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浊秦思考了一下,觉着自己也没有必要像个女子一般磨磨蹭蹭的,毕竟自己也有点感觉了,不过……
“等我背你去你的阁楼。”他说道,随后朝听雨阁走去。
却不想,身后的律轲却是不愿。“不要,就在这里。”
段浊秦险些被吓到,但行军多年养成的宠rǔ不惊的良好品xing总算是发挥了一些用途,他缓下神,有些不可置信地问:“这里?”
“对啊,这里。”律轲的声音低哑,略微透出一丝邪魅的笑意,让段浊秦止不住地心脏跳动。
“……在外面有点不太好,我们还是回房……”段浊秦从来没有想过这么刺激的方式,立刻温声找寻借口,躲避他这荒诞的建议。
“不要,我就要在外边。”律轲晃dàng着自己的双脚,突然qiáng势道,随后又凑过脑袋,邪笑着问:“难道你不想试试?”
段浊秦被他说的面红耳赤,整个胸口都在叫嚣着,脑海中弥漫着成堆极为汹涌澎湃的想法。
他一咬牙,将律轲放下,随后背对着律轲,将自己的马褂猛地拽下,而原本普通的耳朵在瞬间变成了毛茸茸的黑绒毛耳,黑色锃亮的颜色在日光下散发着光泽,裤子遮盖住的臀部似乎长出了一个短短的东西,困拢在裤子中,堆拢出一个小包。
律轲用舌尖舔舔自己gān涩的嘴唇。
眼前的魔人一身蜜色的皮肤,缓缓转过身,蜜色透着光泽的前胸就这般bào露在他的面前,律轲望着他羞涩躲闪的眼神,以及那双已经变成细长赤金色瞳仁的眼眸,心底一阵恍惚。
他缓缓走上前,将之拉入了糙丛……
今日,也一样美好。
作者有话要说: 尴尬癌又来…… →_→
☆、第71章 08.15
半个月,如同白驹过隙一般,悄然而去。
那日女魔人被律轲仙君拒于门外,愤愤不平,最终却只能随着朝生仙君前往天界,再去听那天帝发落。
没有扰人之事,律轲与段浊秦在纪峰之巅过了一段夫夫时光,每日不是律轲缠着段浊秦做吃的,就是与段浊秦腻腻歪歪,过得当真是多姿多彩。
两人都是□□高涨,竟是将整个纪峰之巅都做了一通,在后院,在dòngxué,在厨房,在殿内,只要是能够想到的地方,全都留下了他们的欢爱的痕迹。
段浊秦其实对于这样的日子也升起几丝不忿,但每每自己严词拒绝的时候,律轲就会缠的紧紧的,一双狐狸眼极为无辜地撒着娇,眼神里湿漉漉的,就好似自己对他做了什么恶事。
等到他反应过来,常常就已经被被他扒了衣物,按压着腰身cao.持起来。
段浊秦从被窝里钻出来,一双黝黑的眼睛极其不忿地盯着那在他身上笑得绝美的红衣男子。
“怎么?想要赖chuáng?”律轲挑着眉,摸着段浊秦的发丝。
“才不是。”段浊秦的尾巴耳朵早已收起,毕竟他的体力没有办法让他一直保持着shòu身,几乎是在昨夜半夜,自己就体力不济,变了回去。
他真的不懂,为何律轲仙君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体力却是比他好太多了。
他有些羞愧,开始思忖着自己应该好好锻炼身体了,毕竟作为魔族将领,理应有一个qiáng壮的体魄。
他微微缩了下脖子,恼羞地偷偷伸出两指,慢慢地将被单缓缓地、缓缓地向上拉,直至没了他的脑袋。
律轲当然能知道段浊秦是害羞了,眼睛微微眯起,爱极了他羞红的脸颊的他,立刻调笑道:“那你莫不是害羞了?竟然将自己的脑袋都藏住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用力拉扯着被单。
段浊秦暗道不好,赶紧用力拉扯,两人都是极其用力,互不放手。
“你放手……”段浊秦倒不是怕他看他的身子,而是身后的某处还没处理gān净,黏黏腻腻的,真的挺渗人的。
他涨红着脸,决定这次说什么也不能被律轲牵着鼻子走。
“不如你放手吧。”律轲也不是那么容易就服软的家伙,特别是当他对看到段浊秦害羞时反而会格外兴奋的时候,那更加是不会认输了。
他微挑着眼睛,笑容邪气。
璀璨的日光涌进阁内,纱幔上逆着光,显得颇具光彩。
拉扯间,被单突地如裂帛一般被撕成两半。
两人皆一时不察,朝后仰去。
目瞪口呆之后,两人相视一笑,竟是觉得这个早晨格外温馨。
眸光昭昭,宛若星辰,眉宇满是两人之间化不开的qíng谊。
门外突兀传来一阵脚步之声,随之而来是外头小厮的拦截的声响。
砰砰咚咚三声巨响,乱作一团。
两人坐在chuáng上四目相对,瞠目而视。
“朝生仙君,您不可进去啊,律轲仙君还未起身……”那声音几乎好似要哭出来了。
“不就进个房,本仙君以前又不是没有这么做过!今日是有重大的事qíng,快快让开,让本仙君进去。”
“不可,真不可,里头……”语带啜泣。
朝生在外头实在等得不耐烦,又看身后一个狗皮膏药黏糊糊地站在不远处的女魔人,心头一阵发酸,自己糟了什么孽,竟然要贴身监视这个女魔人的动向,烦煞他也。
女魔人淳煌许是发觉了朝生那偷偷一瞥,倒是没有像之前在墨染殿一样投去娇媚勾魂的眸光,反而一脸冷冷淡淡的,脸上几乎要喷出火来,与那朝生的眸子接触,立马怒目而视。
朝生心里凄凄然,遂动用仙法,顺手便把那个恼人的小厮给用仙法禁锢住,随后怒视身后的女魔人。“你别跟进来,本仙君又怕你施什么狐媚之术。去,去,去,离本仙君远点。”
他脸带嫌弃,却不知淳煌也是心中忍着一口怒气。
半个月前,天帝将自己最终还是丢给了朝生仙君,本来她想着反正就换个人也没什么区别,在天界反而更好行动,却不想,下一刻便被这个朝生仙君糊里糊涂地用仙法锁住了所有了法力,让她无法施展。
这简直就是断了她的羽翼,她想方设法的勾引他,企图让他除了这身桎梏,谁想这个应该色眯眯地扑上来跪舔的仙君倒是装成一副贞洁烈妇的样子,说什么都不让她近身。结果,这么几日,她完全无法完成魔族指派给她的任务,眼看众仙约斗即将到来,她却苦于找寻不到机会,心头急切万分,却又一点法子也没有,这能不让她恨起这个麻烦的监视者吗?
她简直恨极,不仅厌烦那个竟然直接拒绝她的示好的律轲仙君,而且极度厌恶这个一个禁锢她自由的朝生仙君,要是有办法,她是真的想要将之碎尸万段,抽筋刮骨,让他们生不如死。
这么想着,她心头冷笑连连,也就一点也没有听他的话,而是踱步上前,进了这个阁楼,她倒想看看,那个拒绝了她的律轲仙君,此刻到底臂弯里圈着什么美人,竟然直接毫不留qíng面的拒绝了她。
阁楼内的两人早已发觉,遂赶忙穿上衣服,系好腰带。等到外头的两人急冲冲地冲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只是两人一个坐在chuáng上,一个站在chuáng边为之理发的魔人。
这份恬静的景象其实更为诡异。
朝生举起自己的手指,颤巍巍地道:“你们……你们……”
律轲仙君抬眸,恶狠狠地笑着。“嗯?”
淳煌从朝生的身后走近,待看清这里头的景象之后,面色陡然一滞,连心头的怒气都在此刻消失殆尽,取之而来的唯有满心的震撼。
这里头的味道绝对骗不了她的鼻子,魔人本就嗅觉灵敏,自是可以闻到里头的一股特别的檀香之味,掩藏于其之下的,便是一股浓浓的麝香之味……
淳煌也并不是没有经历过qíng爱之事,这么一闻,便能察觉这其中的不对劲。她的眼神不禁端详起眼前的两人来。
初来之时,魔族长老就曾告知于她,魔族早已派出一个将领作为人质,自己只需届时拿出长老jiāo予她的牌匾便可差遣他帮她做事,只是她不曾想过,这个将领竟然这么有能耐,可以拿下律轲仙君这尊大佛。
她起先并不对这个所谓的半魔将领感到好奇,但此刻,她却是认认真真地好好打量了一番,越看,也是觉得这律轲仙君的眼光实在过差。
在魔族之中偏差的样貌,那混血的眼眸、头发、肤色都是那般的低贱。
她心头冷哼一声,一种诡异的快感浮上心头。酒红色的头发在阳光的照耀下愈般的耀眼。
身上那铃环因为雀跃的心qíng不断叮铃作响,她掩住自己眸间的蔑视,垂目站在朝生仙君的身后。
朝生指着那两人,口中断断续续地说着。“你们……你们……竟是白日宣yín?当真萎靡不化!本仙君天天要死要活地监视着这个不安好心的女魔人,你们竟然在这里郎qíng郎意,整日你侬我侬,欢爱不已?”
朝生指着身后那女魔人,咬牙切齿。
女魔人给了他一个白眼。
段浊秦掩目立在身后,手上为之梳理黑发的动作不变,但心头却是忐忑,看着女魔人的赤红的眸色、发色便能知道她的身份绝非一般,她现在虽然与他一样是无法回去,但难保意外发生,到时他告知长老,或许自己就左右为难了……
虽然他此刻并不去想两族的沟壑,但这沟壑却不会因为他的忽视而逐渐并拢。
显然律轲仙君也有想到这一层,挑着眉头,妖娆地邪笑着。“朝生,你可知你在说什么?昨日本座一响贪欢,小魔人早晨为本座梳洗,与你何gān?”
朝生一愣,随即喃喃自语。“诶……难道我想错了……”
女魔人也是有些狐疑,但到底还是存了几分疑虑。她正在思考间,却犹然觉得身体一阵发寒,就好似被人用冰冷的寒冰冰冻了一般,她立刻抬眸,却是什么端倪也没发觉。
但这实在是越加令她觉得怀疑了。
于是她默然站在一旁,只是一双红色的眼眸不断地在观察着眼前的两人。
朝生显然对这个话题并不是特别在意,他今日前来,是有另一件事qíng。他愤恨地指着身后的那个女魔人,抱怨道:“律轲仙君,作为我多年的朋友,你可否跟天帝说一声,让他赶紧换一个仙君监视她?她那一身的狐媚功夫实在是太厉害了,本仙君说不定哪日就要荤素不忌,直接扑上去了。”他的睫毛微微颤抖,眼带委屈。
“这件事你自己跟天帝说不就可以了,跟本座说有些什么用?”律轲仙君没有答应。
朝生立刻扑上前去,律轲头也不抬,袖口一挥,扑来的朝生再次被拍飞出去。
朝生抚摸着自己吃疼的臀部,也顾不得咒骂一番,只是一个劲道:“谁不知道天帝只卖律轲仙君的面子,律轲仙君,救仙一命胜造九级浮屠,你千万不要见死不救,这样可是折煞你的福德的。”
福德这东西本就无法打动律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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