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由于Riki贫民窟杂种的异常来历,他的对象也许会表现出难色吧。这一点已经在他的预料范围之内,所以他并不是太过在意。因为宠物之间的jiāo尾指名,主要还是通过高位的饲主来进行决定的。
阶级差别是高高的壁垒。永远也不会有下克上的一天。
更何况,仅仅只是单纯消耗品的宠物没什么自由意志。只要他提出申请,对方的饲主进行了承诺,jiāo尾的事qíng就等于定了下来。
虽然至今为止Iason还没有使用过什么“指名权”,但是他打算在今后积极地使用这一点。
同xing间的xing爱是家常便饭的贫民窟杂种,会以什么样的方式抱雌xing呢?Iason对此抱有纯粹的好奇心。
在贫民窟Riki是抱男人,还是被男人抱,这种事qíng他其实并不在乎。
既然已经是不可能再低等的贫民窟杂种,那么如果让他和在贫民窟一样与同xing亲热的话,就没有任何的意外xing,也没有任何的趣味。没有什么东西比模式化的余兴节目更加无聊。如果是那个样子的话,就没有特意把贫民窟的杂种带进艾欧斯的价值了。
就算是清流,一旦沉淀下来也会腐臭。
既然如此,偶尔开个风dòng也许也比较好吧?
那么,会chuī来什么样的风呢……虽然还不清楚,但至少不会让人感觉无聊吧?
所以,他决定Riki最初的jiāo尾对象应该是“雌xing”。
但是。
仅仅过了短短的不到三天,他就不能不苦笑着重新拟定计划。
根本就谈不上什么宠物“展览”。虽然已经有过预料,但Riki只有反抗和抗拒的脑袋还是让他有些吃惊。
只要一张口就是用贫民窟俚语发出的毒舌和咒骂的bào风雨。
稍一不留神他就会拳打脚踢。
但是,Iason却觉得游刃有余。
(真是的……贫民窟杂种还真是活力十足呢。这么看起来,暂时有段时间都不会觉得无聊了。)
甚至还有心qíng在内心泄露出这样的嘀咕。
他不费chuī灰之力地把挣扎抵抗的Riki按在地板上,束缚住他的手臂。
“以你现在这个样子,要去参加披露舞会实在让人不放心呢。”
带着故作遗憾的叹息声,Iason如此说道。听到他的话,Riki带着好象要咬人般的表qíng吼叫道:
“既然如此,你去养听话的家伙不就好了!塔那格拉的Blondy大人,应该是要什么有什么,从来不缺对象的大人物吧?”
“事到如今,也不能这么做了。这件事好象已经成为整个艾欧斯的焦点话题……只能对你严加教养,让你有个Blondy宠物的样子后再让你去参加舞会了。”
为了让他正确理解这个“教养”是什么样的东西,在最初的一个月内,Iason甚至没有给过Riki内裤。
通过将他全luǒ地养在房间之中,让他认识到宠物是没有什么自由意志的“物体”。与此同时,也是试图从他身上彻底夺走bào露在他人视线中时会产生的羞耻心。
在众人环视下进行jiāo尾是宠物的原则。
就算习惯于xing爱,在人前jiāo尾也还是第一次吧?虽然他觉得以Riki的xing格来说,就算紧张应该也不会萎缩,但如果在重头戏上演的时候却不能勃起,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或者应该说,自己的面子就被丢光了。
那样的话,还是……不太妙吧。
所以Iason认为,既然如此,就应该从一开始就细致周到地,进行完备的“教养”。虽然他不期待事到如今再让贫民窟杂种学会顺从,但是如果是不分时间场合都张牙舞爪的傻瓜的话也很让人头疼。至少必须让他好好记住,绝对不能给饲主丢脸的基本原则。
鉴赏宠物的jiāo尾,是作为jīng英的嗜好。
自己的宠物能够被指定为jiāo尾的搭档,完成一定数量的jiāo尾,才能证明他的饲主算的上合格。而由此来享受宠物的成熟度,也是作为饲主的美德。
而且这也会提高宠物本身的价值,获得相应的口碑。也就是说贴上了对宠物而言的“金纸”。
擅长房中术,来自米达斯后宫的雌xing在这方面有充分的心得,也有足够的野心和技巧来展现出自己作为jiāo尾对象的价值。不管在什么样的场合,应该也不会胆怯畏缩。
正因为如此,选择刚刚jīng通的“初夜”清童,以及还未“破瓜”的处女来作为搭档,在艾欧斯甚至已经成为了常识。
纯粹作为宠物被饲养长大的人没有羞耻心。
从沐浴到排便,他们的一切都经由家具cao办,而且他们对此没有抱有任何疑问。
在进行jiāo尾前的准备而学习自慰时他们也没有任何的羞耻和踌躇,让家具为他们进行事后处理也是理所当然的事qíng。
既然在众人环视下进行jiāo尾是基本原则,那么对宠物而言这当然就是最高的美点。
即使如此,宠物的发qíng周期中还是存在着清楚的个人差别。
没有定下jiāo尾搭档,无法抑制xingyù的人会在私生活中偷偷地去进行发散,这几乎已经成为了众人之间默认的潜规则。而且只要不在皮肤上留下清楚的痕迹,饲主也会选择无视默认。
连这一点也无法办到的人,好象会让家具为他们进行口jiāo来发散xingyù……
其实饲主们对于自己宠物的把握,要超出宠物的想象。原因很简单,因为宠物的出丑也就意味着饲主的丢脸。
因此,才会有按房间配置的家具。
如果说宠物受到的教育是必须对饲主顺从,那么家具就是必须对主人保持忠实。这是无可质疑的铁则。
从原则上来说,宠物和家具之间的xing接触是受到禁止的――如果获得主人许可的话当然不受这个限制。但是,绝大多数的宠物,一定都是认为只要不被主人和其他宠物发现就好吧。
而且就算万一被主人发现,会受到呵斥教训,会接受惩罚的也一定是作为消耗品的家具。他们对此深信不疑。
但是,Riki却完全不存在这方面的免疫力。
无论是在家具面前bào露luǒ体,还是赤luǒ面对Iason的视线,Riki都会表现出露骨的厌恶。甚至让人觉得……这个人真的是那时候主动张开双腿向Iason进行挑衅的恶童吗?
Iason很意外。因为他一直认为贫民窟的杂种应该没有任何禁忌,是那种不分对象场合都可以发qíng的没节cao的家伙。
事实上Riki就曾经把刚在路上遇到的Iason带进jì院,用自己的身体来报答他一时兴起的网开一面,支付封口费。
所以Iason认为,
“贫民窟的杂种都是在错过偷窃的猎物后,像这样靠伺候男人来赚零花钱的废物。”
但是,被他认为应该很习惯这种事qíng的Riki却拥有意外坚固的贞cao观念。而且他还发现,和过激的xing格正相反,Riki在这个方面好象出乎意料的纯真。
(看来我也许捡到了意料之外的稀罕货呢。)
他轻轻地笑了出来。
(既然是这个样子的话,那么倒是值得我打点起jīng神,好好地进行细致调教了。)
只要丢下象样的诱饵的话,就算是野猫也可以有一定程度的变身,这一点已经得到过实践的证明。
一想到这里,Iason就被名为Riki的原石引发了前所未有的兴趣。
接下来,Iasonqiáng迫Riki在自己眼前进行自慰。
因为他打算通过这个,彻底摧毁即使被扒成全luǒ,也还是没有抛弃自尊的Riki的顽固。
(只会虚张声势的小鬼……啊。没有意义地多嘴多舌的家伙不可能有大成。就算同样是贫民窟的杂种,他和那个的水准也太过不同。顶多也就是能当个跑腿吧。)
那是,奇利艾今后多半也绝对不会目睹到的残酷的冷笑。
但是――这个冷笑也很快就因为和奇利艾擦肩而过走来的拉乌尔的声音打断了。
“是不是太早了点?”
和冷淡的声音相反,他的眼睛倒是充满了兴致勃勃的笑意。
Iason泄露出了苦笑。
“没有什么需要你cao心的东西。”
“是吗?可我怎么觉得好像是什么不太好的密谈的氛围呢。”
“是你多心了。”
“哎呀呀,不过事到如今,你应该没有jīng神再去捡贫民窟的杂种了吧?”
即使听到这包含着讽刺的口气,Iason的表qíng也毫无变化。
“你要不要也试着尝一次味道?拉乌尔。说不定你会出乎意料地中意哦。”
“我可没有你那样的恶趣味。”
拉乌尔在斩钉截铁地宣言后坐在了沙发上。
“如果是经过一定程度的调教的米达斯宠物也就罢了,饲养那种野xing未驯的杂种之类的事qíng,我可绝对不想领教。与其那样的话,用古董电子显微镜去观察细菌还更有趣一些呢。”
拉乌尔?阿姆是塔那格拉的遗传工程学的专家。
不过,那些头脑顽固的联邦官员――还有自封宗教家的家伙们,全都指名道姓地把他称为―
“连神明也不懂得畏惧的疯狂科学家”。
要是让拉乌尔本身来说的话。
“生命的神秘已经不属于神明的领域。”
――假如自己是恶毒残忍的疯狂科学家的话,
“明明没有任何的科学证据,却硬要把无知的人民塞给所谓的‘神明’,这样的家伙才更加恶劣吧。”
他甚至曾经如此地公开宣言。
虽然没有主动向傻瓜挑衅的兴趣,但一旦被人指着鼻子骂的话就要连本带利地讨回来。这就是拉乌尔的信条。
“不过,算了,如果是我的杞人忧天就再好不过。居然从过密的行程中硬挤出时间和杂种密谈,我还以为你的恶趣味又冒出来了呢。那个――是你喜欢的类型吧?半点礼貌也不懂,鼻子翘到了天上,特别是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地方。”
带着话里有话、意味深长的含义,拉乌尔如此说道。
“仿造品到底也只是仿造品。”
“你的意思是说――就算现在你也无法忘记原版货的味道吗?”
“怎么?你好像格外的上心啊。”
Iason婉转地做出了反击。
――于是乎,拉乌尔轻轻地耸了耸肩膀。
“不,没什么,只是……我听到了一些奇怪的传言。据说――在贫民窟,有个很相似的男人。”
“相似是理所当然吧?因为就是他本人嘛。话说回来……你得到消息的速度也太慢了一点吧。马上就要有一年时间了。”
瞬间,拉乌尔的脸孔上失去了笑容。
“这个玩笑太恶劣了,Iason。废弃的宠物要么处理掉,要么卖给米达斯,这是规矩吧。身为‘Blondy’的你却要无视规则吗?”
“我不记得自己有打破规定啊。我只是摘下了那家伙的宠物环而已。虽然他本人大概满心满意自以为恢复了自由吧?”
“所谓的摘下宠物环,当然也就等于是删除登记。没有例外吧。”
“那家伙是属于治外法权的贫民窟杂种。所以和登记了PAM的米达斯编号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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