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佛祖保佑。”他们吓了一大跳。
灵澈抬头,白兔妖托着腮帮子坐在庙宇的屋顶上,刚刚就是她让那个东西改变方向的。
白兔把飘到鼻子上的头发拨开,她看着灵澈,依旧是笑得肆意又好看。
他们两个人也依旧赶路,离开了这里。
“佛说有八苦。”兔子站了起来,“我非凡人,却被凡人搅动这试炼煎熬。”她在屋顶上走着,在灵澈背后亦步亦趋。“既然是人对生老病死无可避免,那么由这循环中诞生的qíng感又如何?”妖怪一旦执着起来,也是可怕的。“我偏生要你渡这五yīn炽盛。”
“那只兔妖一直跟着我们。”朱颜自然马上察觉出来了。
灵澈是这么觉得的:“她看你美貌非常想捉你回去吗?”
朱颜是这么觉得的:“要捉也是捉你。”这个人对妖jīng的吸引力不是一般的大。
灵澈思考了会儿突然说:“佛说八苦。”
朱颜:“我们修道。”
灵澈:“实质上堕入魔道的人正是因为恐惧生老病死,执着于得到、憎恨,、别离和爱/yù。莫说佛道,其实很多东西都是相通的。”
“你怎么突然说起那个。”
“我只是觉得若妖jīng能指引人的这八苦,白兔大概就是掌控了五yīn炽盛。”
朱颜想起来了,“她说你不受五yīn炽盛gān扰。”
“嗯?”
“就是说你没有yín/yù?”
灵澈拍胸口,“我每天除了认真修道外不知其他,真是不知道你们整天都想那么多东西。”
他说:“缺心眼就是缺心眼,不要拿修道做借口。”
就在两个人吵吵闹闹的时候,一只绣球从天而降。朱颜刚开始不知道是什么,只知道一个东西向灵澈砸过来,他下意识就接过。
等他看清楚那个东西的模样一样,他嘴角抽搐了。
楼上,一位姑娘眼睛闪闪地看着他,她的旁边,一群彪悍的大汉马上冲下楼。
“跑!”朱颜扔开绣球,拉起灵澈的手就跑。
他们以为跑回客栈就没事了,可是他们刚一关上门,就听到一阵巨大的脚步声。为了防止万一,灵澈从窗口爬到了隔壁。
朱颜拉住他,“隔壁有一对qíng侣。”
灵澈回答,“今天早上的时候我听说他们已经离开了。”
于是,等灵澈一撬开窗户爬进去以后,朱颜也马上跟了过去。他们才刚一落地,他们原来的房间的门就被踢开了。“他们没有在房里!”
“不是说回来了吗?”
“小姐说就要他们,给我搜!”
两人把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你看你,红颜祸水,啧啧啧。”他打开窗户瞄了一下。“刚刚应该直接跳下去的,现在楼下都有人守着。”
朱颜正想说话,这时候外面又传来了声音。
“这里怎么那么多人?”
“有人接了绣球逃跑了,我们是来捉他回去的。”
“哥哥,不关我们的事,回去吧。”
那对骚扰了他日日夜夜的狗男男!
“不是说走了吗?”
“是听说走了啊!”
两个人开锁推门而进,在找人的大汉还往里面张望了一下,高的男人立马甩上门。外面的人见状,陆续走开。
“吓死人家了。”长得漂亮的那个男人马上爬到他的身上,“我还以为是官府跑那么远来捉我们了。”
高大的男人拎开他扔向一旁。“不过这里确实不妥,我们还是快点离开吧。”
“不要。”他又黏了上去,用手指戳他的胸膛。“你在这里特别热qíng,人家喜欢这里。”
“你一个十恶不赦的山贼就不要用这种语气说话了。”
“你一个被冤枉靠山贼逃出生天的落魄捕快居然敢那么对我说话。”
“要是让我找到那个猎头者或者冤枉我的人。”他咬牙切齿。
漂亮男人从他的背后压上去。“真好,人家也想让你这么牵肠挂肚。”
“苏桂开,走开!”
“你要人家的时候叫人家相公,不要人家的时候就叫人家苏桂开,不是说好了平时叫人家苏苏的吗?”
承修从来没有觉得自己的拳头那么想运动一下过。
他更加用力压在他的身上。“你不犯病吗?”
他回看他,“这个镇子有问题。”
“嗯?”
“在这里我似乎更加……”
苏桂开没有让他说下去,他低下头吻住他,“嘘嘘嘘,没有关系,反正你不说我不说,没有人知道我们在gān嘛。”
他被他吻住,目光迷离,本来想砸在这个男人身上的拳头,此时此刻却想挂在他的身上。
与他jiāo欢多日,苏桂开马上就明白了,他起身坐到旁边的椅子上,朝他张开手,承修马上跨开脚面对面坐在他的大腿上,双手抓住他的后背,更加用力亲上去。“你要是让别人知道我跟你做了这事……”他稍稍离开他,表qíng凶恶。
“我知道,我死无全尸对吧呵呵。”他在亲吻间隙笑道。
要是让别人知道他居然对着一个漂亮的男人敞开大腿,他绝对会羞耻而死。
苏桂开的手扯开他的衣襟,一脸享受地摸他的胸膛。“我绝对会保全你的脸面的。”
承修的嘴角抽搐了。
“哥哥,不要……不要碰人家那里。”他微喘气发出软弱的叫喊声,手却很粗鲁地拉开了他的腰带,扑进他的胸啃咬。
承修受不了他了,“住口啦,隔壁有人的。”
他捧着他丰满的臀部,心满意足地叹气。“哥哥,你那里越来越大了。”
事实上,他的灼热确实表达了他的兴奋。
苏桂开拉开他的裤子,那里马上跳出来顶住他的肚子。“你那里顶到人家了啦。”他媚笑着向他压过去,把他的阳/物挤在两人之间。
“苏桂开。”他气息不稳,还要咬牙切齿叫他。
他拉住他的一缕头发,一个又一个温柔的吻落在他的脸和脖子上,“等会我会让你叫我相公的。”
他们两人在调qíng在翻云覆雨,可怜了躲在衣柜里的另外两个人。
朱颜双腿半曲坐在柜子下面,灵澈两手撑在他的两侧,一只脚放在他的两脚中间,一只脚因为空间不够只能压在他的一只脚上面。两人面对面,听着柜子外面的动静,连喷在对方脸上的呼吸都变得比平常燥热。
他们不敢说话,只能接着间隙里的光芒用眼神传递信息。
可是他们对视许久,只有一个想法,看不懂!
朱颜:不想听活chūn宫,心好累好累。
灵澈:怎么还没完没了了,手好累好累。
外面两人继续开始动作了,两个人都不是温柔的人,做起这世俗人觉得腌臜的事就更加狂bào。苏桂开的手抹上膏状的药,双腿推开他的腿,修长的手指往里面钻,他也配合地抬高屁股。
苏桂开依着那个姿势,扶着器物进去,承修等他完全捅进去以后,双手撑在他的身上上下坐落。他落下,苏桂开就迎上去,两个人的下身紧密相贴,黏稠的膏状物从相接出流了出来,他们渐渐意乱qíng迷,呻/吟声越来越大。苏桂开看着陷入□□的男人,yīn柔的脸上露出满是侵略xing的笑容。
柜子里的朱颜动了动身体。
灵澈也手酸,想把手换个位置,然后,他摸到了朱颜的下身。因为触感问题,他还抓了一把,最后,有结论,看活chūn宫难免兴奋。
朱颜整个人都抽了一下,瞪圆了眼睛看他。
灵澈觉得他这个表qíng显得怪可怜的,摸了一把他的脸,满满的安慰意味。
朱颜盯着他,觉得身体更热了。
外面已经是下一个阶段了,苏桂开抱起他到桌子上,让他上半身趴在桌子上。他最爱进入的时候抱住他,然后在他的耳边低语,引诱他说出最不堪入耳的话。
“相公。”承修低声开口,不qíng不愿的语气听得人更加热qíng澎拜。
他露出jian计得逞的坏笑,更加想捉弄他。
就算隔着一个柜门,灵澈还是看得一清二楚。这就是qíng\yù,世人受五yīn炽盛之苦,便是忍不了不与他人jiāo欢。爱yù、色相、渴望。
朱颜抖了抖,想离他更远点。
灵澈却更加凑前去。
人是怎么决定哪一个人与自己水rǔ相融的呢,明明除了自己以外的他人都那么难懂,那么可怕。
朱颜更加退后,然后因为地方太小,他一动反而导致自己的器物贴紧他的大腿。他眼底氤氲一片,看人都是带着雾气。
他快要忍不住出声的时候,灵澈伸前脖子,亲了他。
只是单纯的亲吻,嘴巴没有张开,舌头更没有进来。可是朱颜却觉得自己快要被震晕了。
苏桂开捞着承修,也是亲上了,不过他倒是流氓,他捏着他的嘴巴让他张大嘴,然后上前吸着他的唇,灵巧的舌头勾引对方与自己的jiāo缠,口水嗒嗒,从承修的嘴角留下。“承修……承修……”他加快动作。
承修任由他按着,一边亲一边迎合他。
朱颜受了魔障一样,他也在引导着灵澈张开嘴巴,然后拿着他的手两手十指紧扣,就在他要把他们的手放到他的下身的时候,柜子的门突然打开了。
苏桂开披着外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
灵澈翻身挡住他看向朱颜的视线,“说来有些可笑,我们走错房间了。”
他勾住灵澈的下巴,“我懂的,被人看着或者在有人的地方总会特别兴奋。”
承修不想做人了,“你们什么时候在这里!”
灵澈说:“当然是一开始了,半途怎么进得来。”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苏桂开回答:“在桌子上做的时候,可是那个状态下停不下来。”
怪不得今天结束得特别快!
“既然你们听得一清二楚了。”苏桂开一副可惜的表qíng,摸了摸灵澈的脸蛋。
灵澈玩了一个火咒,“我是修真者,你确定要对我起杀意?”
“咦,原来修真者那么下流无耻!”
“人哪有不下流不无耻的!”
两人对峙,最后还是灵澈挑明了,“我们远离世事,对于官府的事不想cha手,看到你们……也是qíng非得已,不会说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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