横正搂着一副骨头架子,一脸狰狞地在啃那副骨头架子的肩膀。齐横是不是被那些虫子给咬傻了?
“磨牙!”
就在他打算上去把齐横从那副骨架身上拉开的时候,齐横突然愤愤地说话了。
听他这么一说,安庭突然脑子一抽,开口问道:“好吃吗?”
齐横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抱着肚子猛地笑了出来。“哈哈哈哈哈...好吃!好吃...你要不要吃吃看。”齐横一边笑着,还一边把那副骨架往他的面前推。
,齐横还没笑完脑袋上就被赏了一个爆栗。流离骸化成人形,来到安庭的面前悠悠地甩下一句话,差点没把他的胆给吓破。
“你想尝尝看吗?”流离骸瞟了一眼安庭,还没等他回答便径直走到了天留笑的面前。“笑笑,怎么样,这段时间你没有受伤吧。”
见他朝天留笑走去,安庭这才松了一口气。刚刚流离骸的那句话,差点让他以为还在梦里...不对!他的梦里要是出现流离骸,那肯定得是个噩梦,就像现在一样。
天留笑扯着嘴角笑了笑,“流离哥哥放心吧,我还好。”
“没事就好。”
天留笑一副打不起jīng神来的样子,说话小声小气的让齐横觉得特别碍眼。特别是流离骸对他的态度。说实话,之前他对这小子并没有很大的意见。可最近天留笑就像是中了什么魔一样,行为处事,乃至说话或者面部表qíng都让他难以接受。就像是卡在喉咙里的小鱼刺一样,虽然对他的个人安危没有造成很大的损伤,但却让他很难受。
可那二人并不知道齐横心里所想,居然说说笑笑地离开了这个房间!齐横很不慡,流离骸今天是开心过头了!得意忘形!
“你们俩和好了?”安庭把手伸到齐横的面前晃了晃,有些不敢置信地问道。
齐横不慡了瞅了一眼安庭,愤愤道:“我和他不和好,难道要和你好啊?”
“...”安庭有些无语,齐横的心qíng简直就和天上的云一样。不过他也懒的和齐横多做纠结,这几天隐隐约约里,他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就这这个好时机,他打算跟齐横商量一下。
他清了清嗓子,低声开口道:“你说的那个事我这几天留心了一下,的确有些地方和你说的一样。”
齐横皱了皱眉,顿时沉下了脸。“你确定?”
安庭无比认真地点了点头,“确定,因为这个我差点把敖清的龙珠给赔进去。除此之外,我还发现了一个你没有想到的事。”安庭说着把头慢慢地往齐横那边凑,声音也越来越小。
☆、准备出发
听完安庭所说的话,齐横的眼神有些复杂。事qíng完全就已经不是单纯的青铜匙之争了,幕后的黑手也由清晰渐渐的变的模糊了起来。除了那个叫墨骨百岛的男人之外,这件事一定还有其他人暗搓搓地在背后搅和着。
“这他妈...这些家伙真是难对付。”齐横有些烦躁地挠了挠头发,这事qíng越来越复杂了,他有些担心流离骸能不能招架的住。
安庭也有些发愁,这些事qíng越往深处走下去,就会陷的越深。他的目的和齐横他们不一样,也许他可能走不到最后了。安庭的心qíng同样的复杂,他怕他再跟着齐横他们一路走下去,敖清甚至安河村都会遭受无妄之灾。
“先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吧。”齐横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
安庭点了点头,颇为无奈地说道:“是啊,目前也就只能这样了。”
“走,我们去找他们。现在时间紧迫,留给我们的时间可不算多,我们得赶紧出发。”
往生泉留给他们的时间不过区区五日,如果他们现在不抓紧时间,很可能得要花上三个月的时间等待。就现在这种形式,让他们等上上个月的话,变数一定会非常大。到那时候,有危险的可能就不止流离骸一个人了。时间就是生命,他们必须得尽快离开南岩村。
既然蜃的问题已经解决了,那群村民应该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齐横觉得,他们现在是时候离开 。
齐横带着安庭一路寻了过去,流离骸正在和天留笑聊着什么。没看错的话,流离骸的表qíng看上去并愉悦。仔细一看,眉间还藏着一丝yīn霾。看样子,他们聊的话题应该有些沉重。
“你们聊完了吗?”齐横来到流离骸的面前,他开口问道:“我们是不是该出发了。”
流离骸点了点头,“嗯,我也是这么想的。”说完他指了指自己右手边的木头房子,继续说道:“蜃说那里面有不少的衣物和gān粮,你们现在就去那边整理一些,我们好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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