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致揽着肖云鹤的腰胯抽|cha了一会儿,便随着动作带出细细的yín靡水声。秦致xing|器前端渗出的前列腺液打湿了内壁,后|xué变得湿润,便使得xing|器的抽|cha变得更为顺畅。肖云鹤被他顶弄的双眼失神,不住喘息,道:“……再快一点……深一点……”
秦致被他意乱qíng迷的请求弄的有些失控,双手钳住肖云鹤的两条腿更加用力的抽|cha起来,先是整根抽出,又在二人将将分离的时候又整根没入。肖云鹤只觉得身体里像烧着一团火,身上已经全都是黏腻的汗水,他双腿夹紧秦致的腰,感觉到他在自己体内的冲撞,终于在秦致又一次俯下身来,吻住他的唇的时候泄了出来。
白浊的jīng水混合着汗液将肖云鹤的下腹弄的一片láng藉,she|jīng瞬间带来的快感让他qíng不自禁的收紧后|xué,连带着让秦致也发出闷声的呻|吟,又抽|cha了十来下,便也she了。
秦致缓缓地将xing|器从肖云鹤的后|xué抽出,随着黏腻的水声带出一道颓靡的银丝。虽然已经经历过了高|cháo,他胯|下那|话儿却还是硬着。肖云鹤用手肘撑着身体,有些费力地在chuáng上侧转过身来,伏在秦致的腿间,先是低头舔了舔秦致xing|器的顶端,又试图整根含入,为他口|jiāo。
温热口腔的刺激让秦致的下腹又涌起一股热流,随着肖云鹤为他舔|弄而在唇间发出的啧啧的水声,秦致下意识的抓紧了肖云鹤的肩膀。
肖云鹤左肩上还有当初被罗树泽镰刀带出的伤口,此刻被秦致这么一抓,再次痛得发抖,然而秦致的xing|器抵在他的喉间,压制住了他原本就要脱口而出的呻|吟声。肖云鹤努力地忽视掉肩膀传来的痛感,舔|弄柱身的同时也不忘恰到好处的在下方的yīn囊上施力,直到感觉秦致的xing|器又胀大了一圈,才慢慢仰头让他从自己嘴里退了出来。
肖云鹤不住喘息,半转过身,让自己背对着秦致趴跪在chuáng上,道:“进来。”
他的后|xué在先前的一场xing事后已经有些肿胀,接触到冰冷的空气后被刺激得不住收缩。秦致方才she入他体内的jīng|液在肠壁的挤压下缓缓流出,沾湿他腿间的囊袋后沿着大腿内侧滑落下来。这幅湿漉漉的yín靡光景让秦致的喉头有些发gān,一把揽住肖云鹤的腰,再次将自己胯间的硬物整根没入。
有了先前jīng|液的润滑,秦致这次的进入变得十分顺利。刚刚经历过高|cháo的身体还很敏感,几乎是在秦致的xing|器又一次深入抵到前列腺的同时,肖云鹤的yīn|jīng便又颤颤巍巍的立了起来。
秦致从后面抱住肖云鹤,一手揽住他腰狠命抽|cha的同时,另一只手也沿着小腹抚上,去玩弄肖云鹤的rǔ|头。
肖云鹤的rǔ|头被他玩弄的发硬,肿胀的苏麻感让肖云鹤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秦致俯下身去细细啄吻着他的颈侧,在留下一个深色的吻痕后便沿着椎骨缓缓地舔|弄下来。肖云鹤被他挑逗的全身发颤,大力抽|cha的顶撞让他发出呜咽般的呻|吟和喘息,支撑在chuáng上的双腿已经有些发软,他有些跪不住,只靠着秦致揽在他腰间的那只手勉力撑着,几乎是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秦致的身上。
肖云鹤的xing|器顶端已经开始淅淅沥沥的漏出jīng水,整个人都因为快感有些失控的发抖。秦致的xing|器在肖云鹤的后|xué中抽出又送入,深入到两个人胯|下的囊袋都紧紧相贴的地步,在ròu体的拍击声中从各个角度攻陷着肖云鹤体内的敏感。手指沿着胸膛上移,摸索过肖云鹤的锁骨和滚动着的喉结,最终把指节没入到肖云鹤的嘴里,逗弄着他柔软的舌头,让肖云鹤发出类似呜咽的支离破碎的呻|吟声。
他轻轻吻着肖云鹤肩上的伤口,看着上面因为自己之前抓他肩膀的动作而溢出的薄薄血色有些愧疚,在肖云鹤耳边哑声问道:“疼吗?”
他的声音里满是沙哑的qíng|yù,更激得肖云鹤qíng动。肖云鹤不知道自己该点头还是该摇头,只断断续续道:“……我……我不行了……嗯……”
秦致探手下去将肖云鹤胯间已经热的发烫的xing|器握在手里,伴随着自己抽|cha的动作时快时慢的撸动。肖云鹤不住喘息,像是一只濒死的野shòu,终于在秦致又一次大力的顶撞后,将粘稠的jīng水she了秦致满手。
秦致亲了亲他的耳朵,在他体内又she了一次,这才从他的身体里退出来。他帮肖云鹤翻了个身,两个人面对面的躺在狭窄的单人病chuáng上,赤|luǒ的ròu体仍旧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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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着。
他吻一吻肖云鹤汗湿的额头,又一次把肖云鹤抱在怀里,才低声说:“云鹤,我喜欢你。”
☆、第二十五章
肖云鹤发烧了。
肖大警官非常不幸却又顺其自然的发烧了。
连续几天昼夜不分的加班,再加上还要抽出jīng力来对付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冒出来的小鬼小怪,先是被爆炸带起的冲击掀了一身冷冰冰的河水,之后又跑到医院,跟不知道经历了什么神奇冒险后终于回归人世间的秦大少爷在yīn森森的医院里一番gān柴烈火,这一通折腾下来是个正常人都该累趴下了,更何况是当初为了不让秦致被人推进停尸间硬是给他分了半条命过去的肖大警官。
三月二十九日凌晨一点二十八分,爆炸后一分钟内。
几乎是近在咫尺的爆炸声震得肖云鹤耳膜发痛,视线也在万兴河水翻卷而上和火光jiāo织在一起的景色里变得模糊,然而刘秀芳脸上那个古怪的笑容,就像是某种恶毒的烙印,凝固在她的脸上后开始一点一点的清晰,逐渐变成某种具有指向意味的嘲笑和讽刺。
在接下来的几秒里,肖云鹤的脑子就像是被这个古怪的笑容给占据了一样,眼前不断重复着刘秀芳带着这个笑容从大桥上坠落下去的那个瞬间,而后,作为笑容背景的刘秀芳的脸一点一点的黯淡下去,只剩下那个古怪的笑容,突兀的浮现在脑海里。
炸药的爆炸让平静的万兴河在瞬间掀起了滔天巨làng,河水像是只出了栅的失控野shòu,咆哮着便将桥面打了个湿透。肖云鹤直至被傅淞从桥面上拉起来的时候还有些眩晕,全身上下都已经湿透了,正在滴滴答答地往下淌着水。
他脑子里想着的还都是刘秀芳的事,那张看上去要比实际年龄苍老得多的女xing面容还是带着那种怪异的笑容停在他的脑海里,只不过那张脸上只有笑容的颜色还是鲜艳的,像是黑白jiāo错底色上一抹刺眼的红。
河水似乎也有一种很古怪的味道,像是湿淋淋的泥土,还混合着火药爆炸后那种让人觉得有些呛鼻的气息。爆炸的声响显然惊动了不少人,远近几幢居民大楼窗口里的灯光一盏一盏的亮起,人们从睡梦中惊醒,睡眼惺忪的打开灯光,推开窗户探出头去想要一探究竟。万兴桥上的灯光明晃晃的令人心惊,爆炸的气味扩散开来,刺激着在场众人的嗅觉和神经。不远处居民楼里有人察觉到是发生了爆炸,着急忙慌地想要通知别人,却在抓起手机后,愕然地发现手机上预言谋杀的未读短信。
傅淞在肖云鹤的耳边大声地喊着他的名字,这声音总算把他从刘秀芳笑容的幻境里给拉了出来。肖云鹤觉得头很疼,像是无数根细小的针在密密匝匝的扎着,靳如海脸色铁青,肖云鹤听见傅淞对靳如海说:“他可能有点儿脑震dàng。”
肖云鹤觉得自己的太阳xué突突直跳,又听见靳如海问:“为什么不在刘秀芳和炸弹分离后立刻把她送回来!?”
肖云鹤听清了靳如海的这个问题,一时之间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当时他和傅淞都在桥上,傅淞把炸弹从刘秀芳身上拆下来之后,对他这个全无拆弹经验的人来说,最该做的就是尽快把人质护送到安全地带,把余下的事qíng都jiāo给具有丰富经验的傅淞才是最合常理的解决方式,然而当时他和傅淞两个人,竟然都没想到他们应该先把刘秀芳给保护起来,而是任由她就那么躺在桥上。
那是因为什么才忘记了?是太紧张,还是太有能将这件事qíng完美解决的自信?又或者是因为接近刘秀芳之后从她身上感觉到的那种很怪的气场,让他们二人都选择xing的忽视了这件必须要做的事,也可能gān脆就和他们两个人的个人想法无关,是有人让他们在无意中遗忘了刘秀芳的存在。但无论怎么样,第一时间没有考虑到人质的安全而致使其陷入危机,显然已经触犯了需要解救人质事件中的大忌。
刘秀芳的失踪与被绑已经表明了她与这一系列的爆炸案的确存在某种联系,现阶段她是唯一的突破口,然而却因为自己和傅淞的疏忽让这条线索就在眼前断掉,也无怪靳如海会如此生气了。
……但就算真的把刘秀芳从大桥上给救了回来,那能从她嘴里问出幕后主使的可能xing又有多少?也许刘秀芳本身就是一个被人cao纵着的傀儡。
肖云鹤低下头道:“靳局,都是我的问题,跟傅组没关系。”
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抬头道:“傅组忙着拆弹,是我……我没想到。”
靳如海看着他,脸色愠怒,厉声喝道:“肖云鹤!”
“靳局。”傅淞上前道,“这件事我也有责任……”
肖云鹤闭了一下眼睛,这才开始觉出河水的冷来,那种cháo湿泥土的味道依旧挥之不去,让他莫名地想到传说中某种原型为水下土偶的凶shòu。
冷意袭来,他打了个喷嚏。
机动队特警队和消防队已经在开始收拾残局,维持周边秩序,派出多个小队下河对刘秀芳进行搜救,扑灭爆炸引起的明火等等。
靳如海这才冷冷道:“你们两个去换身衣服。”
肖云鹤低声“嗯”了一声,整个人湿淋淋的显得很是láng狈,许愿有些担心的拉了他一把,用眼神示意殷浩去找找有没有什么可以替换的衣服。
许愿和殷浩出差时带的行李还都放在车上,许愿的骨架比肖云鹤小些,他的衣服肖云鹤穿不了,最终换上的是殷浩的棉质衬衫和长裤。两公斤的炸药包扔出去的还算及时,因此万兴桥目前的状况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严重。靠近爆炸一侧的桥栏被炸飞,步行道与邻近的非机动车道有不同程度的损毁,万幸没有影响到大桥整体的架构。
肖云鹤换好衣服,一条gān毛巾盖在湿漉漉的头发上,他靠在车边,看着站在不远处的靳如海有条不紊的指挥着善后。
忽然,肖云鹤像是察觉到了什么,抬起了头。
远方天幕中某颗星辰发出刺目的光亮,光芒却被掩盖在万兴桥周边如同白昼的亮光里。肖云鹤心下一沉,认出那正是秦致的命星,那颗遥远的星辰发出奇异的光亮,在肖云鹤漆黑的眼睛里凝成一个诡异的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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