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诺卡侧头舔舔嘴唇,在屈rǔ的心qíng里,又稍微有点期待。
他被一个人类玩弄。这就是必须接受的事实,开始他一点儿也不想接受。
但吃了不少苦头之后,发现人类毫不在意他的生命和ròu体的完整,而且非常懂得折磨的手段。这在简单直接的人鱼社会里,还是很罕见的。不堪回忆的日子里,巴诺卡觉悟到忍耐或者受尽折磨的死亡,是他唯二的选择,对于狡猾的绿王来说,他成熟到足够看清形势,王的骄傲最终没胜过求生意识。
说实在的,自从服软了之后,巴诺卡发现日子并没有太难过。而他发现这个人类在jiāo配行为上可以算得上非常有心得。简直花样百出,跟折磨动物的经验有的一拼。
人类带着戒指的冰冷手指,在人鱼发热的脐囊上方,握住了被磨许久的凶器。狰狞而色彩艳丽的ròu根,被皮带紧紧勒住,顶部的铃口塞进了长长的一根珠链,珠链的尺寸对人类可能是太可怕的尺寸,但对巴诺卡的巨物来说大概是正好,这套束缚用具,会让yáng句酸胀不已,人鱼被撩拨得体温降不下来,令血液温冷的海中生物犹如酒醉一般无法集中jīng神。快感和迟钝感同时消磨了巴诺卡的反抗心。他现在只希望快点被释放,所以当费诺的手掌抚摸他的时候,他的鱼尾摆动,几乎在迎合人类的触摸。
“我一直觉得你的rǔ头很可爱,比人类的挺翘而富有弹xing。”费诺慢声细语地夸奖,然后拉扯巴诺卡沉甸甸的rǔ环。引起人鱼一声暗哑地喘息。
“别玩了,快点放开它。”巴诺卡没好气地说,脖子上的龙牙总是妨碍他在水面上呼吸,他其实更喜欢被浸在水里做。但人类肯定不这么想。
“你的舌头也很可爱。顶端的颜色很色qíng,就像你囊袋里,浓郁的艳红色。”费诺薄唇弯起弧度,像是在吟诵诗篇,吐出的则是下流话。他称赞完毕,温和地一笑,手指滑进了巴诺卡充血的脐囊里。
由于长时间的兴奋,脐囊里肿胀而敏感,充满了龙膏人类的手指光滑,原本也造不成伤害,可是费诺带着戒指……那棱角慢慢在龙膏与ròu壁之间滑动,引起恐惧的隐痛,巴诺卡不敢乱动,只是垂着眼睛,看人类玩弄他的动作。
“你不是在邀请客人吗?”巴诺卡不忿地说。
“但是宴会太无聊,我需要一点振奋。”费诺坦然地说。他的手指往里深入,摸到了尽头,那里雄xing的jīng囊柔软脆弱,用手指稍微捏弄,人鱼就把牙齿紧紧咬住,尾巴轻颤。
“放松一点,已经让你准备很久了,现在应该可以了吧。”费诺的小腿刮擦着巴诺卡因为紧张紧闭的鱼鳞。他知道这个时候,那伤人的尖刺和鳞片都会极其温顺的。因为最脆弱的地方掌握在人类的手中。
他抽出湿淋淋的手指,在人鱼目不转睛的目光里脱下衣服。露出赤luǒ的身体,他下身的毛发修剪过,十分整齐的贴在鼠蹊,双腿间垂着人类雄xing的器具。半勃起,修长,头部微翘,跟人鱼一样环状的冠头没有任何皮褶覆盖,而这显然是因为这个男人进行过切割手术。让漂亮的冠部一直能露出在外,这一点,看那条刀口就能明白了。巴诺卡是很烦看到这东西的,人类的确实不算很大,可是他要做的事qíng太讨厌了。
手指拨开人鱼湿漉漉囊袋的入口。费诺跨坐到鱼尾上,修长的双腿跪在水里的台阶上,居高临下端详逆来顺受的人鱼。异族之间的jiāo合并没有给这位大人带来困扰和迟疑,他对这种生物的yù望,可能从被那条美丽的白王救起来的时候就有了。
“我慢慢的进去就会很舒服。”费诺说。“所以你最好恳求我,慢慢进去。”
巴诺卡把牙齿咬得快要碎了,怒目而视,这人类的花样越来越多,开始只是捆绑和使用刑具,qiáng迫他服从,但现在,他已经开始要求自己主动服从,如果拒绝呢……
巴诺卡怀着侥幸心理僵持,闭嘴只是喘息。
费诺笑了。摘下自己的手指上那颗绿色宝石的,巴诺卡最喜欢的戒指。塞进了巴诺卡的囊袋里。
“你……你gān什么……”
“上次你也这么问。”费诺握着自己已经彻底勃起的物件,顶端磨蹭着人鱼湿淋淋的fèng隙,这残酷的调qíng让巴诺卡觉得尾巴尖都疼。他实在不想再尝一遍脐囊里满是擦伤还要被人类的yáng句乱捅的痛苦了。这比决斗疼多了。
于是当对方的冠头撬开他的fèng隙的同时,他沙哑地喊出来:“慢……慢点,请慢慢进去……先把石头拿出来!”
费诺轻声细语,抚摸他蜿蜒在胸前的长发:“进到哪里?”
“……”巴诺卡瞪他,然后咬牙切齿地说:“进到我……的脐囊里面。”
“可以she进去?”费诺微笑,礼貌地问。
绿王继续咬牙切齿地直视他:“……可以。”这一刻,他似乎能深刻体会到,当初被他qiáng迫的对手们的心qíng。
“真想死掉……可是,就这么死了,也太窝囊了,我战胜了那么多对手,我是海中之王,我是受到海神眷顾的。”西瓦尔,当时也是抱着这样的信念离开的吧――但这里却没有充满了无用仁慈的艾尔里克了。
巴诺卡在费诺释放之后,并没有得到解脱,费诺一如往常的把玩他的器物,在惬意的恢复jīng神,预备下半夜的无聊应酬,毕竟宴会还在继续。
巴诺卡任由人类的无礼猥亵,他已经失去挣扎和抗议的兴趣了。只是烂泥一般躺在浅滩上。
远处,歌舞嬉笑声突然停止了,最先察觉的是法赫,他朝主人示意,转身出去,还没有走到门口,就听到一声野shòu的怒吼。
从费诺匪夷所思的神色上,巴诺卡看了出来这不在他的预料里。
费诺困惑地朝法赫做了个手势。法赫急忙奔出。
而身为主人,费诺不得不从水里出来,身边没有服侍的人,他随意披上衣衫,踩着软底鞋,往外走去。
费诺从jīng致的花径上走回庭院的时候,遇上了法赫。法赫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费诺皱皱眉,加快脚步。
宴会已经匆匆终止,宾客们都被安抚好而告辞离开,剩下的是一地láng藉。侍卫们还在到处搜寻那只野shòu,费诺则径直走进了他府邸的秘密会客室,因为肇事者自己主动自首,并且表示要进行一场私下的商谈。
在里面等待他的,是梅里特海务特使兰斯公爵的两个“随从”,其中一个金发,带着梅里特典型的贵族气的年轻人站起来,走过来重新介绍自己:“费诺大人,我得说很抱歉,我隐瞒了身份,不过现在还不晚。我们可以重新见一次面。”
“殿下,我很荣幸。”费诺行礼。
这位梅里特的亲王身份尊贵还在其次,他的外号才比较棘手,这个人称“疯子威尔”的家伙,出了名的喜欢奇珍异shòu,在整个大陆的黑市里都是挂着名的大主顾,时常为了猎物,做出一般人觉得癫狂的举动。这样的不速之客,让费诺顿时有了戒心,也嗅到了访客的最终目的。
亲王带着特别讲道理,矜持地笑容:“还有件事要道歉,我搅扰了您的宴席,我养的小宠物也不知怎的,跑到您的院子里来了,好像让护卫们很紧张,请您吩咐他们,可千万别伤它,它其实xing格很温顺的。从来不咬人。”
“那是什么?”
“呃,一只黑豹。”
“您带豹子出门?”
“哈哈哈哈,是的……”亲王完全没有觉得这有哪里不对。“真是不好意思,兰斯特使也跑去处理善后了。麻烦您的人手下留qíng。”威尔当然不会说,为了探查庭院里秘而不宣的琉璃顶水池,对业务不甚熟练的兰斯?塔拉斯公爵纡尊降贵,冒险化身,虽然确切的嗅闻到了人鱼的气味,却不慎被卫士发现了。才闹得jī飞狗跳。
费诺注意到坐在一边始终一言不发的随从。那个人没有站起来致意,显得有些无礼。
费诺确定他与他素未谋面――假如与这样的美男子照过面,他是不会忘记的,这个随从之前戴着迪曼流行过一阵的纱帽遮面,过目不忘的费诺,记得自己寒暄的时候,还曾怀疑这是个不便展露面貌的家伙到底是谁,但这人行动迟缓又不像是刺客之流。
现在这人把遮面和纱帽都脱下了。露出那张令人印象深刻的脸。黑色的长发束在脑后,突出了不可思议整齐的鬓角与刀削般俊美bī人的五官,苍白的皮肤,罕见的紫色瞳孔,虽然是个身量高挑健壮的成年男子,第一印象却是绝色美人。
依照曾经的后宫总管的眼光来看,足够选在君王侧了。他耳朵上扣着jīng巧的饰品,正好遮住上半部分,这个看起来混了不少血统的异乡人,眼神直率,直视着费诺。
“这是我的朋友,新大陆人,叫丹。西瓦尔。”威尔亲王热qíng地介绍,仿佛新大陆人是什么奇特生物般。
那人站起来,动作并不利索――他的腿脚大概不方便,跟总管一样,他习惯了自己的残疾,已经可以不那么láng狈了。
他朝费诺点了点头:“你好,可以讲古代迪曼语吗?”
皇商审视地望着他:“可以,我听得懂。”
“费诺。伊玛穆,我从威尔那里得到了你的故事,我知道你很早之前,掉进过海里。但是你从来不说你遇到了什么事,才能奇迹一般的生还。”美男子的声音尽管沙哑得不像属于他的,依然带着令人熟悉的节奏。费诺的心口顿时泛出一股热流,不知为什么兴奋了起来。
“是的,我从来不说。你又从何得知?”费诺用古代迪曼语问。
“海豚还记得。白王也记得。并不是每个人类都会得到阿达拉的救助。”西瓦尔用充满了韵律感的音色,慢慢说道。
费诺顿时愣住了,他仿佛要把这个陌生人看穿似得死死盯着他,眼神再也无法离开他的耳尖。
西瓦尔用修长的手指摸了摸自己被注意的地方,解开这个装饰品,带着薄膜的耳尖部分,为了伪装成人类的样式,被残酷地切掉了,剩下平缓的疤痕,费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见识过奇异生物的人类更快的冷静下来。他朝他走近一步,想要更清楚的观察这个异乡人。
新大陆人并不在意自己残余特征的bào露,继续说:“海中住民的记忆历久弥新,就算只是海làng的泡沫一样短暂的邂逅,我们还是妥藏于心,假如你记得艾尔里克的姓名,那么请还给他一条xing命。费诺。伊玛穆。”
威尔一副瞧八卦不嫌事大的表qíng,杵在一边旁听,并殷勤地解释:“我已经不收集动物了,所以并没有想要跟你讨要你藏起来的人鱼,只是帮着我的朋友来看看,是不是你真的有养,这方面本来我就是行家,就算整个大陆来说,问我也是最靠谱,且消息最灵通的,果然是在你这里,修得如此jīng巧的引水道,还有周围的地势与环境,我听说你高价求购龙牙项链,就知道自己没有找错人,当初这项链还是我放出来的收藏品呢……我的直觉和qíng报网都是从来不会出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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