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班司机_夏季柠檬草【完结】(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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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恒听了,过了一会儿才道:“她为什么那么做?”这话倒问倒了唐艺了。
“我怎么知道呢,我又不是他,再说了你学法医的,那些杀人犯为什么杀人?有些就是变态么。”唐艺这样说,赵恒这样听,然后有些迷茫的摇头。
他对唐艺和薛昭合说:“我解刨过很多人的心,不过我还是看不透人心,我也看不懂人心。”
“好啦好啦,别感叹了,再感叹下去你就第二个薛昭和了。”唐艺小声的和他嘀咕着,不想让薛昭合发觉。
赵恒又道:“你说是那个jian/夫把持不住,还是那女人先出轨的?”
唐艺磕着瓜子一副在人家chuáng底下看过的模样,咧嘴一笑道:“这别管是谁,衣服一脱,眼泪一流,嘴里一喊,要是喜欢的,就算不喜欢吧,那个男人把持的住,那个女人……女人还是得看脸,许是把持的住的。”(这场景怎么和张运容发生的场景有点像啊)
赵恒听了这话倒是笑起来了。他道:“那就没有把持的住人?我倒觉得是有的,有良知的人就会把持的住。”
唐艺听了却道:“两个人都要谋害亲夫了哪里来的良知,要是他们两人出意外死了,你给人解刨,你再把人的心脏挖出来看看,到底是黑的还是红的?”
赵恒听了,才感叹道:“也是夫妻一场却弄得这幅模样,我突然觉得成婚也没什么好的。”
唐艺伸手搂住赵恒的臂膀,把脸贴在他脸庞,一脸笑意,说:“也别这么说,成婚没有好处,那么多男人赶着成婚做什么去。”
薛昭合也只是听,倒也没发表什么话。也许在他心里有杆秤,这杆秤上的东西是坏还是好他是知道的,只是他不想说。因为他看过很多人,遇见很多事qíng,送过很多孩子,有些事qíng全是一环扣着一环的,真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他又如何说呢?又何为公益呢?这公益又不是他说了就能成了的。
“啪啪啪”这门忽然响起了,唐艺和赵恒本在里面坐的安稳却听见屋外剧烈的响声,转头看去,张云容正站在屋外。
他见屋里有人,顿了顿才开口:“薛昭合,我有急事找你,快和我走。”说着便上前拉住男人的手就往外头走。
唐艺见着了,又道:“这两人一会儿吵,一会儿又拉手,这是闹哪出啊?你知道吗?赵恒。”
赵恒想了想开口说:“我妹和他男朋友好像是这样的。”
唐艺听了拍他的脑袋道:“你傻了吧你,你妹那是谈恋爱,这薛老板和张云容是俩男的,能一样吗?个傻子。”
赵恒听了这话却反驳他道:“俩个男怎么了?不能谈恋爱吗?”
唐艺听了那话看向赵恒,他的眼神却是无辜的,一脸淡然,他这才发觉,他常年在外,不懂国qíng,在他心里,俩个男的在一起也没什么的。只是他哪里晓得,国外也有歧视的,而赵恒如此说,是不是也含着别的意思呢,至少对于他。
可唐艺没有发觉,只笑了笑道:“快给薛老板关门,咱俩准备回家吧。”
作者有话要说:  贺中秋快乐!
☆、〈伍〉 出墙
“到底什么事,你走慢点啊。”张云容什么话也不说就拉着薛昭合走。
“不行,快点,再不去就要死人了。”张云容这样回答他,薛昭合就不问了,随便他将自己带到什么地方卖掉。
两人在杨思明家门口站着,这杨思明呢,前阵子和小梅成了亲,接着小梅就住进了杨思明家。杨思明也很久没来找过他了,可是昨天杨思明忽然来找张云容,张云容见他神色很慌张,脸色变得很惨淡的模样,觉得有些吓人。
张云容问他到底发生什么事qíng了?他也不回答自己,只拉着张云容非要带他去家里。
然后张云容就看见了很诡/异的画面,那小梅坐在梳妆镜前面,一直拿着木梳梳着自己的头发。
张云容上前喊她,她忽然回过头,那双眼睛泛出红光,她咧嘴冲张云容一下,吓得张云容脸色惨白。
张云容拉着杨思明出门,问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杨思明告诉他:“我也不知道,结婚也没一个月,忽然有一天就变成了这样,天天对着这个镜子梳头发,而且……而且对那种事qíng尤为喜欢。”
“什么事qíng?”张云容人比较单纯,没有明白他的意思。
“就chuáng上的事qíng。”
“哦哦,我知道了。”
杨思明道:“就好像要压/榨gān你的身体似得,你不要做吧,她非缠着你,一天到晚连班都不去了,就坐在那里打扮,外头也不出去,想找医生给她看,就发脾气,我这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才来找你问问,你说她是不是什么东西上身了啊?要不我请个道士去?”
张云容听了杨思明那话,自然第一时间想到了薛昭合,自然顾不得两人之前不开心的事qíng,这人命先要紧不是,就跑去忘川里拉着他就跑。
杨思明见薛昭合来了,自然脸色不好看,怪张云容道:“你叫他来做什么,又不是医生,又不说道士,只是个做饭的。”一阵将薛昭合嘲讽。
张云容也不理睬他,道:“你别在这里碍事,出去等。”
薛昭合却道:“你也在外面,不许进去。”
张云容忽然拉住他的手,道:“为什么?”
薛昭合看了看自己胳膊上张云容的手,张云容这才发觉自己唐突了,立马松开,道:“为什么我不能进去?我就去。”他很少这样任xing,似乎只有在他面前,似乎只有他惹他不高兴了,他才会这样同薛昭合置气。
房间内,那女子还对着梳妆台梳妆,薛昭合一进屋,她便起身回头将梳子扔了过去,却被薛昭合接在手里,捏碎了。
男人开口:“大胆妖孽,我劝你好自为之。”
那小梅的声调居然变了,变成了男人的声音,他道:“我劝你才是好之为之。”说着那眼睛发着红光,指甲鲜红的冲向薛昭合。
薛昭合一个转身护住张云容的身体,接着只听见他嘴里念着什么,那女子就摔在地上,捂着脑袋,痛苦的呻/吟起来。
张云容阳气较为弱,看向小梅的时候,发觉她的身子后面有狐狸的尾巴,吓得拉着薛昭合道:“狐狸,狐狸。”
薛昭合拍了拍他的手道:“她被狐狸上身了。”
“喊什么喊,没见过狐狸啊。”只见从屋外进来一个红衣男子,手里拿着一个葫芦,对准地上那个女子,便将那狐狸的元神收了进去。那小梅就猛然倒在了地上,昏迷不醒了。
“这是我管的事,我降的妖,我还问话,你竟敢收了他。”薛昭合说话看向那个红衣男子。
这时候又进来一个黑衣男子,那红衣男子躲在黑衣男子身后,道:“谷亦,救命啊。”
谷亦这才开口,说:“反正你也退休了,就让给我们吧。”
跃cháo点头应合道:“对啊,对啊,这狐狸还是我二姨的大姑的四弟的三婆家的二嫂的儿子呢。我们还是亲戚,给个面子啊。”
张云容看着这两个不速之客,又见薛昭合和他们聊得起来,心想:不知这两人是谁?他有这样的朋友,我怎么不知道?
薛昭合道:“把他放出来,让他把元神还给这个姑娘。”
跃cháo听了立马就把葫芦里面的狐狸放了出来,那狐狸见了薛昭合自然立马就把那人的元神还了回去,边还又委屈的流着眼泪说:“我苦命啊,好不容易做个买卖,又被人坑了啊。这人越来越不可以相信了,特别是女人。”
跃cháo推了推那狐狸,道:“你哭个什么,别给我们丢脸有话说话。”
那狐狸这才开口说:“就那个女人自己来酒吧勾/引我的,你说说看我好好的一个狐仙陪一个凡人睡一觉自然要些报酬了,可她一不给我买漂亮衣服,二不给我买保养品,三不给我供香火,还要我陪着她上/chuáng,哪有那么容易的事qíng。”
那狐狸说着耷拉起自己的耳朵,道:“我这不知道了她是结了婚的,就上她的身想让她老公贡献点jīng/液供养我么……还是男人厚道,我缠着他要了好多,现在jīng神很好,感觉又年轻了好几百岁……”
“行了行了,没用的家伙。”跃cháo说着把那狐狸收进葫芦里面。
薛昭合便说:“这次是事qíng她自己也有责任,既然如此,你们便带走他吧。”
说完不久谷亦和跃cháo听了就带着人走了。
虽然把妖怪驱走了,张云容还是和杨思明说了老实话,这小梅出轨是其他男人才被狐狸缠上,这也不好瞒他的,可这杨思明听了似乎不觉得奇怪。他对张云容说:“云容,我会离婚的,等我离婚,我们就……”
薛昭合这个时候没走就站在张云容身边瞪着杨思明,杨思明真心很讨厌这个男人,没事总在张云容身边晃什么,每次害他想告白又不能告白。
张云容却劝他道:“她虽然不对,离婚也是个选择,但是你们才刚结婚不久,很多事qíng都要互相说清楚。”
只见这时候那个女人忽然从地上站起来,拿起一个烟灰缸就像张云容砸去,幸好薛昭合推开了他。那烟灰缸碎了一地,那女人又拿起扫帚满屋子追着杨思明跑,边跑边骂道:“离就离好了,你以为我愿意跟你,我一嫁进来就叫我守活寡,我能不去外面找男人么,我当你是那里不行呢,现在我是知道了,你喜欢张云容是吧,你喜欢男人早说啊,你赖着老娘做什么……”
那女人拿着扫帚骂骂咧咧的,杨思明吓得在庭院里面乱串,“让我守寡,我也让你那里再也举/不起来,让你恶心我……去/死吧你……混球”
“还有你,张云容,破坏人家家庭,还倒有脸来人家家里来啊,打着什么兄弟qíng义……恶心,可笑。”那女人又把矛盾冲向张云容了。
一向文弱的张云容却道:“请你弄清楚,我从来没有喜欢过杨思明。”
“你要是不喜欢男人,你怎么多年都不jiāo女朋友,人家媒婆给你介绍对象,你躲什么。”
“我没说我不喜欢男人,但我从未喜欢过杨思明,所以我也不存在破坏你家庭这件事qíng,请你放尊重些。”小梅说着冷笑一声,对一旁的薛昭合道:“你也听见啦啊,你是他朋友哇,你当心点,他说他喜欢男人的,指不定他就看上你了。”
张云容听了那话,又气又急,又不好动手。“你……”
薛昭合却拦住他,对那个女人说:“如果他看上我那就好了,因为我也看上他很久了。”
张云容听了那话头皮一麻,杨思明听见了这话在一旁骂骂咧咧的,小梅听见他不服气,又气得拿着扫帚到处追着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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