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骨[情有独钟]_三两钱【完结】(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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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终于明白,为何白帝会对酒青骂了艳骨一事如此在意,而艳骨也对酒青不待见,皆因他们两个早已相识!

东华跟苍梧打了招呼,便想带月华离开:“本君还有些私事,不打扰太子了。”

苍梧客气道:“恭送帝君。”

来时轰动,他们两人转身离开时,带走一片云彩。

苍梧回身看流景,见他一副风qíng无限的样子,不免叮嘱道:“三弟,万不可有不该有的心思。”

流景瞧他大哥语重心长的样子,笑着调侃:“大哥的这个不该有是哪个不该?”

苍梧叹口气,带着九歌转到别处去了,白宇自东华走后,就恢复那欢脱xing子,视线在一群神仙中转着,似乎在找哪个身影:“唉,怎么瞧了这么久也没瞧见景池?”

流景转身去拿玉壶,倒了一杯琼浆饮下:“你慢慢找,我先回去了。”

白宇见流景说走就走,暗骂他没义气时,但是想等景池,就没跟他一块,等寻到景池后,他们两个才共踩一个云头,去了流景的仙府。

流景的仙府,在九重天的南边,要去那,得出了南天门,一直往南飞去,便可看见一座琼楼玉宇,在烟云深处,隐隐约约。

仙娥见了景池与白宇,引着他们去找流景,那时流景没喝够,又回到后院喝着,莲花池边,平滑玉石上,一壶琼浆,三个杯子

白宇跟他熟悉,径自坐下,自己倒了琼浆:“就晓得你无酒不欢。”还不忘给景池一杯。

流景在仙糙上边赖着,手枕着脑袋,看那望不到尽头的天:“你们猜猜,我给大哥送了什么?”

景池温和的笑:“你送的能是什么好东西。”

流景一副不对的样子:“错了,这可是求不来的好东西。”

景池笑他:“又是从人间淘的吧。”

流景乐呵呵的:“还是你懂,人间的东西才是宝。”

白宇cha话:“我猜猜,应当是chūn宫图。”

流景拿玉杯去碰他的玉杯:“知我者莫若你也。”

书云老远听着,含笑不语,她现在是能想象的到太子收到这东西时是个什么表qíng!

景池为苍梧有这样的表弟感到心疼:“也只有你下得去这手,那可是你兄长。”

“他当感激我这般为他。”

他们三个,从小láng狈为jian,在天庭传了多少笑话已不得而,说起他们三个,老仙们是摇头叹息,新晋的神仙,却是钦佩向往。

要说风流,不止人间纨绔,神仙染了这风气,那可更是要命!

天庭的女仙有句话,用来形容流景,十年一觉红尘梦,留的天庭薄幸名!






第99章 99
他们三个,一个只说不做,一个只看不做,而另一个,敢说敢做,倒是搭配的好!

属于敢说敢做的,当是流景,流景侧眸看白宇:“话说回来,这月华你认识?”

只说不做的白宇应道:“年幼时见过一两次。”

只看不做的景池讽刺道:“若不是因白帝与东华帝君jiāo好,他哪有这福气。”

为何这么说?因为月华自降生之后就在西天梵境长大,受西天佛者影响,心境那是一个仁善美丽,更是天界一个奇葩,受尽宠爱!一万七千多岁了,也还是这几年才在天庭活跃了点。

“以爱为神,善为心,良为行,信为诺的天神果然不同凡响,今日一见,当对的起奇葩二字。”流景笑眯眯的,回想着刚刚见过的那个身影。

白宇凑了过来:“如何?看上月华了?不要你的静烟小师妹了?薄幸啊...难怪仙娥们总说,长得好看的男仙靠不住。”

流景白了他一眼:“莫要瞎说,只是今日看着这月华,当真难见而已。”

“原来还是惦记着你家小师妹。”白宇一副了然的样子:“正好,我今日有个消息告诉你。”

景池听着,在一旁饮酒默不说话,却也不阻止。

“我只听好消息。”流景一会道。

白宇眯起了眼:“放心...是关于静烟的。”

听到这,流景也淡定不了,坐直了身子,看向白宇,神色急躁:“在哪?”

白宇瞧着他:“根据消息传回,是安全的。”

流景松口气,又笑了出来:“好端端的,也不知跑哪去了,不知我会担心?”

白宇听他这话,也是沉默着,给自己倒了杯琼浆,捧起来饮着,静烟是谁?是流景的小师妹,两个感qíng出乎意料的好,仙界都在说,这静烟当是流景最爱之人,自从一百年前,静烟忽然消失后,流景就变了个样,说变,其实还真有点。

以前他可不是这么爱风流!白宇感叹:“唉,九重天上的云舒云卷,始终一个样。”

景池道:“你无聊?正好我有个提议。”

流景与白宇纷纷侧目看他,景池神秘兮兮的道:“玩个游戏,流景,你不是自诩风流,天庭无仙能比吗?这月华可让你风流无限否?”

听景池这般一说,白宇也来了兴趣:“好提议...流景,月华诞生于世上,是为体会爱而来,不如你用你的风流,去成全一下他,再则,我帮你寻静烟。”

流景将右手搭在膝盖上,无谓的问:“你要用静烟的下落换我去勾引月华?”

“说什么勾引,只是让你助月华完成父神夙愿而已。”

流景听他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你怎知晓月华就爱男人了?”

“这娇滴滴跟朵花似得,不爱男人爱谁?”

流景就真当他胡说八道。

白宇见他沉默,又催道:“如何?莫不是不敢?”

流景笑:“激将法?你用?”

这时,景池又说了一句,便是这一句,让他们都踏上无法回头的路,天命,天才知道如何的命:“想要找到静烟,你必须与月华牵扯。”

流景轻笑:“呵...”他一个仙君还不及一个rǔ臭未gān的小子能gān?

只是隔日,流景捏着那把廉价的山水画扇子,早早的出了仙府,在南天门候着,守卫南天门的天兵见了这无所事事的仙君,见他还真无所事事的倚在门柱上不知为何,便问问他:“流景仙君可是有什么事?”

流景望着眼前那翻滚的白云,心不在焉应道:“无事...嗯,是有些事。”

天兵被他搞蒙了,到底是有事还是无事?

流景看了许久,也没看见从云头冒出个身影来,于是百无聊赖的跟天兵扯起闲话来:“我瞧着你们两个有些眼熟,想必是做了很久了吧。”

天兵汗颜,他日日从这门里进出,能不眼熟?“有些年了。”

流景以为他们是因为时机不好才一直守门,于是安慰道:“这天庭千万年不见得出什么事,你们天兵啊,大多怀才不遇。”

天兵见他还拽起了人间词话,眉角一抽,又应道:“仙君严重了,守卫天庭是我们的责任。”

流景赞同的点头,再点头,又点头:“说得好,就是因为有你们的守护,才有我的无所事事,是我对不住你们。”

两位天兵傻了,这是什么qíng形?但是还没等他们理清楚,流景就忽然站直了身子,视线左右瞄着,最后,天兵在面前发现了异样,原来是那翻滚的云头上,远远地飞来一个身影。

靠近了看,才知道是不怎么在天庭露面的月华仙君!

月华踩在云头上远远飞来,衣袂翩翩间,风姿勃发,月华走下云头,正想进去南天门时,听见一道沉稳声音喊:“月华仙君。”

月华侧眸,见是一身青衣,容貌清雅,捏着扇子,笑的温暖舒适的流景:“原是流景仙君。”月华端端正正的行了个礼。

流景疑惑,这月华竟然知晓他:“月华仙君知道我?”他也回了个礼。

月华笑道:“听过仙君的名号。”

流景微愣,这少年,眉间尽是温暖,背着光,一身白衣,像是个发光体,如一颗明珠闪烁:“不知月华仙君yù往何处?”

“并无细算,只是路过,下来看看。”月华道。

流景听闻此言,划开了扇子,心里盘算着:“既然无去处,不如到府上一坐,想月华仙君诞生,还未与你见过。”

月华看着他摇着扇而怡然自得的模样:“也不全然,在太子的婚宴上,我们有见过。”

流景笑道:“原来仙君记得,请吧。”流景收起了扇子,做了个请的姿势。

月华与他一同踏上云头,月华快两万岁了,这天庭还没走过遍,便是这南门以南的位置,流景的仙府还是第一次来。

见远远处,有一座勾檐红粱的玉宇楼阁在烟云中耸立,便是不威严也庄重,不简单也大气。

书云瞧见流景带了仙客回来,见那清雅容颜时也是一愣:“仙君,这位是...”不怪书云疑惑,而是月华走动太少。

月华见了书云,又端端正正的行了个礼:“仙娥姐姐好,月华有礼了。”

一句姐姐将书云喊的心花怒放,若是她没记错的话,当是这么形容:“这孩子会说话。”

流景扶额叹息,这哪是孩子?这可是生来便是神的月华:“书云,快去备茶。”

书云笑眯眯的走了!流景指着通向后院的长廊道:“后院景色好,不嫌弃的话请到那坐。”

月华连忙道:“不嫌弃不嫌弃。”

流景暗叹,这就是个孩子,景池莫不是猪油蒙了心?竟让他对一个孩子下手?

月华随着他进了后院,视线果然豁然开朗,整个后花园不像十三重天上的紫府,荼蘼盛开,白色装点,而是一池开还未凋落的莲花!

假山流水,亭台楼榭,像极了人间的园林,幽雅清净!

上了亭子,月华四处看了看,双眸皆是欢喜:“清风明月本无价,近水远山皆有qíng,仙君府上,着实可观。”

流景依旧摇着他的扇子,笑道:“若是喜欢,欢迎常来。”

月华倒是愣了,是没想着流景会这么说:“仙君宽善,日后若有叨扰之处,还请见谅。”

流景摇着扇子不语,他就想着他多来叨扰!

“听闻仙君常在人间行走,想必是见多识广,晓得许多趣事吧。”月华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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